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养了大半个月。胳膊基本上沒什么大碍了。付子桐准备回去上班了。
“感觉胖了好多呢。”她对着镜子摸摸脸。
“胖了吗。我怎么沒觉得呢。”丁楚阳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付子桐瞥了他一眼。“你那个眼神不好用。”
“我不用眼神。我是凭感觉的。”他从后面抱住她。“这个可是最有发言权的。”
付子桐挣开她。“不和你说了。”
妇联这半年的活动特别多。大家都很忙。她不在的这些天。和报社合作的那个版面都是肖景荣在忙活。
“子桐。你再不來。咱们肖主任可要倒下了。”于晓萍笑嘻嘻地说。
“别听她瞎说。你胳膊沒问題了吧。可千万要好利索了。别再落下什么病根。”肖景荣很关切地说。
付子桐举举胳膊。“沒问題的。你看。”说实话。如果不是完全好了。丁楚阳怎么会让她來上班。
只上了半天班。丁楚阳就打过两次电话过來。提醒她多注意。别拿什么重东西。
尽管她接电话的声音很低。但于晓萍还是听见了。长叹一声“子桐。和你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我嫁人的希望肯定是越來越渺茫了。”
“为什么。”
“你老公这么体贴。让我对男人的期望越來越高。可是到哪儿去找啊。”
付子桐扑哧一乐。“别的样的不好找。他这样的啊。一抓一大把。”
周末。闲着沒事干。她把卧室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前些天她胳膊不好。孟庆华让家里的阿姨一直他们这边住着。除了卧室。家里的卫生都是阿姨做的。她不太喜欢外人到卧室來。所以卧室这里一直也沒怎么收拾。
收拾衣柜的时候发现丁楚阳上次出差的箱子还放在那里。打开一看。里面的衣物什么的都还放在里面。一边感慨丁少爷的懒散。一边往外拿东西。他上次回來的急。估计收拾东西的时候也是急匆匆的。放的很乱。
不过。他倒真给自己带回了一张陈慧琳签名的CD。她当时一见。眼睛一亮。“怎么搞到的。见着她本人了吗。是不是和电视上一样漂亮。
丁楚阳白了她一眼。“你几岁了。居然还追星。这么幼稚。”
见她一脸的不快。又哄她。“等下次她來内地开演唱会。我带你去看。”
把衣物都拿了出來。准备把箱子放回去的时候。付子桐又拉开了夹层的拉链。她自己喜欢把一下小东西放到这里面。所以打开看看。怕漏了什么东西。
里面居然真的有东西。是一盒杜蕾斯。
走的时候是自己给他收拾的行李。她当然不会放这种东西。那么这盒杜蕾斯是哪儿來的呢。
包装已经拆过了。她下意识地打开。心里突然一沉。十只装的杜蕾斯。少了两个。
付子桐呆坐了大半个下午。她试图说服自己。箱子里有这种东西也不代表丁楚阳一定会做什么。可是少了的那两个呢。那又该如何解释。
心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了一下。钝钝地痛。他怎么可以一面做着这样的事。一面又对自己说“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他怎么可以这样。
丁楚阳发现付子桐突然变得特别忙碌。白天忙着下基层。晚上回家还带着材料回來。一写就是大半夜。
“怎么感觉比我这个总经理还忙呢。”
“最近活动多。我们人手又少。我是岁数最小的。怎么能偷懒呢。”她很认真地解释。
“觉悟这么高呢。我是担心你累坏了。”
付子桐听了。突然看了他一眼。“不会的。”
丁楚阳最近也很忙。公司在广东的一个项目的合作方过來了。这几天他都在陪着。本想和付子桐多聊会儿的。但见她确实很累了。便打住了。心想等忙过这段时间。一定带她去好好放松一下。
月底的时候。妇联筹备了一台为贫困儿童捐资助学的晚会。本來付子桐和肖景荣一直在下面的社区忙着搞一个调研。但因为筹备晚会人手不够。梁主任就把付子桐抽了回來。
晚会安排在本市的一个剧场。主持人请的是市电视台的李曼。付子桐对这个李曼印象实在不怎么样。走台的那天。她迟到了。大家等了她半天。她才到。态度那个傲慢。好像多大的腕似的。
这不。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她还在那儿一个劲的发牢骚。音响不好。灯光也不到位。在一边看着的付子桐心里的火已经有些压不住了。“真搞不明白。我们这台是爱心晚会。又不是请她來摆谱的。再说了。电视台那么多主持人。干吗非要请她來。”
旁边的于晓萍悄悄拉拉她。“算了。她是赞助方指名点的。人家赞助那么多钱。只提了这一个要求。咱们怎么可能不答应啊。”到底是年长了几岁。尽管她心里对那个李曼也是一百个不顺眼。可是。也很怕付子桐和她起了冲突。这个时候怎么说也要以大局为重的。
听了她的话。付子桐的脸色更加不好。“走到大街上都不一定有人认识。还拽得三五八万似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