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什么。你在笑我的身份。呵呵。可是你只是一个祸国殃民的贱货。包括皇上。还有大臣。哪一个不想杀了你。”
“呵呵”不觉冷哼。我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一面。已经到了人人都要杀我为快的地步了。“碧阶。你的可怜之处便是。你在于一个从未想过要与你争夺任何东西的人争抢。摆在眼前的东西是我一而再。再而三想要摆脱。想要脱离的东西。而你。可笑的你竟然如此在意。哈哈哈……”
“贱人。”碧阶抢过男子手中的长鞭。狠狠的甩來。
扬手。一抓。一拉一扯。你一个整日游手好闲。只知道吃喝打扮的女子。想要打我。碧阶有了一次教训。却不知道防备。我狠狠的拉住鞭子。身上的血顿时涌出。全然不顾。
“放我走。”恶狠狠的等着面前紧着两步跑來的男子。而手中的鞭子正狠狠的缠绕在碧阶的脖子上。只需我那么一用力。纤细的白净的脖子就会在我手里折断。
“你。你。咳咳……逃不出去的。你。”
“逃。”既然进來了。我就沒有想过要逃。即便是出去。我也会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吧铁锁打开。不然你家主子就见了阎王。你们都要陪葬。”对着面前的男子怒吼。
“啊……”门外都來一个小小的丫头。惊慌间扔掉了手里的托盘。慌不择路的跑了回去。
“回來。”一个都别想走。想杀我可以。要问问我手里的鞭子。还要看看你们的主子想不想活命。若是不想活命。好。只需我稍加用力。
“给她打开。打开。”碧阶对着面前傻愣着的男子吼道。
“别想耍什么花样。”继续紧了紧手中的鞭子。
“比也來过來帮忙”
门口的丫鬟蹑手蹑脚的丛阴影处走了出來。
“快啊”碧阶有些焦急。大吼着。
“嘎哒。”两声。身上的铁锁脱落。而两臂已经失去了知觉。摇摇头。使劲的咬着舌头。只怕稍加用力便会咬断。只要保持清醒。才有出去的希望。
在地上等了片刻。挪蹭了许久。才拖着沉重瘫软的碧阶从地上站了起來。晃了又晃的身子。支撑着碧阶的肩膀。望着面前一大一小的两人。丫鬟一直深埋着头。不敢去看我们此刻的情况。而男子只是双手背负。呆愣愣的望着我。
我知道。他的功夫绝对在我之上。只需要那徒手就可制服我。而被惊吓过度的碧阶已经忘记了这一切。她此刻担心的是她的脸不要被我手里的鞭子刮伤。担心的她的贱命而已。
“我们做笔交易。你放我走。我承诺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霍武身边。只是那个所谓的身份地位。要看你自己的造化。对此。我还要警告你一句。”贴近碧阶的耳朵。继续道。“霍武在乎的只有自己。伴君如伴虎。而霍武只是一个嗜杀成性的魔鬼。”
碧阶明显身子一震。她应该比我更加清楚霍武的脾性。见惯了沙场的碧阶。跟随霍武多年的碧阶怎么会不知。
沉默了片刻。“你。你如何作保证。”碧阶问道。
“因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话音未落。对着碧阶的腰部狠狠的踹去。不等她有所回应。使劲的向着身后的门跑去。
“别追了。”一阵杂乱的声音过后。碧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可仍旧未停下脚下的步子。踩着凌乱的步子。向着门前跑去。
“哗啦。”
推开了门。
身后碧阶的声音追來。“你活不长。哼。”
“活不长。咱们就比一比。”说完。推门而出。
顿时。眼前一阵刺目的光袭來。晃花了眼。迷晕了头。使劲的抠着木门。尽力站稳。此刻。竟然是白天。
望着眼前刺目的光。眼前一片白花花的雪片。覆盖了院内的各处角落。一阵刺骨的寒风吹來。身上的血液顿时凝固。身上已经分不出那一块是完好。咬了咬牙。踩在冰冷的雪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