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店里也就数你和凤莲还有秋红好看了。你们三人也可以说成是咱店里的三朵花。”独嫣嗯了声。说我最喜欢凤莲的鼻子。长得太美了。你说那个尖。还是那个直。怎么看都是无可挑剔。至于秋红我喜欢她的眼睛和她的牙齿。只要开口说话。牙齿总是白白的齐齐的。带出微微的笑意。让人感觉很亲切。很有修养。就包括她的眼睛也是。一说话就亮亮的发出一股慈善的光。“你把她俩比喻的太完美了。我倒是觉得你在她们中气质最好。”独嫣咧了咧嘴说。你在夸我吧。我说不是不是。你的确气质好。连客人都这么说。我夸你干嘛。接着她转了转眼睛。问我。“你觉得王瑶怎样。”我嘿嘿一笑：“她呀。只是长了一个理想的身材。有一个完美的胸和一个通圆的屁股。就凭她的脸。面试的时候我只给她打了三分。”“她的五官有那么失败吗。”我说你以为呢。关键是丑在她的鼻子上。两个鼻孔过于朝天。即使眼睛再有神也显示不出她的魅力。“你们男人看的太仔细了。她的鼻子绝对沒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是轻微的有点朝天鼻。但不明显。我刚和她接触时都沒发现她的五官哪里不好。倒让她的身材迷得我每天都在偷看她。有时候女人漂亮了。不仅仅是男人喜欢。就连女人也同样喜欢。”“算了。你的审美观和我不在一个档次。”独嫣哼了一下。不服的问。“那你觉得咱旁边夜月楼酒店老板娘长得怎样。”“不怎么样。很一般。”独嫣有点急了。说你瞧她的眼睛多大啊。我又笑了。“光凭人的眼睛大不能代表整体美。青蛙和金鱼的眼睛都大。向外突兀着。你觉得很美吗。”独嫣这回被我说服。撅着嘴无话可说。
我问你。我说的有道理吗。她动动嘴唇就是不发言。然后冷不丁把脚丫伸到我的眼前。动了动几个大小不同的脚趾问。“美吗。究竟有多美。请给我点评。”我说你给我闪开。臭。结果她很顽固。又将脚伸了过來。沒办法。我开始说：“你的大脚趾长出了一个富贵相。体积大。头圆；二脚趾比较憨厚。脑袋有点往里缩。看上去很窝囊；三脚趾长得比较喜兴。但属于吃软饭的。看上去很懒；你的四脚趾看上去像银行的小职员。每天见大钱。但自己沒钱；五脚趾……”我刚想说。突然听到有人在喊着火啦。“不好。可能是宾馆着火了。”我很紧张的说。“那我们怎么办。”独嫣问。“不要慌。赶快把衣服穿上。我先出去探探虚实。”说着话。我穿着一个大裤衩就一条腿飞奔了出去。一看走廊里沒有一个人。对过503房间却敞着门。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光着膀子。肩上搭着一条白毛巾坐在床沿上修脚趾。旁边电视里正播放着香港大片。声音放的这个大。整个一个现场直播。估计里面足有上百人在吵吵着喊救火。我站在那里差点气死。嘴里一个劲儿的嘟囔：我日你贼娘的。把电视放这么高干吗。是不是有病啊。然后我狠狠的冲这位傻逼瞪了一眼。他好像发现了我的存在。下了地。哐得把门关上。当时我真想踹开门教训他一顿。但考虑到自己只有一条腿。站还站不稳。能打了谁。只好咽了口气进屋了。“是着火了吗。”独嫣焦急的样子。我说是。火焰已经从楼下攀了上來。我们无处可逃。只能跳窗户。独嫣只穿一件小红裤衩飞一样地窜到窗口。只看了一眼就哆嗦开了。哭着说亲爱的简直太高了。跳下去也是死。干脆就在屋里等死得了。沒准儿还能赶上消防队员的营救。我面部表情故意装出很绝望的样子。“不可能。消防官兵的速度肯定沒有火的速度快。现在火苗就在楼道口呼呼的向上冲。根本挡不住的。”“亲爱的。”独嫣來了一个纵跳扑在我的怀里。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百般的爱惜。独嫣却哭着说。我妈和我爸早就说过不让我出來的。我就是不听。这回终于大难临头。我的命好苦啊。我说。“你出來的沒错。不要后悔。有我保护你。在什么时侯你都不会有事。”“你胡说。火已经到楼下了。你还跟我开什么玩笑。你莫非拿自己的生命那么不当回事吗。”“我当然很在乎我的生命。只是我刚才出去时已经将火扑灭。”独嫣一看我在跟她开玩笑。气得死去活來。哇的一声又扑在我的怀里。小粉拳嘭嘭的击打我的肩膀。“让你再骗我。让你再骗我。我打死你。”我说不要打了。刚才确实有人在喊着火啦。你又不是沒听见。独嫣马上抬起头问。“那火呐。”“电视里呢。”我的话音一落。她马上用手指开始掐我。同时嘴里吵吵着：“你胡说。你胡说。电视里怎么能有了火。”我说妹子。你就不相信电视里播放的节目跟着火有关。我们刚才所听到的声音就是从隔壁家电视里传出來的。独嫣被我搞了一场恶作剧。一下子蔫了很多。疲劳的都看不到她的力量。她脑袋耷拉在我的肩上。眼睛暗淡无光。我说。“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对任何人來说都应该有防范意识。警戒一点还是好。但也不能太急。越是危急关头。心态越要好。据说地震的时候。有个孝子。先把八十岁的老母从被窝里抱了出去。等冲进楼救自己的孩子时。地震已经结束。房子闻风不动。孩子老婆安然无恙。最后老母亲却因伤风住进了医院。所以太急也未必是好事。”
此时。独嫣从我的肩膀上爬起。望着我说。“看不出來。你还挺聪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