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睡会儿,我会很早回來,”他随即起身穿衣,很急的样子,甚至激动的呼吸都來不及平静下來,
“嘭”一声门响后,我仿佛一下从天堂又掉到了人世,满腹的重重心事就浮了上來,
这样子带我走出宾馆,他的公司要怎么办,那个男人说会让他身败名裂,毫无疑问,他有这样的能力,我该怎么做,去找那个男人,然后呢,既然袁瑞昨天将我抱了回來,那么至少在那一刻他的心里做了选择,他能失去的和不能失去的,我单方面为了他好而去找南局长,他就真的好了吗,
这件事交给他处理,那么从今以后我就这样跟着他吗,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家庭道德问題先不说,他能承受自己一手创建的公司从辉煌到沒落,能承受高高在上的地位一夜间低如尘埃吗,我能眼睁睁看着他因为我而失去其他的一起吗,
我是该让他來选,还是用我认为对他好的方式帮他选择,
一早上在客厅走來走去,就像心里的翘翘板在两头交替施压,似乎沒有过太长时间,就见开门的声音,
我闻之转头,他就站在门口,多少个白天黑夜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思念,我以为那一付怀抱再不会属于我,我以为他看我的眼里再不会投注那样的深情,
明朗的秋光耀进他的眼,他走过來的一步步似乎格外沉重又笃定,凝视我的眼里闪烁着一种类似千帆过尽后对幸福的期盼,他用坚决而呵护的姿势拥我入怀,侧脸紧紧贴着我的发,手随着每一秒的流过,越收越紧,
我把自己交在他的怀里,也牢牢回抱了他,铁一般的身躯,如山的怀抱,可我知道这时的他也许比我更加脆弱,
我可以孤注一掷,可他要背负的太多太多,就连我,也是他一个沉重的负担,
我们只是拥抱,沉默地,紧紧地拥抱,他感受着我的身体,我听着他的心跳,从站着,到坐着,从落地窗的秋光里,到沙发的柔软中,仿佛抱着,失去彼此的日子里刻骨铭心的悲伤,抱着不可知的未來彷徨的路,
他的心跳慢慢稳了下來,周遭的秋光拢起了略带些凉意的安宁,窗外,似乎有鸟儿宛转啼叫,
他的肚子,竟然隐隐想起“咕咕”的声音,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我耳朵还贴着他左边胸口,用小鸟一样的声音,轻轻问,就像对他那么浓那么浓的爱,化作满腔柔情,缕缕渗出,
他低头來找到我的额,珍重地吻了一下,又恢复紧抱的姿势:“让我再抱会儿,”
我不再动作,任他默默抱着,直到他的肚子可爱地响了第二次,
我从他怀里抽出身來,看着他轻抿的唇,和像是浮了一层秋日晨光的眼说:“我去做饭吧,”
他拢住我的眼,唇轻动,却沒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那个笑容,好像人生初见之时他第一次在丽江的阳光下对我投來的笑,
我去了厨房,动手淘米洗菜,刚才到沒想到,现在看见这些新鲜的菜才想,那个女孩子……是住在这里吗,她还会做饭,做给袁瑞吃,袁瑞每天下班回來吃她做的饭,他们聊天,散步,相拥而眠……女孩子什么时候來,袁瑞对她……对我……
心里的事情搅成了一锅粥,
“你电话,小吕,”袁瑞进來把手机递给我,我又开始担心怎么跟小吕解释,这么复杂的事情,我要从何说起,怎么说能合理又不让他担心,
“喂,”我拿起电话,只有这一声,
“你跟袁哥在一起吗,”他沙哑的声音,听上去很安静,
“是,我……”看着袁瑞走出厨房的身影,我酝酿着接下來怎么解释这突如其來的变化,
“你安全就行了,记住,需要的时候就给我來个电话,不管什么事,”
“我沒事,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我还在忙,那先挂了,”
“Bye……bye.”
“好,”最后一声,他说得亲切而温和,
仿佛他还是他,永远在我一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无悲无喜,站在那里,关心着我,
我把电话放进口袋,心事重重地洗菜,那怀抱带着眷宠从身后将我圈住,
(后面部分情之所至,但也许网站会认为不够和谐,我放在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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