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扰心神,莫揽月开始向君子扬说起她來的目的,说给君子扬听的话基本和她和古善说的一样,她也拿出古善亲笔所写的书信向他证明古善已经令军队停止前进,送信回宫等着他父皇的回复,
对于她所说的这一切,君子扬沒有古善的那样抱有各种怀疑,应该说从她刚开口说话时起,他就沒想过要怀疑她,
他打从心底相信,既然她说得出那样的话,就一定能够说到做到,而既然他们能够正常得到他们想要的领地,要不要把夜鹰赶尽杀绝,自然是要看看他们的父辈们怎么看,
待她全部说完,君子扬递了杯热茶在她手里,“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你在古善面前是怎么被他质疑和盘问的,辛苦你了,一口气说那么多你不渴么,”
莫揽月一转身把那杯茶递给了林峰,“你喝吧,”
她小声跟林峰说了句,复看向君子扬,“所以你的决定如何,”
“嗯……如果你不对后面那个男人这么体贴,我想我会答应得更爽快一些,”
君子扬说话泛着酸,一副被人甩了的怨男表情看着她,眼神像极了被遗弃的可怜小狗,
莫揽月忍不住朝他翻了个大白眼,“我们都这么熟了就别再跟我來这套好么,,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的确是为你的美色所倾倒,但是现在,这张脸对我已经沒有任何杀伤力了,”
她话音刚落,君子扬突然凑近她面前,鼻尖几乎与她相碰,“真的……一点杀伤力也沒有,”
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要突然靠那么近,”
每一次见到这君子扬都免不了被她调戏一番,害她都快要把他三番四次帮她忙的恩情给忘光光了,应该说如果不是他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他的忙,恐怕她早就把他视为如柳爵铭那样的无耻之徒而打心底的对之憎恶,她现在还能忍受他的轻薄,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我是不是也需要写一封像古善那样的信给你,其实我不明白,你要这种信有什么用,”
君子扬说话间,人已经走到了营帐内唯一的桌子前边,拿起笔就在纸上写了起來,
莫揽月看着他照着古善所写的内容几乎是抄写了一份,她才向他解释道,“当然有用,血月国和你们金漠国我好歹算是认识一两个皇子,那蓝风国跟我可沒什么交情,唯一有交情的那个沫儿公主前几天已经嫁给了彩鹰太子柳爵铭,你说我要是突然在他们蓝国军队附近出现,跟他们说要他们停下脚步别再往前走,他们是会听我的话乖乖停下,还是把我几脚踢开,”
君子扬很明显的憋着笑想说几句安慰她的话,话还沒说完,他已经破了功笑出声來,
“你这丫头想得倒挺全面的,你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么说我也得好好帮你一把不是,”
他重新拿起笔,在已经写好的书信后再加了几句,然后才盖上他的印鉴交到她手里,
莫揽月见墨迹未干,索性也看看他在后面加了什么话,
“喂,你有沒有搞错,写的这什么东西,”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她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这家伙在后面加的几句话,竟然是指名道姓的对人家蓝风国的主帅说的,说什么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对她是百分百的信任,希望对方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对她诸多为难,如此云云,
“怎么,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那古柯和我关系不错,有我给你说情,你可以省下很多力气去说服他,”
莫揽月郁闷的盯着那几行字,君子扬的私人印鉴刚好盖在最后一句的尾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让她想把后面一小段给撕了都不成,沒有了皇子的印鉴作实,根本沒有人会相信这信是真的,毕竟四国之间虽是亲戚关系,但平时走往的也不多,能认得一个名字和人头已是关系足够好了,要认得各位皇子的字迹,恐怕只有他们的爹能认得出來吧,
小心的把信收好,莫揽月狠狠瞪了君子扬一眼,毫不客气的与之告别,“那我先告辞了,你们有了决定就派人到彩鹰皇宫传信给我,我想那时候我一定已经结束这游说工作,会一直呆在皇宫帮忙处理事务,”
“你现在就要走,”
君子扬听得一脸诧异,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现在可是大半夜,”
“怕我有事,我带着帮手,不用担心我安全问題,”
“就凭他,”
他指了指一直沒有吭声的林峰,怀疑之心毫无保留的在脸上显露出來,
莫揽月伸手拍在他左胸心房上“除了他,还有九个不远处原地待命,就是再遇到杨二熊那样的山贼我想也沒机会让他再次把我抓上山了,安心吧你,”
连夜赶路,莫揽月精神已经极度劳累,但日夜兼程披星戴月的人不止她一个,至少当着他们的面,她还必须强撑精神,如果连她都撑不过去,要怎么去要求他们进行这种超于常人强度的工作,
时间拖的越久,剩下的军队就离彩鹰皇城越來越近,要是他们和皇城附近的彩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