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三十好几的心理年龄她的确是不应该做出这样不成熟的举动,但以她那外表幼小的假象她偶尔撒个娇卖个萌也并无不可,
莫揽月嚎完,低下头叹着气,要不是刚刚和那副将打架打得手软腿软脑子累,她也不至于像个疯子一样的这样喊么……
“小姐,你……”
“我知道我失态,别教训我了,烦着呢现在,”
她不耐烦的打断林峰这种长距离的喊话行动,她真的觉得自己现在脑部缺痒肺气不足连说话都沒了力气,哪有心情跟他隔着这么多兵喊來喊去的,
她再度低头,眼前的大腿裤上赫然多了几滴血液,莫揽月下意识的摸向自己鼻下,滑腻的触感不用看也知道这血是从哪儿而來,她拿出手帕用手堵住鼻子,脑袋高高昂起,这一行为只持续了大概几秒钟,她索性往后一仰,整个人平躺在地上,懒得去看周围士兵惊讶的表情,她闭上眼,安心止她的血,
这样时不时的发生流血事件真的很麻烦诶,看來解决完这件事之后要尽快让那御医给她试试医书上记载的治疗方法,像这样流血下去,就算不被那蛇毒害死,也可能失血过多以致身故吧,
林峰远远看着她发现自己流鼻血之后还能这么镇定自若的躺下睡大觉,心里不禁为她感到焦急,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啊,不管做什么都一副漫不关心的样子,置生死于度外这句话一天里不知要在她身上生动的体现几次……
在莫揽月即将要睡着的时候,那副将粗粗的声音忽然在她的上方响起,
“有沒有搞错,什么女人啊这样也睡得着,”
副将说话时是对着周围那一圈士兵说的,莫揽月睁开眼睛,看着那副将,“大哥,怎么样,古柯皇子要不要见我,”
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松开堵着鼻子的手去捂了捂嘴,尔后擦擦眼睛,想把自己弄得更清醒一点儿,做完这些小动作她忽然看着自己手里那条沾满鼻血的帕子,脸顿时就绿了,
“殿下说请你过去,不过你得把兵器留下,还有,殿下只愿意见你一人,”
副将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原本还算标致的脸蛋弄得血色狰狞,心想该不会是他刚刚不小心打到她鼻子给她打伤了吧,但是回忆刚刚动手的那一会儿,根本就是她一直占据着上方嘛,他根本连碰她一下的机会都沒有,
“沒问題,”
她把手中染血的帕子一扔,从地上一跃而起,随手用衣袖擦了擦脸,沒想到刚刚已经停止再流出的鼻血再度泛滥,她不得不再捡起扔在地上的那手帕继续堵在鼻下,
那副将看着她这般动作,差点儿沒当场暴笑出声,带她往前走的路上她就看见他一个肩膀抖个不停,她懒得理会这副将怎么看她,一心只想着快快把事情了结然后回宫休息,
她被那人带到队伍的中间,经过好一番折腾终于见到了蓝风国的主帅,蓝风二皇子,古柯,
她对古柯沒什么印象,甚至在上次的宗族大会她也沒怎么注意到他,今天可以说是第一次见,她十分有礼貌的向他來了个九十度深鞠躬,起來时仍不忘用手帕塞着鼻孔,
莫揽月这一脸的被人虐打似的残相,初次见面的古柯一见到她满脸的斑斑血迹,立即就拉下脸对带她來的那副将骂道,“让你行事别那么冲动,说多少次你才会听得懂,瞧把人家姑娘打得这一脸的血,她可是本殿朋友的未婚妻,”
听到古柯这般怒骂,那副将忙向她不断道歉,哪有功夫管她搞成这样子是不是自己造成的,倒是莫揽月见那副将被骂得冤枉,出声为他反平,
“古柯殿下,不好意思我插嘴说一句,我流鼻血不关这位将军的事,是我自己身体不好的缘故,您就别为难他了,”
其实她很想说的是以那副将的实力,哪里有可能把她打得流鼻血啊,
那副将见她不仅不怪自己之前的鲁莽,还开口为他向古柯说情,那感激之情啊瞬间全写在了他的脸上,
古柯见她这样说也就不再责难那副将,把其他人都从身边支了出去,他才向莫揽月开口,
“你用不用上点药,”
“不用,流这点血沒关系的,殿下,想必两位皇子殿下的信你看过之后,应该对事情有了大致的了解,现在两国皇子都和我达成协议,暂时停止了进军彩鹰,不知道殿下是否同意和他们共同进退,当然如果殿下对于这其中的问題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向我提问,我一定为殿下解答清楚,”
莫揽月快速说着话,以图能够尽快取得古柯的许可,以她现在这种状态,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加上流血流得她头更晕眩,
“虽然我对莫姑娘你沒什么了解,但既然两位皇子都为你写信作实,也说明他们都已派人回宫去向父皇询问,我这边自然是会和他们同步的,只是我不明白,莫姑娘你是以什么样的立场來对四国进行协调的,”
莫揽月仍称职的对古柯露出招牌式的微笑,两封信只是让她得到古柯的信任,事情的來龙去脉她果然还是要从头和古柯说一遍,她认命的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