我可怜巴巴地望着韩靖涛,希望他看在我乖巧从没替他惹事的份上,戴一次套子,我说,“这里出去不远处有家药店----”
*
韩靖涛是标准的资本家,而资本家通常最拿手的本领就是物尽其用。
像他身边录用的人才,比如别墅管家,不但身兼管家之职,还兼园丁、司机、厨师、钟点工----还有他的机要秘书,也是身兼数职。
这男人手下的人物个个身怀绝技,以一抵十,尤其是他那可怜的秘书,不但要身负顶头上司的安危和处理工作方面的事务,还得抽出所余不多的休息时间替我收拾烂摊子。
其实我一向很乖巧的,从不替韩靖涛惹麻烦,但并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我----身为韩靖涛的女友,嫉妒眼红的人实在太多----
而我呢,身为韩清涛的女人,除了贡献这副美丽的身子外,还真是一无用处。
为了不使自己因为太过无用或是本领太单一单调而被踹,所以在他用餐时,我格外殷勤地侍候他,举凡桌上的带骨带刺的玩意,统统由我经手,亲自喂到他嘴里。
他大爷倒是享受,来者不拒地张嘴便吃,末了还说我剔的不干净,不会剔啥的。
我除了暗自磨牙陪笑脸外,还能做什么呢?谁叫我是灰姑娘,一朝跃入枝头做凤凰?
假凤惶是没有耀武扬威的资本的,所以,低眉顺目才是我目前应该扮演的。
可能我的表现令大爷他满意了,从用餐时的喜怒不定,渐渐地变得柔和,在我面前一向惜言如金只知道发号施令的他,难得地与我多说了几句话。
“我听管家说,我走后你又回学校宿舍了?”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是啊,马上就毕业了,住在宿舍里方便复习。”
他又不说话了,只是用深沉的目光盯着我。
我最怕就是他这种表情,每当他用这种眼神盯我时,总有着窒息的感觉。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忙夹起盘子里的鱼亲自挑了刺喂到他嘴里。
出乎意料,他并未张嘴,而是把目光看向我的左手腕。
“怎么又换了手链?”他捉住我的左腕,轻轻捏着手腕处的链子。
我慌乱地抽回左手,却徒劳无功,他握得并不紧,但我想,要是我再胆敢抽回去,手腕骨肯定会被他捏碎。
我结结巴巴地解释:“那款手链戴得够久了---还有,我朋友说,今年属鼠的人运势---不大好,需佩戴古币以避噩运---”
他似笑非笑:“那有效吗?”
“呃,暂时还没有。不过,朋友一片好心,不能拒绝的。”忽然暗恨自己,怎么弄了个如此大的漏洞让他捉呢?虽说这是柳之郁因为工作得力而奖励我,但总归是异性送出的东东---
韩靖涛的脸色仍是看不出喜怒,但我的心脏处却是跳得叮叮咚咚的。
他终于放开我的手,重新拿起精致的骨瓷筷,我偷偷松了口气,忽然察觉背心一片湿凉。不由暗自鄙视自己,真是没用,人家轻轻摆点脸色就吓成这样。
*
晚餐过后,韩靖涛去书房处理公务去了。我则重新进入浴室,把自己从里到外再洗得香喷喷,好让大爷他享用。
只是才洗到一半,他就进来了。“美人沐浴图,还真是养眼。”他低沉的笑声把我吓得赶紧缩到水中,结结巴巴地道:“我还未洗好----”
他不顾我哀求的神情,脱下衣服与我一并加入。
这男人一向我行我素惯了。
我只好任命地拿起浴擦替他搓背,他大爷倒好,微闭着眼享受我的服侍,双手还不安份地在我身上游移。
在床上炒了整整三年的饭,对于闺房之乐,我倒是没多大害羞的,可他总是爱在我做事时挑逗撩拨我,那双可恶的大手,很快就滑进我光裸的腿心,我轻轻吸口气,夹紧了双腿,阻止他的入侵。
我说过,韩靖涛这男人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也霸道惯了,我的挣扎对他根本毫无作用,相反只能算作是**前的调节剂。而我也不敢太过挣扎,生怕这男人兽性大发把我给操得只剩一口气见明天的太阳----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双手拉过我,开始吻我的脸,脖子,然后是胸部----可能在女人堆中混得久了,早已练就了千人斩万人骑的本领,吻技高超,姿势熟练,不一会儿便把我挑逗得气喘吁吁,很快便弃械投降。
越是霸道的男人,越是喜欢女人在他身*下求*饶,婉*转*承*欢,我无助的呻*呤应该令他男性优越感大冒,所以他并未向上次那样横刀直*入,而是非常有耐心地进*入我。
他把我抱起,顾不得双方都湿淋淋的身子,边吻边朝大床走去。
他把我扔到柔软丝滑的大床上,高大的身子也朝我压来。
就在他进入我的那一瞬间,我忽然猛地推开他,“等等!”
他脸色不大好看,猛地沉下脸,“搞什么鬼?”
我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