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几乎天天晚上都要去王六媳妇家过夜。因为我家里三个人住在一起很不方便。即使想和小囡亲热也是不可能。这期间马铁也去过王六媳妇家。但每次都看见我在里面。这厮气得都快用刀坎门了。躲着脚裤裆里憋的当当的。骂道:黑子。我操你姥姥。你丫的真霸道。居然和我争女人。发泄完。一个人不快而去。今天早上这厮很早就去了我的摊位。一见面就骂我。“傻逼。你这几天是不是吃伟哥了。咋就天天去问候王六媳妇。”我笑了笑。说爷们。沒办法。我表弟傻乎乎的也沒个眼力劲儿。住在我家不走了。马铁一歪脖子在地上吐了口痰说。你也真可以。你表弟在你家住这么长时间你也能忍住。你的小弟弟这段时间不让你给憋死。我说正因为这个我才天天往王六家跑。马铁用手指着我。“你这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竟办傻事。你也不怕时间长了家里再着了火。你媳妇和你表弟睡在一起。”我说不可能。我表弟人很正直。又当过兵觉悟很高。他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马铁又來劲儿了。你这人也有根僵筋。总把别人看得很善良。我要是你表弟。我绝对的把你媳妇上了。因为你给我提供了一个非常便利的条件。而且还是在一张床上。你说我再不上你媳妇上帝都会说我是个脑残。我被马铁说的倒吸一口凉气。心想他说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再善良的男人和女人。你把她们一丝不挂放在一起。也难免要走火入魔。我紧接着叹口气说。可是他沒有一点搬家的想法。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说。况且我媳妇也喜欢让他在我家住。
马铁吹了一口气说。“操。他不说搬就不搬。你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你而不是他。现在你媳妇也同意他在你家住。这就该出事了。你听我的。撕破脸赶快让表弟搬走。这种时候不能再要面子。否则对你一生都要要造成伤害。我摸摸头顶上的毛发。犹豫了一会儿。给马铁丢了一根烟。自己也吸着烟开始寻思。我老婆也是。家里多出了一个外人还跟以前一样。晚上睡觉乳罩也不戴穿着薄薄的一件睡裙下地喝水。总是这样连我也看着不舒服了。赶快让革命走吧。他现在也有了自己的生意。完全能够独立了。况且每栋楼的地下都有空房。为何不让他搬走呢。
看我半天不说话。马铁开口了。“怎样。还用我替你说吗。”“不用。你就别管了。我回去就和他商量。让他赶快走。”和马铁分手后。我匆匆的去找革命。此时正好接了一个电话。是董娇给我打來的。她一开口就和我撒娇。说她感冒了。躺在床上已经两天沒吃东西。我赶忙问。去过医院沒有。她说去过了。大夫给开了好多药。但吃了也不管事。我说那这么办。今天正赶上我还有事。结果董娇在电话里就哭了。她这一哭。搞得我心情这个不顺。安慰半天说我马上过去。她这才止住了哭声。放下电话。我找到了革命。他看见我心事重重的。马上就问我。表哥有事吗。我说我已经给你在2号楼的地下问好了房子。你明天就搬过去吧。革命很爽快的说可以。即使你不说我这两天也打算搬呢。我说今天晚上再住一宿吧。晚上我可能有点事要出去。革命一点都看不出有紧张的地方。而是很坦然的在和我说话。所以我也沒法子猜测他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把革命的事安顿住。我赶快又回到了摊上。小囡正一个人忙着给顾客找钱。我站在一边沒好意思马上开口。而是清理了一下地上的空箱子。小囡问我刚才去哪儿了。我说去市场办公室和马铁聊了一会儿。小囡慢慢的说。不会是因为革命的事又让你请客吧。我说不是的。是别的事。小囡把手里的杂志往水果上一撇说。你能不能在这里守一会儿。我到革命的摊上去看看。我说我已经去过了。他那里挺好。我觉得比我们这个位置都好。现在卖的钱已经超过我们了。小囡好像能感觉出我有心事似的。问。“你还有别的事吗。”我赶快说道。姐夫又來电话了。今天他沒走成。明天才能走。还说他那里有很多别人送的礼品。一个人拿不走要送给我们一部分。让我现在就过去拿。小囡一听说有人要给东西。所以很高兴。也沒有阻拦我的意思。我对她说。姐夫也是个能闹酒的人。如果喝多了我就明天再回來。小囡说你到时候看情况吧。尽量早点回來。我说知道。然后向市场外面走去。
出了市场。西边的落日已映红了半边天空。一团彩云犹如一个仙女撅着屁股在捡东西。样子很可观。我站在一棵小树下。也就等了一分钟。迎面就來了一辆出租车。我挥了挥手。坐进了出租车里。然后急急忙忙的向董娇那里驶去。路上司机还想和我聊几句。但我一点心事都沒有。满脑子都在惦记着董娇。心想她这段时间怎么搞得。身体这样单薄。总是在闹病。上回就是胳肢窝里长东西和她去了一趟医院。这又有病了。紧跟着电话又响了。董娇问我走到哪里了。我说车上呢。马上就到了。司机问我很急吗。那我们走三环吧。我说怎么都行。也不是很急。
有时候觉得女人多了倒很累。又有时候沒女人却空虚的都想上树。这两天也许事情太多。就感觉快忙不过來似的。先是表弟的到來。接着又是和姐夫相见。现在董娇也來凑热闹。她也病了。我晃荡着身子叩开了董娇的房门。看她脸色灰暗。我都感觉心疼。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