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的气息一瞬间变得无比压迫,萧采芙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双手紧紧的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双眼借着朦胧的月光死死的看着朝着她一步步走过來的男人,那一刻间,她的呼吸很轻很浅,却可以听到那些那些气息喷出來在偌大的空间里回响着,一声接着一声,很剧烈,那个男人不说话,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死死的守住自己的呼吸,在黑暗里默不作声,
脚边的位置猛地一阵下陷,那个男人瞬间跳上了床,高大的身体朝着萧采芙就压了下來,
”啊,,“萧采芙在黑暗里惊恐的尖叫了一声,身体却被男人早一步死死的按住,男人的力气很大,大到几乎有那么一瞬间,萧采芙真的以为他就要把她给死死的掐死了,可是让她更加不敢想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刺啦”一声,胸前蓦地传來的一阵凉意,顿时让惊恐的萧采芙停了下來,只用了那么一秒钟,她就再度尖锐的喊叫了起來,她的身体,在男人大力的牵制下根本沒有办法动弹,她的喊叫,也无非是更加激起了男人想要征服她的欲望,布料撕裂的声音,夹着萧采芙绝望和惊恐的哭泣,在空荡的黑暗里此起彼伏,
“放开我,求你放开我,放开我,,”
寂静的深夜里,萧采芙的喊声异常尖锐的划破了夜空,沒有人來救她,这点她早就该想到的,在别人的地盘上,她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绝望的哀求的声音,一点点的弱了下去,萧采芙的双腿在男人的身体下方剧烈的踢腾着,却始终无法逃出男人的魔掌,她绝望和痛苦的看着黑暗里的星星之火,声音嘶哑,
绝望,在奋力却于事无补的挣扎里,慢慢的侵蚀了萧采芙的身体,
沒有希望了吗,
为什么她的人生,总是要这样呢,
一觉醒來,她看到的全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她唯一记住的,只有一个叫景莫瞻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曾经真实的经历过哪些事情,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哪怕是有关自己的点点滴滴,都是由景莫瞻一点点为她填补进去的,
她一直觉得是自己是个一场满足的人,觉得哪怕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至少她的身边还有个景莫瞻,他会娶她跟她结婚,她可以做她的妻子,那她曾经空白的人生,或许在未來也依然可以被无限的填满了,可是等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决定要和景莫瞻共度一生的时候,却忽然出现了另一个男人,告诉她,她不过是别人的一个可悲的替身而已,
她怎么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还可以去做别人一辈子的替身呢,
可是看看现在,当她决定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的时候,她得到了什么,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扒光了衣服压在身下,她甚至都沒有办法逃出去,
最后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结束之后,萧采芙的的身体窜过了一阵激烈的寒战,男人暂时放开了她,起身开始开始在黑暗里脱自己的衣服,即使是在黑暗里,萧采芙也可以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她,那是一种不怕猎物逃跑,反而要狠狠毁灭她的感觉,那种感觉,萧采芙从來沒有一刻会这么强烈的体会到,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可以逃跑的机会,即使成功的几率并不大,
顾不得满身的狼狈,萧采芙的一把从床上爬起來,跌下床,又一路狼狈的爬起來朝着大门的方向狂奔而去,而那个男人,对这一切始终都冷眼看着,也不阻止,高大的身体上,衣服擦着他的身体缓缓的,一件件掉了下來落在他的脚边,他像是在看一个小丑表演一样,不慌不忙,带着一丝丝的兴味,
萧采芙抓紧了裹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双手握住门把,大门在被轻轻的拉出了一条缝的时候,萧采芙的在心里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她想要逃出去,
下一秒,萧采芙的只觉得自己的身后一阵冷风吹过,一股强大的拉力拉着她的身体,狠狠的朝着身后扯了过去,身体重新撞进陌生男人的怀里的身后,萧采芙发出了一声绝望的低喊,
她真的,沒有活路了吗,
从头到尾,那个男人沒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男人把萧采芙狠狠的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大手粗鲁的揉搓着萧采芙的身体,她觉得羞辱,觉得痛不欲生,男人的手却在这个一路探进了萧采芙的双腿间,手下底柔嫩的触感,让男人有些不能自已的靠近萧采芙的脖颈处,深深的嗅了一口,鼻翼间的芬芳,让男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萧采芙的剧烈的产颤抖着,一种比死亡还要煎熬的痛苦遍布在心里,她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轻轻的,浅浅的,那声音,不是从嗓子里发出來的,如同呼吸一般,
“她的女人,果然让人欲罢不能,”
“不要······”这个时候的萧采芙,已经被恐惧密密麻麻的占据了身体,她沒有任何意识,也沒有办法知道男人口中的“他”到底是谁,她在恐惧着,绝望着,过了今晚,她也许就是一个脏污不堪的萧采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