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嫣从浴室出來。犹如出水芙蓉。身上还挂着无数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先是将头发擦干。然后开始擦拭身上。动作轻松自然。我躺在那里装作看电视。其实。心跳嘭嘭的在加速。手指头把床单都抠出了印痕。我咽了口唾沫。二锅头的香味通过嘴向外飘散。“正是时候。”我忽然自言自语。独嫣抬起头奇怪的看着我。问。“喂。你在跟我说话吗。”我瞥了她一眼。说沒有。我在看电视。不过里面也有一个女的在洗澡。他的男朋友望着女子说了一句“正是时候”。我很纳闷。他说这句话是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独嫣笑了笑。有点不相信的说。不会吧。让我看看是怎样一个情节。说完。她往我这边靠了几步。这回我看得太清晰了。连她身上有几颗痦子。几颗朱砂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真是心动不如行动。我刚想上去摸她一把。她却开口。哪儿有人在洗澡啊。不就是一个老太太在地上弹棉花。老头子坐在土炕上抽旱烟吗。我诡秘的一笑。说你以为老年人就沒有情调。他们吻起來比你都响。假牙套一取。舌头的活动量比我们高出几倍。独嫣就像小孩子撒脾气似的瞪着我。说你就是老太太靠墙喝稀粥。“背壁下流”。“谁卑鄙下流。像我这么好的人。这个世道已经不好找了。我帮着老丈人家做生意。出了事故。丢了一条腿。结果我老丈人还要让她的姑娘把我踹了。说跟着我要遭罪。你看这叫什么事。独嫣吃惊的看着我。“你的腿不是天生残疾。莫非还有一段伤心的故事。”我愁苦的摇着头。“别说了。再说全是眼泪。”独嫣马上换了脸色。笑眯眯的说。你现在不是挺好吗。这么年轻就当经理。自己还有鼓捣电脑的绝活。我看你那位前妻是太沒有品味。她根本不识货。像这种人注定一辈子要受罪的。天生苦命。她是自找的。而不是别人逼的。
说完。独嫣过來抚摸我这只受了伤的腿。我说别动。她吓了一跳。问我很疼吗。我说不疼。但不想让你看。怕吓着你。独嫣笑了。“不就是一条腿。被割掉一截留下一截。能有多可怕。”我沒搭理她。继续专注的看电视。她沒有离开的意思。却在我的身旁坐了下來。我出了口长气。是被她的**刺激的喘息紧凑。接着。她肆无忌惮的动手抚摸我。我立刻有点憋尿的感觉。说对不起。我想去卫生间。她轻轻的扶我站起的。等我从卫生间出來。她已经平躺在我的床上。白嫩白嫩的一堆肉。我本不想流氓看的也想流氓了。我俯下身子。又是摸又是揉。真是手嘴并用。女人的妩媚是男人的精神食粮。看一遍就等于吃了一遍。看二边就等于吃了两回。最后吃的饱饱的下面就开始无节制的膨胀。这时候电视里的声音也特殊的大。老头子冲老婆子说:“喂。咱俩亲个嘴吧。”老婆子说瞧你沒出息劲儿。外面有人听呢。老头子耳朵背的厉害。扯着嗓门问你说什么。是早点上床吗。我一回头。就见老婆子手里攥着一个鸡毛掸子。吧唧在老头子脑袋上來了一下。我噗通坐在地上。说笑死我了。这俩对老夫老妻真能搞笑。独嫣莫名其妙的从床上坐了起來。她正被我摸的起劲儿。突然像停电一样。断线了。一看。我在地上坐着。问亲爱的。别跟我逗闷子好不好。摸就像回事的摸。不要说摸一下停两下。很难受的。我说对不起。刚才电视里的对话太搞笑了。“你是在看电视。还是在看我。赶快把电视关了。太分心了。你我在一起也是第一次吧。我认为要对得起这次约会。越专注越好。”我说行。今天就听你的。由你來领导我。我关掉电视。独嫣很快又平躺在那里。我上去只摸了两下。她就开始给我装纯情。哼哼唧唧的吊我胃口。我身子整个麻的都快成了盖房打根基用的木头桩子。恨不得一下插到里面。但我还是老奸巨猾留了一手。动作渐渐的放慢。独嫣焦急的张开了嘴。她似乎想让我问她。我沒有含糊。直接和她对接在一起。紧跟着。她的身子的起伏更大了。两只手拽住我的耳朵在晃动。那个场面说是在享受。但被她拽住耳朵的时候也是疼得说不出话。我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喂。你能不能轻点。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拽掉了。”独嫣仿佛从梦中惊醒。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干嘛要打我。是变态了。”“谁让你拽我的耳朵。”独嫣眨眨眼睛。“我沒拽你的耳朵呀。好像是拽着一颗树的树杈。”“我的姑奶奶哟。咱这里哪來的树。那棵树就是我。树杈就是我的耳朵。”我气急败坏的说。“亲爱的对不起。是我的错好吗。我这两天确实精神上有点恍惚。是被宿舍里那个叫王瑶的气得。”“怎么。和她吵嘴了。”
独嫣叹口气说。有一天下班回來。我看到地上掉了三百块钱。也不知道是谁的。就先收起來了。第二天王瑶就说她丢了钱。我说我昨天在地上捡了三百。估计就是你的。她拿着三百块钱。说我一共丢了一千多块儿。我说我只看到三百。其余的钱我就不知道了。后來她总在背后跟别人说我的坏话。说我偷了她的钱。做贼心虚。只还给她三百。我当时都快气死了。这好人为什么就不能做呢。明明我是一片好意。结果却被她侮辱。这事就是遇到谁估计也无法接受。前天晚上我和她在宿舍里还吵一架。我说她不是个东西。连好坏都不分。她骂我是个贱货。说要让一百个男人日我。我最后跳下床抽了她一个嘴巴子。她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