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然后莫名的笑,像认识一样。
反正巧儿这死东西所有的事情都话在她心里发霉变烂,她也不会告诉我,我也不想问。
我有钱,我是老大,她藏再多的秘密也还是为我办事,所以我管她很松,松的几乎越来越疏离。
信阳花泡大大花缸里,朱沙的痕迹仍没有消退,我娘跟我说过,信阳花是白色的,可在她眼中是红色……或许,故事中的那个阳坠崖血染信阳花的颜色跟这个很相似,信阳花的传说很奇怪,可是却跟我没关系。
睡了一觉,醒来时自己正绻在床的一角,冷的直抖,我又想到那个可恶的芹菜了。
又奇怪又可恶的死男人,他一点也不在乎我!
套了男装,拿冷水洗脸,然后很快速地溜到外面,准备找个人来期负,可惜兴冲冲地转了半圈也没发现一个人,连那些饭后喜欢晃悠的姨太太们也没瞧见。
难道刮了一阵风把那些人都刮跑了?
夜风吹了吹,吹的我心痒痒,拐弯处总算遇到一个人,我跳过去拍她的肩膀,她转过脸来,“啊”的尖叫一声,充我翻白眼,然后就晕过去了。
我很僵硬地收回手,拿脚去踢地上的烂泥巴:“喂喂!”
没吱声……
太失败了,我出来不是为了吓人而是要找乐子的呀,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她就给我吓晕了,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