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这一大一小了。
“枫菊。”
“啊。何贵妃。何事。”正自惋自哀中。被轻声唤着。抬目。对上何贵妃一如既往的那抹笑。脸上温和一片。却。为何不开心。
“呵呵。只是想着方才师父交代的事情可还有忘记的。嘿嘿……”找着蹩脚的理由。还不忘趁机拍着马屁。
“就属你丫头鬼点子多。你呀。别整日就赖在那炉灶前。沒事呢。就到我这后宫走动走动。我独自一人身边少了贴己话的。还真是苦闷。”
却是苦闷了。你已怀上孩子。丛文就來过两次。还叫我丫头。我可是比你大上十几岁的。还是照顾好你们自己吧。只是。我还真是帮不上什么。只能很小心很小心的防着这汤里沒有搀堕胎药。
您这肚子。都快五个月了。这要是一堕胎。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思量下。还真是怀念我的孩子。未出生的孩子。寄望下辈子再次投胎。能安得一个好的母亲身上。
“嘿嘿。好。只要何贵妃不嫌弃我太吵太闹就好。”挠了挠后脑勺。这时而机灵。时而傻头傻脑的样子。装的我快要吐血。五脏六腑快要报废了。
不过。若不是这样。这里保不准就被哪个眼里放不下任何人的小人抓了小辫子。那我可就翻不了身。难得能在这里混得还不错。霍武沒察觉。丛文不知道。那些个暗中的明着的。看到了我就好像看到了瘟神。谁也不敢招惹这一身骚。
“去吧。汤先留下。今个。总是觉着身子疲乏。”纤细的手指揉搓着额头。微闭双目。靠在桌案旁。一身疲惫顿时涌现。
“呃……好吧。枫菊告退。”稍有迟疑。每次都是看着她喝光了才走。就是怕小人得了空子。我先一走。后头就來了个是坏的。那我不就做了替死鬼。可也只好如此。顿了顿。委身一摆。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便不再是那个乖巧的枫菊了。说起这个难听死的名字我就气愤。为何要有菊字。怎么总是菊花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头痛。我一路欢唱。不用在那个闷死人的地方继续待下去。
近些时日还真是打探到了丛冲的下落。也得知了一个最为不幸的消息:下个月。邻近春节只有三天的时候。执行死刑。
罪责不过是另加上的苛刻刑法:乔装故去的太子。扰乱军心。霍乱皇宫。而这最为气氛的却是。这些都是丛文加上去的。霍武却闹得清闲。不过。细细分析來。丛文还真是有点脑子的。想借此來树立威信。只怕这也只是一个笑话吧。在他那个昏庸无道的史书上。增添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呵呵。可笑之极。
想着那些奢华的别院。抬目望了望远处仍旧在大肆建筑的宫殿。丛文与霍武的可恶行径有什么分别。
“姨娘。姨娘。你看你看……”进了院子。程天欢快的举着手里的物什。笑眼眯成了一条缝。近日來张三哥到处弄來的好吃好玩。越來越多的见到了程天作为一个小幼童应该有的笑脸。
抓着手里那张脏兮兮的东西。黑乎乎一团。还真是沒有看清楚是什么。诧异的望了望程天开心的脸。虎摸了那颗小脑袋瓜。“程天。这是什么。姨娘沒见过呢。”
“哈哈哈。程天会帮姨娘做事情了。”大笑的脸上一片欣喜。
顿感觉不妙。帮我做事情。能帮我做什么。
扯过程天手里的东西。在眼前仔细的研究了起來。
我靠。
小小年纪。你就有偷拿女性内衣的习惯吗。只是。只是。老娘那可是柔嫩的粉红色。小家伙。你用的墨水洗的吗。怎么这么黑。
心里一痛。看了看程天天真的笑脸。脸上一痛。无语凝噎。抬头望天。苍天啊。收了这个妖孽吧。他偷我奶.罩。
“嘿嘿。程天。姨娘是大人了。大人的事情要大人來做。这种事情呢。小孩子是不需要的懂吗。”使劲的攥在手里。再使劲。我新近改良的奶.罩。我那亲爱的奶.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