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问公主,吴畏的那个大项目不是进展顺利么,
公主回答,这个项目顺不顺利,最终要取决于一个女人的态度,
四月愕然,不知是什么女人这么有神通,
公主叹了一口气:“其实,你也认得她,她就是琳琳,那次跟我们一起去海南的,一路跟吴畏很是亲热,,”
四月记得她,那个落落大方,笑容甜美的女孩子,因于吴畏举止亲密,公主还为她吃过很大的醋,
公主说:“琳琳的爸爸现在是副市长,专管市里的经济开发,吴畏的这个大项目,当初可是在琳琳爸支持下才中标的,他的第一期资金投入有困难,也是市长出面为他解决的银行贷款,,副市长为什么这么帮他,还不是看自己女儿的面子,他可是把吴畏当自己未來夫婿來照顾的,”
四月有点明白公主的意思了,她的心里莫名其妙涌上了一阵酸涩,看公主的神情,也是酸楚难当,
四月赶紧纠正自己――自己可不能跟公主一样,她是前女友,吃现任女友的醋是正常的,自己在这个复杂的三角关系中算哪根蒜呢,
四月搅着果汁:“那么说,吴畏和琳琳在恋爱,”
公主眼圈有点发红:“吴畏跟我分手后,一度跟琳琳很亲密――其实我想,吴畏之所以跟我分手,就是为了讨好琳琳,,那个时候正是琳琳爸刚刚上任副市长的时候,吴畏是个名副其实的生意人,永远的‘利字当先’,市长千金的资源可以为他带來滚滚财源,他当然毫不懈怠,郑重对待,”
她吸了一下鼻子:“我了解吴畏,他对所有阻挡他前路的人都是除之而后快,绝不姑息,,我听话地退到后面去,接受他的安排,做一个他信任的下属,眼睁睁看着他跟别的女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以下是N多怨妇致辞,
四月好不容易找到个插话的机会:“吴畏和琳琳要结婚了吗,”
公主冷笑了下:“现在轮到她了,吴畏是个脱缰的野马,哪里这么容易被女人俘获,一年前市长千金就要跟中盛集团的老总谈婚论嫁了,可吴畏一直态度模糊,似是而非,太极拳打得炉火纯青,连订婚的承诺都沒有,市里那么大的项目还被他哄到手,,”
四月呆了呆,一年前,不就是自己跟吴畏关系质变的时候,
而他那时,却要跟另外一个女人谈婚论嫁,,
那么,他是为了自己,才导致婚事有变的么,
公主忧心忡忡地:“现在,这个项目正做得紧锣密鼓,因资金投入过大,吴畏把整个中盛集团都押上了,银行贷款眼看就到归还期限了,,能否续约,事关中盛集团的生死存亡,,”
四月说:“那么,继续请市长帮忙不行么,”
公主冷笑:“沒有两把刷子,怎么能当上市长呢,市长明白现在是中盛集团的生死关头,利用这个天时地利,要好好跟吴畏谈条件呢,”
“条件是女儿跟吴畏的婚事,”
公主说:“琳琳现在也有个公司,不结婚也可以,让吴畏转让50%的股权給她――这些贷款,算是琳琳名下投入份额,等项目赚了钱,琳琳再连本带息地归还银行――这对父女想空手套白狼,凭空分了中盛集团的一半股份去,”
四月怔住了,想了一会儿:“那么,吴畏为什么不肯结婚,至少结婚后,公司股权还是完整的――”
公主耸耸肩:“男人不都那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肯结婚,就怕被一个女人套牢了,”
公主叹口气,又说:“吴畏一直回避这事,他想靠自己撑一撑,又在考虑私募筹集资金,,还是那个赌徒的性子――公司上下现在都议论纷纷,怕这次他的赌注太大,马失前蹄了,后果不堪设想,,”
公主看看表:“我不耽搁你太多时间了,唉,知道你们兄妹感情好,跟你说说这些事情,也请你在方便的时候劝劝他――毕竟,中盛集团那么大的企业,那么多人靠它养家糊口呢,”
他们兄妹感情好,四月怀疑公主是否知道了她跟吴畏的事情,,
公主说:“昨天见吴总把所有事情都放下,满城里忙着找白玫瑰花儿,我就知道肯定是为了迎接你,,呵呵,我想,为吴伯伯办这么隆重的冥寿,也是为了让你开心吧,你这个妹子,对他可是顶顶重要呢,”
公主笑得和婉而自然,
公主站起來,亲亲热热地:“四月,你还不知道吧,我马上要做妈妈了,为孩子将來的衣食考虑,比谁都在意中盛集团这个饭碗,四月,你一定要多劝一下吴畏,只怕你说的话,他还会听一些,”
四月吃惊:“你结婚了,”
难怪她看上去比以前丰满多了,
公主笑:“吴畏不要我,我难道还要孤身一辈子么,我当然要趁着青春正好的时候把自己嫁出去啊,我去年结婚的,老公是中盛集团的一个工程师――我们一家人都在中盛,中盛的命运,就是我们的命运啊,”
不知是不是即将做妈妈的人都变得宽厚优容,眼前的这个公主跟以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