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扭,特别是当看见他如此关切的询问我时,我竟有些不知所措,尽管心里明白他是在关心自己的妹妹,也知道宇文铃若和他的关系一直很好,可还是无法立马摒弃掉那种不适应,
躺在床上,我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的纱帐,脑袋里仍旧一团浆糊,试图平静下來理一理思绪,可总是力不从心,
叹了一口气,我转过头看向屋子,发现春桃还站在旁边,便出声问她,“我昏迷多久了,还有,我怎么会掉进水里,昏迷了之后,脑袋有些沉重,对于之前掉进水里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
为了不让她产生怀疑,我找了个借口搪塞她,
之前进宫來见宇文铃若时,便见过春桃,也对她有了一些了解,春桃不善言辞,性格比较内向,很少开口说话,可眼睛却异常的明亮,似乎能轻易看出别人在想什么,因此,宇文铃若也经常对她说一些心里话,
所以,宇文铃若和春桃的关系,就好像我和若离一样,
见我出声问她,春桃向前走了一步,站在离我更近一些的地方,看了我一眼之后,便将头低埋下去了,神情却有些不自然,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说道,语气却充满了自责,“都怪奴婢不好,让公主一个人在那里,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奴婢一直陪在公主的身边,公主也就不会掉进水里,都是奴婢的错,请公主责罚,”
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本只想询问一下我为何会掉进水里,结果却让她更加自责起來,听她这话,是她离开我之后,我才掉进水里的,那么也就是说,她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掉进水里,
看來,是问不清楚这个事情了,算了算了,就当是我脚滑了不小心掉进水里的吧,总之,我现在活过來了,这就足够了,
只是不知道宇文铃若的灵魂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上官盈月怎么样了,
千万不要告诉我,我和宇文铃若的灵魂对换了,宇文铃若成了上官盈月,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世界可就混乱了,
上官盈月这几天就要嫁给宇文元成了,如果宇文铃若成了上官盈月的话,那也就是说,她和宇文元成是兄妹,怎么可以嫁给他呢,
所以,只期望宇文铃若不是上官盈月,而是真正的上官盈月回來了,不然,我才要自责死,
先将这个不好的念头收了起來,我冲春桃扬了扬嘴角,安慰她说道,“这事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也别自责了,对了,你还沒告诉我,我昏迷多久了呢,”
经我这么一提醒,春桃才回过神來,赶紧出声回答,“回公主,公主已经昏迷了大半天了,”
大半天,还不算太久,至少不是什么昏迷了三天三夜,不然,我才要无语望青天,
三天三夜可是要错过多少的事情,
我沒有记错的话,在我还是上官盈月的最后一天,就已经得知了和宇文元成的婚期,是在那一天的七日后,
而自我从上官盈月的身体里离开之后,便失去了意识,中途经历了什么,一概不知的,醒过來之后便成了宇文铃若,如果是我猜想的那样,我应该是刚从上官盈月的身体里脱离出來之后,便直接进入了宇文铃若的身体,
也就是说,这之间并沒有经过多久的事情,两者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生的,那么,时间也就沒过去多久,上官盈月和宇文元成的婚礼,还在筹备当中,
“春桃,你能不能帮我代个口信去丞相大人的府上,请上官小姐进宫來一趟,”思索了一下,我出声对春桃说道,
我现在急切的想知道上官盈月的消息,以及上官景云的消息,所以才让春桃传口信,
而我能做的事情,则是等待春桃回來,告诉我她去上官府所得知的消息,虽然是传口信让上官盈月进宫,可上官盈月现在肯定也和我差不多,必须得休息,而我让春桃去传口信,正是想看看上官盈月的状况差到了什么情况,
“是,公主,”春桃恭敬地应了一声,便退出了房间,
在春桃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瞬间安静得有些可怕,我望着纱帐出神,却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索性什么也不想了,闭上眼睛继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