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我看你是没文化全凭胆子大,你什么事都能做出来”。老陈醋还是喋喋不休的在说我。我用恳求的语气冲他说:“醋哥,我求你啦,你就别说了。再说,我前列腺炎又该复发了,过几天我要是真尿不出来,就找你算帐。”老陈醋立刻笑了,“黑子,我也是和你关系密切才对你讲这些道理。如果你要是有前列腺炎,最好是去找男根医院;如果你要是便秘,最好去肛瘘医院。因为我觉得我说的这些话还不至于让你生理上的疾病复发。”
我故意转换话题说:“我们不要谈这些了,说点别的好吗?这段时间你见到过崔静吗?”“咋地,你想她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柳天龙现在已经残废,我是在想,崔静如果没了这棵摇钱树,莫非她的生活还和以前一样潇洒?”
老陈醋笑了笑,“这你的问崔静,具体她的内心有多么难受我怎么会知道?况且我也没和她睡在一起。”
不管我在怎么猜想,实际上,崔静的处境并非很好。自从柳天龙一出事,她的情绪一落再落,以前那种自由式的花钱方式到现在已经行不通了。这对一个花惯钱的女人来说,一旦手里没了钱她肯定会难受的发疯。目前她就陷入了这种惶恐之中,一时间,她愁苦的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好。如果是再重新靠一位大款,也不是那么的容易。即使靠住了也绝对比不了柳天龙这么实在。因为她和柳天龙之间已经有十年的情感了。现在柳天龙倒台了,她不能不跟着下落。仅仅几个月的工夫,她居然瘦下了十斤多。
有一天,她喝得酩酊大醉从外面回来。也不知在什么地方滚爬过,洁白的连衣裙上却沾了块儿烂白菜叶。整个人萎靡的就像一个妖女刚被几个坏男人处置过似的,浑身上下都透着很强的酒精味和男人的焦油味。然后往床上一沉,双腿自然弯曲,膝盖高高的向上拱起。那个姿势犹如冲着天在下跪。
那一刻,她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全部是被酒精麻醉过的细胞。而且嘴里无意识的在嘟囔着脏话,接着就睡着了。大约过了很长时间,窗外的凉风吹冷了她裙子无法遮盖住的嫩肉。她冷不丁苏醒,环顾一下四周,连她自己都快不知道她是怎么从外面回到家里的。
她站起来倒了杯茶,清理了下被酒精刺痒的嗓子。然后自言自语道:“本来柳天龙调到市里去当市长是一件难得的好事,将来我也跟着他到市里去享几天清福。但没想到好景不长,竟出了这么一桩子事,真是一场意外灾难啊!”
这一下,埋藏在她心里的很多美好想法瞬间被土崩瓦解了,留下的只是一堆惨不忍睹的可怜相。她烦躁的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忽然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洁白的连衣裙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脏得无法上眼。她笑了一下,然后很快脱掉连衣裙,露出了自己身体的原形。接着嘿嘿一乐,对着镜子慢慢的开始欣赏自己。一对永远不倒的胸乳,一根细细的腰身,还有向下猛然扩充的臀围和两条锥子般的双腿。于是乎,她很自信的笑了。瞬间也就忘记了刚才的所有烦恼。
她很随意的扭了扭腰身,像模特一样的展现出一种美感。之后心里暗暗的在说:“我一定还能靠我的美色再次征服有钱人。”
这段时间,崔静对新上任局长马多乐有了想法。她就想靠自己的姿色重新打通这位男人的防线,然后向依靠柳天龙一样,再次找到一个自己的归宿。
她每天换上不同的时髦衣装,以公事为由出进局长办公室。大多数的时候是先给局长倒杯茶,然后坐在局长对面的沙发上,用一张眉飞色舞的表情和局长谈工作。说话间她的双腿没少诱惑局长的眼睛。搞得局长一个劲儿往肚子了灌茶水,几分钟就让尿憋得往卫生间跑。崔静暗自得逞的说:好!只要你有反应就好,我还以为你是个打不通的冷血动物。
其实,马多乐的媳妇长得并非好看。身高不足一米五五,脸蛋子上的皮肤不太细腻,从寒毛孔里经常往出长一些粉红色的疙瘩豆。尤其是表现在她的鼻子的两侧,天气冷了她是红的,天气不冷她照样是红的。但马多乐当时是图了人家老爸的权。所以今天他能走任局长一职也是和他岳父大人以前的人脉关系分不开的。
每个人找对象往往都是只能图一面,如果图了对方的权钱,就不能图对方的长相;如果图了对方的相貌,就不能图对方的权财实力;如果两者都想贪图,那必须是自身条件相当不错,所谓的门当户对。其实生活中,任何人要想从寒门嫁入豪门都是需要付出牺牲的,那个豪门的阶梯并非是随随便便让人进出的。
马多乐在生活中很少谈论他的老婆,也很少带着老婆参加什么宴席。因为他总认为自己的媳妇比别人的媳妇逊色,无法拿出手。
现在崔静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总是用美女的色相来诱惑他,他认为是命运有意在添补他的欠缺,哪里不足就从哪里让她得到满意。也让他这一辈子活着永远没什么可遗憾。于是有一段时间,马多乐确实被崔静迷住了。他以工作繁忙为由和老婆说出公差,其实是在和崔静到外面包房。那崔静可真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如果上学时你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