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出去,
新六郎隔着那窟窿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声音转急道:“公子,要小心,他们好像要设计害你,”
东门庆心中一凛,问:“什么计,”
新六郎道:“不知道,寨主要我们听令狐喜的,令狐喜又要我们伏在那个歌姬门外,一等信号响就冲进來把你拿住,”
东门庆脑中灵光在瞬间急转了数圈,说:“我知道了,你们照他们的话做就是,我自有办法化解,快去吧,”
新六郎低低应了声是,缩了手离开了,东门庆打开了厕门,招呼童子近前,扶着他进屋,他这一趟去得不久,刚好是一次大解的功夫,进门后拍肚子笑道:“解决了一回,脑子清楚了好多,”笑声中带着醉意,
令狐喜也陪笑道:“那更好,要多喝两杯,”
又是十几杯下肚,连喝着半兑水的陈六都有些醉了,令狐喜则是假装半醉,三个脑袋一个真热两个假热,便称兄道弟起來,东门庆连叫:“好酒,”又道:“可惜舅舅老了,”
令狐喜心中一动,试探地问:“老了又怎样,”
东门庆有些含糊地道:“人老了就犯狐疑,当断又不断,”
令狐喜问:“断什么,”
东门庆笑着用手指点着令狐喜的鼻子道:“我,,不告诉你,”
令狐喜便改问为劝道:“那王公子便用把力,推一推老人家嘛,”
东门庆哈哈笑道:“我为什么要……要去推,帮了……那边,沒好处,帮你们这边,也沒好处,”一句话里,打了三个酒嗝,
陈六问:“什么这边,那边,”
东门庆笑道:“你睡觉去吧,”
令狐喜又灌了东门庆两杯酒,变着法子刺探,但东门庆却再沒说出什么有用的话來,忽然有些摇晃地站起來道:“我呆得……太久了,得回去了,不然舅……舅舅……要骂,谢谢两位,好酒,我,走了……”走了两步,绊到一个酒坛整个人栽倒,
陈六呵呵嘲笑,,显然他是真醉了,令狐喜却过來搀扶住东门庆道:“王兄弟吃得太多了,不如休息一会再回去,”
东门庆道:“不行,今天……得……回去,”
令狐喜道:“只休息一会,能赶上今天回去的,”
东门庆挤眉弄眼,问道:“真的,”
令狐喜哄他道:“真的,”
“那……好吧,”东门庆又打了个酒嗝,道:“我只睡一会,只一会,你记得叫我,”便要躺倒,令狐喜赶紧扶住,道:“这里不好睡,來,跟我來,”
东门庆脚步沉重地跟着令狐喜,越过一道走廊,令狐喜拉开一道拉门,进去后还沒见到人,就先闻到一股香味,东门庆心道:“他们要套我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么,”
便觉令狐喜将自己往榻榻米上一放,跟着刷刷两声,又有一个人进來,他斜眼望去见到了半边身子,果然是个女子,便听令狐喜道:“好好伺候着,记得方才我交代了的话,”
那女子道:“五当家……我……”但被令狐喜睁眼一瞪,便不敢说话了,
东门庆心道:“原來是美人计,但若只是要诱我,又布置新五郎新六郎他们在外边做什么,”
他毕竟喝了不少酒,这醉是三分真七分假,朦胧中忽见令狐喜将那女子一推,便有一个柔软而冰凉的身体栽倒在自己身上,东门庆自然而然地就抱住了,那女子啊了一声,令狐喜却是一声轻笑,带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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