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心情不好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感到尿急沒找到厕所,最后在一个工地附近找了个犄角旮旯冒充城市简易厕所,正尿的中间,跑过一个妇女给我吓了一跳,长了个蒜头鼻子,脖子上挎着一个收钱的兜,一看就是往城里送大蒜的,我怕她过來看见我的下面,沒尿完就提起了裤子,结果这位妇女根本不看我,一副着急样,蹲下就尿,那尿量之充足,那声音之响亮,真有冲开一片平原的势头,我砸砸嘴,心想人口太多,竞争力太大,不仅互相抢饭吃,现在连厕所也发生危机,我估计这位大姐很长时间沒找到厕所,已经给她憋急了,所以连脸都不要了,我偶尔见到这种人真的替她发愁,害怕她将來跟不上时代的文明步伐,一个女同志随意脱裤子这可会践踏社会文明的,我顺手捡起一块儿板砖儿,啪的拍在墙垛子上,骂了句“垃圾,”女子刷的提上了裤子,一个眼大一个眼小瞪着我,“奶奶个熊,你大葱蘸酱吃多了,管这么多闲事干嘛,”我苦笑了一下,真的惹不起了,二话沒说转身向前走去,这个世界我见过的女人不少,但像眼前这么傻的女人还是头一次见,以前小囡闲暇时无意中分开两条腿都能被我说哭了,像这样的女人要是跟我生活在一起,肯定不少挨我的辱骂,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一位妇女蹲在草里尿,我悄悄看了一眼,她老公手里拎着把割草的镰刀怒视着我:“看啥看,”我说我沒看,“胡说,你沒看,你笑什么,”“对不起,我是在笑我媳妇,早上进城忘戴了乳罩,搞得城里人都和她凝眉,”这位男子沒好气的说,“赶快走,想耍流氓你都不会找地方,”那天我真是个冤大头,只看了人家一眼,就差点被人家拿镰刀割了,当时那个女的和现在这个女的,他俩简直是强烈对比,一个对自己很看中,保护的好;另一个则是对自己不当回事,很随便,
就在这时我接到独嫣的电话,说跟我回趟老家吧,我问她什么事,她说家里姐姐们发生了点矛盾,父母的意思是想让她回去相劝,我说这种事你回去能解决了吗,况且你父母都在跟前,倒觉得你回去反而是多余的,弄不好你也被参合到里面,独嫣立刻不说话,迟疑了片刻压了电话,上回我的朋友也是,因为姐夫小姨子的关系,两姐夫动起了武,他去了瞎参合,同情二姐夫,扬言要用菜刀砍了大姐夫,我说你才是个傻逼,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这是生活中多少年的疑难病症,谁能解决了,你想去了摆平此事,我看沒那么简单,况且,你大姐夫平时对你也不错呀,干嘛那么恨他,如果你把他砍坏了,你大姐怎么着,想过沒有,这小子吞吞吐吐对我说,“这事多气人啊,我是同情二姐夫的,自己老婆被别人弄了,他能不难受吗,”我说难受肯定要难受的,但决不能靠武力解决问題,最后这小子还是沒听我的,喝了点酒去大姐家把姐夫给放倒在地,害得姐夫住了一个月医院,最后连姐姐也不跟他來往了,自打那以后,他后悔了,对我说还是当初听你的好了,我说活该,当初跟你说了好几遍,你就是不听,现在怪谁也沒用,
我在外面又晃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儿,打车去了独嫣的住处,看到独嫣时,她确实和往常有了区别,脸色沮丧的难看,我说还为家里的事担忧,她点了点头,眼泪滴滴拉拉的下落,“实在放心不下,还是给你老爸去个电话问问,看事情进展的程度,是不是越來越恶劣,如果情况有所变化,你就更不用杞人忧天,”独嫣说,“打过了,事情已经闹大,双双都进了医院,现在警察正在介入此事,”“具体怎么回事你知道吗,”“互相在一起做生意,老二总怀疑老大在贪污钱,其实老大根本就沒有做缺德事,他当然不服了,老二是疑心太大,真是沒办法,最后两人闹分家,但产品的品牌权具体归谁出现了争夺,老大说这个品牌是他最早创意的,老二说不对,是他比老大还要提前想到的,最后搞不清道不明就动了武,”我说这亲戚在一起最好不要做生意,要是搞臭了,还不如外人呢,
独嫣不知道被我劝过來沒有,反正低着头不说话,我抚摸了着她的头发说,不要为别人的事操心了,沒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你不信,过两天再打电话,肯定就沒事了,独嫣哽咽的说,让你跟我回去一趟,你还不去,看來我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还真的搬不动你,也不知你爱我究竟有多深,“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我不是不帮你,这种事我沒法干涉,你说我算个什么人,你我又沒有结婚,你父母都不认识我,我突然回去管这管那的,是不是在讨人嫌,这样吧,他们之间的矛盾不就是因为点钱吗,如果一个星期之后还沒有得到解决,我可以用钱将他们之间的矛盾化开,”
我一叉腿躺在了洁白的床上,肚脐眼冲着天,两条胳膊往开一伸说,“不要每天给自己找罪受,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会享受那说明我们傻,”独嫣咽了口唾沫说,当然我希望我的家人都和和睦睦,沒有他们的存在也沒有我今天,“是的,血浓于水这是亲情的魅力所在,不过你想要维护这种爱,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从一件事上來表达你的爱心,”独嫣看着我,娇嗔的说:“不要说道理,具体怎么做,你能给我讲讲吗,”“我已经说过了,你要是能在物质上帮助他们,让他们脱离贫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