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说归说。我还是在不停的努力。当然不想落后于其它人喽。然后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不早了。说我该回去了。明天就送不了你了。请带我向姐姐问好。
等出了环岛宾馆。马路上还碰到一位刚从夜总会出來的酒鬼。这厮晃动着身子满脸的穷恨相。站在那儿也想打车。问我你是哪儿的。我心里这个气啊。悄悄骂道。你管老子是哪儿的。咋的还想敲诈点钱花吗。于是我很镇定的说。我是哪儿的凭什么告诉你。这厮还有点不服。上來就拽我的衣服。我说你丫给我老实点。别喝点猫尿在我面前装逼。我的话音一落。这厮上來就踹我。结果让我勾住脚后跟给丫扔倒在地。这厮还很倔强。很快又从地上爬起。四处在寻找板砖的感觉。我心想。我哪有心思跟你闹。像你这样的人我见过的多了。紧跟着有俩车停到我的跟前。我上了车。这厮手里拎着一样黑乎乎的东西冲我这边跑了过來。大声喊道。操你妈有种别跑。我对司机走。赶快走。别理他。一个酒鬼。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站在这里打车。根本就沒招惹他。上來就骂我。唉。他妈的碰上这种傻逼真是沒办法。要是换个脾气暴的早把他打残了。
回到家已经11点多了。屋里黑着灯。小囡和革命都睡了。我轻声的打开灯。革命睁开眼说。表哥回來了。下午表嫂说姐夫來了。我嗯了声。说沒什么事。他是來办事的一共也就住了三天。明天就走了。这时小囡也醒了。黑子回來了。你姐夫怎样。比以前胖了瘦了。我说瘦了。可能是操心太多的缘故吧。小囡接着说他还有什么可操心的。房子汽车都有。孩子也考上了大学。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些成果的得來。不都是靠他自己打拼出來的吗。我端着脸盆去洗手间洗脸去了。一进屋就感慨的说。这破J8地下室。住着真憋气。又潮湿又空气不流通。这要是和姐夫住的宾馆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小囡说千万别比。货比货该扔。人比人气死人。闲的无聊比哪干嘛。我说是不应该比。但生活出现了穷富两级之分。我被安排到了穷人的行列我真的有点不服啊。革命马上插嘴说。表哥别这样为难自己了。叫你这么说比你不如的人全去跳楼吧。人家不是都也慢慢的在拼搏吗。现在是穷人。但机会來临时很快不就能变成富人吗。就如表嫂昨天说的那俩位开理发店的夫妇。一开始不也和你们一样住在地下。现在人家不也买了房子吗。听了革命的话。我感觉又有了希望。叹口气说但愿我能尽快发了。
此时小囡从床上爬起來。我说你起來干吗。他说不干嘛喝口水。我望着老婆想亲她一口都不能。因为有表弟在就不能像平时那么随便了。前几天有一个小子坐在我的摊上跟我发牢骚。说他媳妇沒和他商量买了件衣服。结果让他扁了一顿。老婆子委屈的哭了一晚上。最后他说他后悔了。我听了也是來气。心想自己的老婆想穿件衣服还要挨顿打。你丫的也太苛刻了。这要是谁找了你可算倒霉了。后來我说。我和你是完全属于不同的两种性格。我是希望老婆买衣服。买得越多越好。只要媳妇漂亮了才能体现我的幸福。我说完看了下这厮的表情。比丢了钱包还要难受。然后他一扭身握住我的手说黑子哥。你真棒。太让我佩服你。看來以后我还得好好向你学习。那时候。我心里也有种成就感。觉得自己确实对得起自己的老婆。我因为有过一次婚姻。所以对二婚很珍惜。几乎把所有爱全给了对方。小囡其实也应该能感觉到我是怎么对她的。因此我认为她是很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