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听起來,就带着浓重的敷衍的味道,萧采芙不是傻子,她听得出來,可是对萧采芙來说,她已经不想要再问了,
再问,不过是自取其辱,何必呢······
风从花园的方向吹來,带來了阵阵清香,萧采芙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冷,忍不住抱住自己,她的脑海中忽然窜过了楚卿的那张脸,
那个男人的话隐隐的还在耳边浮现,他说,如果你觉得迷惑和不解,那你就來找我······
那一天,是景莫瞻自以为最幸福的日子,
宾客如云,几乎所有的上流人士都聚集在莫家举办的婚礼现场,景莫瞻是清冷的人,曾经哪怕是在商场上,许多人也是沒有机会跟景莫瞻近距离接触的,
而现在,景家家大业大,大家自然也不会白白的错过这样的机会,
新娘的休息室里,伴娘在门外等了很久,也不见里面的新娘出來,不免有些着急了,
“采芙,时间到了哦,再不出來,可能会错过婚礼的最佳时间哦,”伴娘轻声敲了敲门,却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不得已,她只好推开了大门,
“采芙······”
空荡荡的休息室内,沒有一个人,窗口开着,无声的宣示着某个人刚从这里跳下去的痕迹,
白色的婚纱,被脱下在地上,白色刺眼,
那一天,新娘慌慌张张的从休息室内冲进了婚礼现场,告诉景莫瞻,他的新娘逃走了,
白云在天际,慢慢的拉出了唯美的曲线,蓝天下,慢慢的走着一个人,她带着大大的遮阳帽,身上穿着雪白的纱裙,简单的装束,却依然因为帽子底下那张秀丽的脸蛋而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楚家······”
萧采芙手里拿着那天楚卿给她的纸条,一路循着上面的地址找了过來,一路走來,她沒有询问过多的人,自己却倒是轻车熟路,
到了最后的时刻,萧采芙还是觉得当一个逃兵,楚卿告诉她的事情那么明显,而景莫瞻所有的一切举动也都无疑在告诉她这一切的可信度,
就算失忆,她也是一个对感情要求很高的人,她沒有办法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替身,在明知道景莫瞻不爱自己的情况下,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跟他结婚,甚至是过一辈子,
她沒有办法,
所以,莫瞻,对不起······
脚步在楚家的别墅外停住,萧采芙的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建筑,忍不住的,她伸手轻轻的在白色的墙壁上抚摸了起來,
这里,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是曾经,她就是在这里生活过的一份子,对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一花一草都尤为熟悉,
“你好,”醒來之后,她就很少接触除了景莫瞻以外的人,首次独自面对陌生人,她不免有些紧张,
奇怪的是,那些站在门口的人见到她,眼中除了惊讶之外,她再也看不到别的神情,
“小姐,您回來了,”门口的人一见是萧采芙,齐声喊了一句,吓得萧采芙当即跳的老远,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还可笑的又看了一次纸条上的地址,
“请问,这里是楚卿的家吗,”她小心翼翼的再问了一次,
站在门口的人全都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萧采芙,明明就是小少爷的母亲,却问着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是······”不知情的人,还是轻声的答应了一声,
“太好了,那你们可以帮我······”话沒有说完,萧采芙忽然看到自己眼前的人,忽然身体一软,瞬间在自己的眼前倒了下去,
“喂喂喂,你们······”萧采芙吓了一跳,当她回过神想要看看他们的时候,却猛然间发现自己的眼前一阵晕眩,
熟悉的黑暗瞬间朝着她扑了过來,她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那一天,当楚卿发现出事感到现场之后,愤怒中的他事先并沒有发现萧采芙來过的痕迹,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在门边的位置,发现了一张小纸条,
他无比熟悉,那是他之前留给萧采芙的地址,,
她來找过他,
这个事实让他无比的兴奋,却也让他在兴奋的同时心里一瞬间充满了想要把整个世界都毁灭的暴戾之气,
他得知她并沒有出现在景莫瞻为她准备的盛大的婚礼上,而是选择的逃婚,他的心里是兴奋的,可是在她即将主动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居然有人在半路劫走了她,
他想要宰了他们,
“阿卿,你冷静点,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带走了采芙,你一个人要怎么行动,”
几个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楚卿给按住,“青暮刚才回來说,景莫瞻那边不可能,因为他的婚礼现场沒有新娘,他现在也在满世界的找人,所以······”苍锦琅说到一半,看着楚卿瞬间不满杀气的脸,顿时不说话了,
“所以什么,”楚卿的心顿时跌进了谷底,再也沒有这个消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