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现在的生意做的好吗,”崔静问,“我看不错,吃饭的人很多,大多是有钱人,光外面的车每天也有十几辆,”崔静砸砸嘴说好啊,将來你去给他店里当经理吧,“我当经理我爸不是失业了吗,”“失什么业,他不是还有维修电脑门市部,”洋洋从锅里又捞了碗面条说是啊,到时候他忙一头,我忙一头,可以给他减轻负担,崔静又问你看到你后妈沒有,“看到了,长得真年轻,比我们班主任老师都漂亮,而且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名字可逗了,叫权国,我爸说了,就是想让他将來在全国出名,”崔静笑着说,“你看他长得像谁,”“像后妈的地方多,看上去很秀气,跟女孩子似的白净,”崔静一边用筷子夹着菜,一边说:“将來去了好好干,我觉得前景很乐观,”洋洋说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干出个样子,到时候给你买一套大房子,让你享受晚年的幸福,崔静吃着饭就被儿子的话感动了,眼泪不由得啪啪的低落,“妈,你哭了,”“沒有,”崔静迅速抑制住情感的冲动,说妈也是为你长大了而感到高兴,
洋洋吃完饭就匆匆去学校了,崔静一个人在想,只要黑子能接受洋洋就行,我看他上次打电话的劲头很野蛮,还以为他要冷对洋洋,结果他还算个爷们儿,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拨通我的电话,“喂,我是崔静,谢谢你前段时间接待洋洋,他回來都对我讲了,说你对他很好,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你像亲生儿子一样对他,千万不要和他讲我们的过去,能把洋洋拉出去我就再满足不过了,因为我现在混得很失败,让他跟了你,我精神上也是一个很大的解脱,也是对儿子的一个交代,”崔静讲了半天,我还是对她有气,好像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她,哼了声,冷冷的说,洋洋要是來我这里,我肯定会好好对他,这不用你有什么牵挂,你把自己照顾好就可以了,崔静好像在电话那头想跟我大哭一场似的,想让我原谅她以前所有的不对,她说话有点哽咽,而且一声比一句低,我能感觉到她想要说什么,所以生硬的说,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我现在很忙顾不上和你聊,咔的将电话关了,
我点燃一支烟,看看窗外几棵树在秋风的吹动下叶子哗哗的飘落,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是怎样的难受,就感觉有种淡淡的忧伤,让我的心情此时此刻变得沉重,我站在那里很长时间的发呆,间或叹息悲观,这时候,欣月却悄然走近我的身旁,她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说和老情人通电话了,我看了她一眼,说我儿子可能过段时间要來咱们店里上班,欣月说那好啊,等于你又多了一个铁膀硬臂,我说本不想沾惹过去的经历,想把他彻底忘记,但不可能,这个世界不是只为我一个安排的,有很多人他们在想着你,我儿子就是,我当初对他很冷淡,但他一直在爱着我,一直都在想念着我,你说这样的一个儿子,我还能把过去的那些恩恩怨怨全部归结到他的身上吗,欣月幽幽的说,我能看出你的情感世界,你不愿讲的也是你情感投入最多的,伤心最重的,这个世界像你一样重情感的男人有很多,所以他们总是在感动着这个世界,就包括我也是被你感动,最终不是也走到了你的身旁吗,我用手抚了抚她的后腰,说你很知情达理哟,认识你也是我一生的财富,
我的双手将她的细腰一搂,欣月柔柔的依偎在我的身上,然后开口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和独嫣來往很密切,我惊了一跳,眼睛很直的看着她,“你听谁说的,”“有人看见你开车载着独嫣进了宾馆,”“那不可能,绝对是看差了人,你想吧,如果我和独嫣真的有事,你还看不出來吗,这些人真无聊,居然往我头上栽赃,惟恐天下不乱,能告诉我是谁和你说的,”欣月犹豫一下,说一个陌生人的给我來的短信,我呵呵冷笑了一声,说你连陌生人的短信也相信,真可笑,“我认为这个陌生人是在提醒我,而非陷害我,”我拍拍她的后背,“别胡思乱想了,这是一个和谐社会,哪儿还有人要陷害你,”欣月不说话了,掉了两滴眼泪倒在我的怀里,我摸了几遍她的身子,差点又雄壮起來,但考虑到这个时间点,也不是脱衣服的时间,折腾完把该办的事情就都耽误了,欣月似乎不考虑这些,该温柔的时候都不由她自己,就像太阳缓缓升起,而且越來越明媚,我轻轻的把她扶在沙发上,用手整理她卷起來的裙边,但沒有效果,因为她的裙子本身就是一个短型号,再拽就掉了,我说你的工作最近很出色,你要好好再接再厉,她抬起头,用撒娇的口气说,你就喜欢我多干活,我都快烦死了,一点都不浪漫,我说你想怎么浪漫,是看电影还是爬山,你跟我说,我好满足你的心愿,“爬山,太费体力我不去,看电影家里就能看,我也不去,”“那还能去哪里,”我寻思道,这些日子的确很忙,大家几乎都沒有休息过,干脆明天就给欣月放一天假让她好好放松放松,省得她总闹情绪,然后我说道,明天你休息一天吧,“你呢,”她问,“你休了,当然我就得顶你的工作了,”“不行,我一个人休息和沒休一样,”我气的一点办法都沒了,叹口气说,“让你先休息也不对,那你以后别再和我提累这个字,”我很严肃的说,欣月马上受了委屈,眼泪顿时就出來了,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在虐待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