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炸了窝。根根毛糙的在抽疯。我是用手按下一根。立起一根。再按下一根。立起三根。后來连下面的毛也立起來了。我彻底失控了。心想你们都长大了。我干脆不管了。沒一会儿。姑娘后背的拉锁被我无意中拽开一半。我的一只肥手。跟贼一样哧溜就伸了进去。刚过了一把瘾还想继续。谁知曲子结束。灯忽然大亮。我俩的脸色跟纸一样苍白。我连喝三个雪碧易拉罐才压住身体的狂热。我握住她的手。姑娘羞答答的低着头。冷不丁冒出一句:晚上吃包子吧。顿时我的思想都被她撞混乱了。心想这哪儿跟哪儿呐。跳着舞整出一个吃包子。“怎么突然想起要吃包子。”我问。“我最爱吃包子。觉得你人不错。想让你请客。”我说沒问題。你想吃什么包子都能满足你。
那天要了三种包子。有狗不理包子。猫不闻包子。还有小笼包子。姑娘吃得那个香。牙缝里全是韭菜花。我用手摸了摸她胖嘟嘟的脸蛋儿。姑娘却伸出舌头舔自己的鼻子尖。我说姑娘你我什么要舔鼻子。姑娘却毫不羞涩的说。我一兴奋了就喜欢伸舌头。哦。原來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但心里在嘀咕。这位女子绝对**特别强烈。晚上我就把她给扒了。结果姑娘拍着自己的屁股说。丰田面包。我说是是。是个大面包。今天就属于我了。姑娘的浪劲一起。屋子里空气都在对流。感觉闷热的都想冲出去。那一晚上。我射出的水都能淹了一个村庄。
第二天。已经是日照三竿。我还是懒得起。结果姑娘说。“赶快起吧。我想让你给我按摩脚底。想体会一下足疗的感觉。”我叹口气。心说。男人啊伺候一个女人不容易。有时候还要从头到脚。
我和女子就算玩了一段情感游戏。只六个月就崩了。当时不是我喜新厌旧。是姑娘把我玩完踹了。我一个月三百元的工资都给她花了。最后她白白的香肉让我养肥了一圈。看上去都是明光发亮。因为都照顾了姑娘。我妈在家里骂了我好多次。说养个儿子真沒用。辛辛苦苦拉扯大。在外面挣了钱也是指望不上。我心里说。妈妈对不起。我不是不顾家。是我喜欢上一个姑娘。把钱都给她花了。
唉。他妈的。别提了。年轻的时候沒女人的日子实在不好过。一上火六斤重的疝气就掉下來了。心情沉重的无法想象。
坐在舞厅的椅子上。眨眼的工夫想到了那么多过去。独嫣突然问我。你一个人在傻笑什么。我羞涩的回答不上话。独嫣一拉我的手。來吧继续跳。
我被动的跟着音乐旋转起來。说刚歇了一会儿又想跳了。独嫣说再不跳脚丫也该痒痒了。我心想脚丫痒痒问題还不大。如果浑身痒痒我该倒霉了。把你伺候舒服。我还要付出很多体力。我晃动着身子。不小心撞了旁边一个胖子。这厮像个杀神似的在怒视我。惊得我脑袋门都发热。寻思这里莫非也混进了黑社会。我把头扭向一边都不敢看对方。谁知就在一瞬间。胖子故意撞在独嫣的身上。我惊了一跳。独嫣当时就火了。“看着点。瞎眼了。”对方真凶啊。开口就是“日你妈。弄死你丫的。”我赶紧对独嫣说不要惹她。这里人很杂。我们是來娱乐的。可不是來闹气的。独嫣很听话。说不跳了。咱走吧。我点了点头。出了舞厅的门。总算松了口气。确实很危险。差点惹一场祸。我都无所谓。就是怕伤着了独嫣。路上我问她今天玩得开心吗。她说还行。以后有机会再來。我说沒问題。只要你高兴。黑哥就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