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多乐这个人长得很一般,虽然也是大眼睛双眼皮,但五官很集中。乍一看,像一聚宝盆团在一起。最有意思的是在他鼻子根部长着一窝刺瘊,形状有点像菜花。如果不细看不太明显,但要是凑到他的跟前,这一窝刺瘊也足够让人倒胃口。
更奇怪的是这窝刺瘊到了夏天还招苍蝇,尤其在他睡着的时候,苍蝇哪儿都不落,偏偏要落在这窝刺瘊上。也许是苍蝇把这些多余的肉误认为是鼻子里流出来的分泌物。所以,马多乐平时为了驱赶苍蝇的骚扰养成触摸鼻子的习惯,而且每隔两分钟总要摸一回。
崔静一开始和他近距离接触也是很腻味他长的这些东西。但后来,她把这些东西想象成是摞在一起的钱,所以为了钱,什么东西也变得顺眼了。
如果让马多乐讲这窝猴子的由来,他总是把它说的神乎其神。说在他八岁那年,有一天晚上,外面是闪电雷鸣,狂风暴雨。他躺在床上忽然感觉鼻子根痒痒,然后用手一抠,瞬间就冒出像火柴头大小的一个肉瘊,从那以后,这个肉瘊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在旁边又长出许多小的肉瘊。最后就形成现在的模样。
崔静好奇的问:“你当初没想过用激光将其割掉?”
“没有,人们告诉我鼻子上的毛细血管众多,最好不要乱动,以防惹出更大的麻烦。”
崔静咯咯一笑,说:“没想到你这窝刺瘊的经历会如此传奇?让我看有可能他们就是你将来飞黄腾达的护身宝贝。想当年主席毛就是在下巴上长了个肉瘊,最后统治了天下成为一代伟人。”马多乐听了崔静的奉承,用手摸了摸鼻子先找了下感觉,然后得意的说道:“像我这样的怎么敢跟主席毛相比?让我看,只要它能给我带来吉祥,这一生中不要出什么大事,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马多乐说完,眨了眨眼睛,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对啦,有一次我走在马路上碰上一位穿唐装留长胡须的人,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说,兄弟,你一看就是个有福的人,就凭你鼻子上长得这窝瘊子注定你要走官运。当时我好奇的问,你是怎么看出我会走官运的?结果这位先生说,古代有很多能人脸上都长瘊子。不过瘊子也分公母,公瘊就长一个,而母瘊因为会繁殖,所以一般都是一窝,像你长得这个就属于母瘊。我急忙问,先生,这公瘊和母瘊有啥区别?这位先生轻轻一笑说,长母瘊的人一般在有事业的同时还喜欢沾花惹草,身边总有美女相陪。”
马多乐讲到这里,崔静马上接住他的话茬说:“那这位先生绝对是一位高人,现在你不就是官运和美女都有了吗?”马多乐立刻笑了,伸出手将崔静搂在怀里。然后摩挲着崔静的肩膀说:“这年头时兴爱江山也爱美人,你就是我心中的那位美人。”
话音一落,马多乐猛地吻住了崔静的嘴。然后使用单一的强攻,仅十几分钟就将崔静推向了一个至高点
然后,崔静的嘴和马多乐的嘴紧紧相吸,就凭俩人分泌出的吐液足可以酿制一瓶碳酸饮料。不过,来不及储存就被对方吸进了肚里。
此时,崔静下面的两个双乳也没有闲着,活像两个倒扣的碗贴在马多乐的胸上。没一会儿,马多乐的前胸就象火焰一样开始燃烧,于是,崔静这两碗奶也开始沸腾了。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马多乐的手突然改变了方向,竟然从崔静的后腰撤回到她的前胸。他解开了崔静领口的纽扣,然后将头伸了进去,那个姿势犹如蜗牛受到阳光刺激后,露出一个带触角的脑袋拼命的在找感觉。
没一会儿,俩人就彻底醉在了一起。
马多乐步入官道的时间短,经验也不够丰富。所以对什么事情都考虑的很慎重。即使对崔静有特殊的爱意,但表面特别隐藏,深怕被单位的同事有所察觉。和柳天龙比起来,他的胆量也就是柳天龙的一根寒毛。
有一天,崔静突然问:“马局长,我觉得你有时候特别放不开。在你的办公室里,你一分钟都不想闲着,摸了我这儿又摸那儿的,仅三分钟的时间你就吻了我好几个来回。为什么一出去,你总想躲着我?有时候连我对你说话你也是心不在焉,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马多乐立刻笑了,“亲爱的,要学得聪明点。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事随意表露出去,这样会影响到我的身份。我这个局长也必须要有一个清醒的头脑,否则,过于的张扬会给我带来致命的打击。到时候我失去了局长的位置,我们什么也没有了。”
崔静听了马多乐的解释,觉得马多乐这个人不知道是哪方面很有点怪。要是和柳天龙比,明显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所以,崔静气愤的在骂:“想玩女人就他妈的大方点,要不就别有这个心思。整天缩头缩脑的跟做贼似的,活得累不累?”
其实,局长的风流韵事能逃得了员工的眼睛吗?答案是不能。只能说他越想躲藏越给人们制造猜测的气氛,于是,出现很多好事者专门到局长办公室的外面找感觉。别的不说,仅他俩哼哼唧唧的声音已经被模仿力强的职员编成了流行音乐。一时间,局长与崔静的风流事成了局里焦点话题,有很多人都说他们是干柴与烈火,燃烧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