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穿着一件黑色短裤站在大厅里,马铁冷不丁从后面将我的短裤拽下,惊恐中,我的反应飞快,刷的一下又把短裤提了上來,但还是露了一些毛黑的东西,我气得都有吃人的心思,一回头看见马铁傻呵呵的大笑,我破口大骂:“你J8可真J8,什么玩笑都敢开,要换个别人,早给你丫脑袋瓜打烂了,”马铁倒一本正经的说,“我J8只是和你开玩笑,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和你开这种下流玩笑,简直太缺德,有这么多的女同志在场,你想把我尴尬死,”欣月从服务台走了过來说:“你们俩整天在到一起闹,能不能文明点,不要一说话,嘴里就跑J8,”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滚开,这里沒你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插嘴,欣月气的扭头就走,说我不管了,你俩爱闹到什么时候就闹到什么时候,马铁马上开始装好人了,“请不要这样对待欣月嘛,人家说的也有道理,咱俩闹腾的动静的确是有点大,”我沒有搭理他,心想你丫的倒挺会装好人的,实际你小子才是一个最不文明的人,我即使不文明估计也是让你带坏的,
沒一会儿,从里面跑出一个女子,问欣月洗手间在哪里,欣月用手指朝左边一指,说就在那边,马铁呵呵笑了,欣月站在服务台里面问,“你笑什么,”马铁几步走近欣月说,“我能不笑吗,长这么丑的一个人,脑袋上非要插朵花,简直是画蛇添足,”欣月说你这个男人好沒品味,怎么喜欢评价女人,你管人家呢,女人嘛都也爱美这是天性,谁给你规定的只有漂亮女人才能带花,而丑女就不准戴,马铁急了,“我姥姥常说,丑女别作怪,就是说你长得丑,打扮的古怪了反而要起反作用,还不如朴实点显得有修养,”欣月问你姥姥是谁,“我姥姥就是我姥姥呗,告诉你,你知道吗,”“我是说你引用姥姥的话,就感觉你姥姥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名人,”“是名人,在我们村出名了,不过,出了村就不好使,”我在一边把茶水都笑喷了,咯噔咯噔敲着桌面在听他俩闲聊,欣月也很会讽刺人,一般都不打底稿,说,其实你长得也挺有特点的,我刚见到你时以为你是从爪哇岛來的,样子怪怪的,马铁说你说错了,我是从毛里求斯來的,是专门挑女人毛病的,如果你不服,可以去告我,
欣月刚要反驳马铁,那位戴花女子从洗手间出來,顿时,马铁和欣月都不说话了,女子很有礼貌的向欣月半鞠躬,欣月也冲她非常友谊的点了点头,我感觉这种的变化很搞笑,于是说:“马铁,女子刚才不是出來了,你为何却沒话了,有胆量当面和她说,你长得丑不适宜戴花,你看她会是一种什么表情,她肯定当场就扇你一耳光,”马铁哼道,“我是在醉酒时常常挨打,正常的时候都是打别人,女人也一样,把我逼急了,照样不给面子,”我说你知道刚才那位女子她老爸是干什么的吗,足疗协会会长,你丫要是不老实,下次去娱乐中心足疗时,他可以让小姐状告你个强奸未遂罪,马铁这回服气了,说,“她老爸实在太牛,我惹不起,好吗,”我哈哈一笑,你小子总是在笑话别人,觉得自己很不错,别人侮辱你的时候,你羞得都不敢说话,“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被别人侮辱过,”“瞧你丫的记性,以前你沒和我说过,去哈尔滨出差时遇到俩为俄罗斯小姐,小姐把你裤子一扒,嫌你下面太小,说找不见你的小兄弟,当时把你羞得,那一晚上差点后悔死,直到天亮你丫都沒立起來,这不是你对我讲的,难道还是我个人瞎编的吗,”马铁一副傻样,笑了笑,承认了,叹口气,说那是我经历中最黑色的一天,不要提了,被两个俄罗斯小姐给弄惨了,马铁一捂脸在我面前装羞涩,说黑子,以后千万不要再提这件事,真的很害羞,我说,你可别装腼腆了,你都从国内玩到国外了,还有啥可羞的,马铁赶紧双手合十,说了句阿弥陀佛,请求我原谅他,
晚上的时候,我对独嫣说,以后在店里尽量少跟我说话,欣月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哦”,独嫣吃惊的看着我,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是谁告诉她的,我说不知道,她在地上走了两步,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在垃圾袋,说你家欣月有时候看见挺可爱的 ,有时候觉得她很霸道,有种预感,她和我总要有一场血拼,“不能,千万不能闹矛盾,即使被发现也要一百一的忍让,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因为我而相互之间打起來,那可是我的失败,你也知道我和梦姬还有欣月三者之间的关系,现在我把她们全能摆平,一个是老婆,一个是二奶,相互之间沒有矛盾,而且我们逢年过节都要在一起欢乐,彼此很融洽,这就是我努力的结果,所以我现在也在想对策,慢慢的把你也融进我的生活圈里,不过,现在还不行,时机不够成熟,就看以后会有什么变化沒有,”
就见独嫣蓦然站了起來,只迈了二步就靠在我的身旁,说,“亲爱的,你有一个聪明的脑子,所以感觉你非常可爱,”我不由得抚摸着她的肩膀,爱意油然而生,独嫣更进一步贴在我的身上,两个绵绵的奶,瞬间就拱起了我的欲望,我试图克制这种冲动,但效果不佳,沒一会儿,我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然后快速的爬在她的身上,于是,男人的力量像一支带着蜂蜜的箭射穿了她的身体,独嫣瞬间就感受到一股热流在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