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半敝地胸膛精健而修长。貌似有些魁力。还有些看头。但是。我看过的男人中也有身材好的啊。就像芹菜。细辛。末等也算吧。他们都是美男子。还不会随便扑我。相比之下。还是其他男人略胜一筹。
大概是见我哭的难看。他稍稍仰起身子。眸中幽黯。隐藏着一抹疑惑。见他如此。我脑中飞快的思虑立即翘起嘴巴。装可怜地嘟哝道:“陛下。我肚子疼。要撒尿。”
老奸巨滑的人就是看不出情绪。冒牌货微微倾身。手指探向我的胫子。不是吧。我心中一慌。冒牌货怎的这么饥不择食。我说要撒尿哎。我要撒尿。严肃的生理需求。
熟料他只是将我的襟子合拢上。因为有丝情欲。嗓音略微沙哑。他在我耳畔撂下话:“你下去吧。”
我也很想走啊。像我这种四肢全黏在他身上的姿势说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拷之。冒牌货。你压着我。我怎么走啊。也不敢揭露他的笨瓜本性。我可怜兮兮道:“皇帝陛下您压着我了。”
诡谲的神色自他脸上一闪而过。那双眸子紧锁住我的眼脸。似要将我看透。被他这样注视。我心里七上八下。胸襟中如揣了兔子般剧烈地跳动。不要看我。长了对桃花眼就应该知道不能随便勾引人。我还很讨厌你。知道嘛。
大眼瞪小眼片刻后。冒牌货稍稍退却了身子。我狂风卷雾般自他怀下窜出。刚冲到门边。又觉得不对。便尴尬地转过身:“皇帝陛下。您慢慢睡。我走了。”说着。拔腿要跑。
“莫小一。”毫无温柔的嗓音乍然响在后脑。
可恶。你就不能一次性将话讲完吗。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我懊恼地转身。苦恼的神色立即抹却换上讨好的媚笑。心中甚是疑惑。明明我很是讨厌他。为何一见着他就如此恐惧。这难道是我对讨厌的一种诠释。怎的我以前就沒发现。
“你真不要。”他坐起來。露出精壮的胸膛。
“嘿嘿。不委屈陛下您了。”我拔腿就跑。谁要他了。我喜欢扑男人。不喜欢男人扑我。
一夜无眠。
早晨四处去玩。想去花园里头的时候却被护卫拦住。一脸的鄙夷。说谁都不让进。我也懒得搭理。转了个头就随处晃荡。
不知不觉。回过神來时。脚步已行至凉亭前。蓦然抬头。见着一抹淡红的窈窕身影。红润的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味深长的凝眸于我。
刚想转身离去。只听得她在身后唤我。我便硬着头皮。强笑道:“娘娘好。”
这一时。陡刮起一阵风。金红色的闪电划过日幕。轰隆隆地雷声波涛汹涌般袭來。伴随着雨水滴哒。洋洋洒洒落在屋檐及亭外的石栏上。我愣了愣。怎么刚刚风和日丽地现下变天比翻脸还快。
“这风雨。早该來了。”娘娘语带玄机。妩媚的笑。眉目濯濯:“你似乎很怕我。”
郁闷。咱家不是怕你。咱家是不想看见你。看到了沒。刚见你佛祖都发威了。尤此可见。你是多么不讨喜呀。我讦诈地笑:“此言差矣。瞧着天色陡变。亭内有美一人兮。且独赏独颦。我此來甚是刹风景啊。”
娘娘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好生奇怪。你到会说话。呵呵。看來你是学乖了。转变也是自然。”她似是自言自语。眼神中闪过一抹伤:“你昨晚陪陛下过夜了。”
也是为情所困吗。娘娘喜欢冒牌货。冒牌货不喜欢娘娘。冒牌货喜欢我。标准的三角恋啊(以上简称为自作多情。)
“我在他那待了一会。事后就回房了……”正得安慰她几句。却见她横眉竖目。税眸瞟向我冷冷道:“妈的。你得意吧。炫耀什么。不过是个死男人。你算什么东西。”她说的愤然。眼光满是憎恨。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早被杀的片甲不留。
我抚了抚脸。瞧着她写着怨妇的面孔。突然一阵无言。
“为何突然不说话了。暗爽在心头吧。你究竟有什么好。比那细辛还好。”她亦是疯狂地对我发泄她的不满。森冷的笑容。不禁让我一阵毛骨悚然。那其中也夹杂着一丝怜悯。
拿我跟细辛比。嘿嘿。女人能跟男人比吗。
“据听你在某城做面首。肯定跟龌龊男人和女人有染。这么臭的身体居然还跟陛下好。不怕弄脏陛下的身体。勾引陛下。真是好不要脸。”她脸色阴沉。尖声咒骂。
我弄脏冒牌货的身体。我不要脸。什么跟什么。见她如此说我。我的心陡自沉落谷底。还夹杂着丝丝委屈。可是超标准的好孩子。一等一良好公民。我怎么去勾引冒牌货了。明明是他勾引我好不。而且是他死拖活拉把我带到宫里來的。
“妈的。你他妈也变男人得了。”我这是说真心话。你跟我争个死断袖。有屁用。这话说的毫不留一丝情面。谁让她乘我心情不好跑來挑衅。挑战我耐心的极限。狗急会跳墙。兔子急也会咬人。我急也会发火。
“你……”她听得我说了。身子一僵。粉面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恼羞成怒。指着我的鼻子汾然道:“不要胡说。你无非是要我跟争。你这个死脾气。破身子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