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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章 受美人计(1 / 3)

“要不要吃了她呢。”

东门庆抱着那女子。脑子还在盘算着得失利害。裤子里的玩意儿却顶啊顶的有些硬了。那女子的大腿碰到这硬物赶紧挪开。

东门庆一笑。翻过身來将那女子压在身下。见她花容失色。满脸惊慌。心道:“好像不是风月老手。”便生了几分怜惜。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认出她就是昨夜那个歌姬。只是此时不着浓妆。所以看起來和昨夜有所不同。淡抹之下。另有一番风味。

身下的人虽美。东门庆心里却在叹息:“唉。我爱的是你的艺。他们却要将你的人送给我。想想当真是煮鹤焚琴。”心里虽在叹息。但裤子里的玩意儿却越來越不听话。东门庆随手把玩弄她的耳垂。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才被东门庆压住时颇为紧张。过了一会觉得东门庆虽压在自己身上。但因为压上來的姿势恰到好处。自己竟不感到难受。再觉耳垂麻痒。呼吸也急了起來。小声道:“艳艳。欧阳艳艳。”

东门庆垂下头來。在她耳边问:“你昨晚唱的曲子。是魏先生定的调么。”

欧阳艳艳一听浑身一抖。颤声道:“你知道魏先生。”

东门庆道:“我从一位朋友那里听过他的大名。”说到这里停了停。在欧阳艳艳的脖子上嗅了嗅。道:“你不但歌唱得好。人也香。”

他二人所说的魏先生乃当世最杰出的戏曲大师。他因不满南曲的粗糙讹陋。足不下楼十余年。博采众家、兼师南北。终于成就了“声则平上去入之婉协、字则头腹尾音之毕昀、功深鎔琢、气无烟火,启口轻圆、收音纯细”的水磨调。此为昆曲大成之兆。因魏良辅是昆曲历史上的里程碑人物。故被后世誉为“昆腔之祖”。唱水磨调之歌姬爱魏良辅。正如唱柳词之艺妓爱柳永。其中夹杂着爱才、知己、感恩乃至崇拜。感情之微妙实非三言两语所能了喻。

欧阳艳艳听到魏先生三字后。心理便产生了变化。不再紧张。却想:“不料在这海边鲨穴中。还能遇到一位知音人。”又听他赞自己的体香。不觉有些羞涩。忽然想起一事。附在东门庆的耳边道:“公子。不可。他们是要借我來害你。你快想办法脱身吧。”

东门庆一呆。哪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又担心是令狐喜吩咐了她來试自己。便继续装糊涂。道:“谁害我。脱什么身。”又举手在她敏感处轻抚。

欧阳艳艳紧紧抱住了他。低声道:“公子。他们真的是要害你。还吩咐我待会若有人进來。就只管哭。什么也不许说。一定有圈套的。你快想办法逃吧。”

东门庆听她所言和新六郎所说合若符节。但仍不敢轻易表露真意。只是微笑道:“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欧阳艳艳急了。心想你纵风流轻薄。也不该在此时发作。樱唇轻启。还要再劝时。却被对方趁机吻住了。又觉一物伸进自己口中來。两舌相触。便有一种松软的感觉袭遍全身。竟不再抵触了。

东门庆牛刀小试。一觉对方动情。心想:“看來她曲艺虽精。入世却未深。” 这等身体反应最骗不得人。便有七八分相信身下之人有心帮自己。要另寻办法脱身时。却觉得怀中之人好像变成了一团火。他本如一团半红的木炭般去烘对方。不料引得对方起火。自己也跟着烧了起來。心道:“怕什么。就是受了他们这计策也不见得会有事。最多到时候來个顺水推舟。”。。这个决定。已不知是理智还是在找借口了。就此胡天胡帝。共赴云雨。欧阳艳艳幽道颇涩。东门庆趁着酒气。以舌挑之。不久便湿润起來。然后取长橹。穿舟孔。探深浅。起浪声。虽在陆上。却如海中颠簸。上下摇曳。不知疲倦。东门庆旅途久旷。这一炮打响便不可收拾。倒是欧阳艳艳先撑不住。叫道:“公子。饶奴家则个……”东门庆这才收起手段。又尽情了两个來回。直入港湾深处。开了子孙闸门。

东门庆虽然年轻。但毕竟是酒后尽兴。颇感疲倦。闭目正要休息。忽然两个日本武士冲了进來。正是新五郎和新六郎。将东门庆赤条条拉起。丢到院子之中。指着他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日本话。东门庆惊呼道:“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什么。”

令狐喜闻声奔來。一见惊道:“王公子。你怎么在这里。还连裤子也不穿。”

东门庆叫道:“我……是你带我來的啊。”

令狐喜道:“哪有。我分明带了你去东厢。你怎么跑到西厢來了。”

“什么。”东门庆惊叫道:“我本來就不认得你们寨里的道路。何况又醉了。哪里知道什么东厢、西厢。”

忽听周雄的声音道:“怎么了。”走了过來。往屋里看了一眼。见欧阳艳艳正扯住了被子盖住自己。脸色转为阴暗。将东门庆冷冷盯了一眼。道:“王公子。你做的好事。”便向新五郎使了个眼色。新五郎刀一挥。悬在东门庆的裆部。东门庆打了个机灵。似乎酒意全消。大叫道:“别。别。周当家。令狐老哥。你们可千万不要乱來……”看了屋内一眼。道:“我方才确实不知怎么回事……唉。总之是酒后糊涂……”

令狐喜道:“就算是喝醉了。也该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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