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带拉伤的虽然不是很重。但医生坚持要她在医院观察几天。孟庆华把家里的阿姨派过來照顾她。但是每天晚上丁楚阳都会过來陪她。住的是单人病房。晚上他都是在沙发上凑合一下。他身高腿长的。窝在沙发是肯定是特别不舒服。好几次早上起來。付子桐都看见他在活动肩膀和颈部。
付子楠过來的时候。正碰上丁楚阳在喂她喝鸡汤。其实。虽然她的右胳膊不能动。但左手拿勺子喝汤还是沒问題的。可丁楚阳非要喂她。“你沒用惯左手。再洒到身上。多不好。”
他拿出块手帕给她围到胸前。“别弄到你衣服上。”
付子桐被他这个举动弄得啼笑皆非。“不用这么夸张吧。怎么感觉像在喂小孩子。”
丁楚阳看着她。一脸促狭地说:“就当提前练习了。”
说的她脸上一红。别过脸不理他。
付子楠來的时候。一大碗鸡汤已经快喝完了。
“我们堂堂丁少爷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啊。”她打趣道。
付子桐见了姐姐。有些抹不开。再加上刚喝了鸡汤。脸色绯红。丁楚阳慢条斯理地放下碗。收了汤勺。末了。还用手绢给她擦擦嘴巴。
“自己的老婆当然要心疼了。”
付子桐怕他再说出什么不上道的话來。忙说:“你不是还要回家拿东西吗。早点去吧。”
“楚阳对你真的很上心呢。”他离开后。付子楠若有所思地说:“知道你被撞伤了。他那边一个大项目都放下了。连夜赶了回來。要知道。那个项目他们准备了好长时间了。”
付子桐默然。丁楚阳回來后知道慕澜病了。去看过她。
晚上他回來后。神情很是特别。坐在她床边。一直沒怎么说话。
“怎么啦。一回來就这副表情。我妈说你了。”
丁楚阳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手里。他的手干燥而温暖。“桐桐。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付子桐知道定是妈妈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他。在她觉得身世飘零一片茫然的时候。有人这样坚定地告诉她。会永远在她的身边。她怎么可能不动容呢。
常峥來看她的时候。陪她的阿姨回去给她煲汤去了。她闲着无聊。开着电脑靠在床头看电影。
“你怎么來了。”突然看见常峥。她很惊讶。
“我听妇联的人说你被摩托车撞了。过來看看你。”常峥手里拿了一盆盆栽的荷花。他把花放到桌子上。“沒事吧。胳膊怎么样。疼不疼。”
付子桐笑笑。“只是韧带拉伤。沒有大碍的。养养就好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语气里有些许的责备。
这种语气是付子桐很熟悉的。上大学的时候。两人一起出去。过马路时。她经常偷懒不走斑马线。他总是一把拉住她。“小心点”。
“我走斑马线了。是那个骑车的人违反交通规则。闯红灯了。”
她这一解释。常峥显然也想起了以前的情形。“以后。千万要小心。”
付子桐点点头。看着他拿來的那盆荷花。“我一直以为荷花只能在水里长呢。沒想到还有盆栽的。”
“用不上两个月就该开花了。放在阳台上应该很漂亮的。”他知道她喜欢荷花。上学的时候经常到湖边去画荷花。
丁楚阳來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那盆荷花。翠绿的叶子。和那些花篮放在一起里显得特别醒目。
“这个倒别致。谁送的。”
“常峥”
“他倒真是有心。”他抬头看着她。“我猜。你应该很喜欢荷花。”
“别猜來猜去的了。屋里太闷。你陪我去楼下的花园里走走。”她不想因为这个再起什么争执。索性转开了话題。
不过。从医院回家的时候。见付子桐让阿姨把那盆荷花搬到车上。丁楚阳的脸色便不是很好看了。但到底也沒说什么。
回了家。虽然不能上班。但也比在医院好多了。付子桐突然觉得自己从沒像现在这样想念这个家。
姚洁一直在外面出差。回來的时候付子桐已经从医院回家了。
“气色这么好。看了调养的不错。”这个倒是真的。阿姨煲了那么多的汤。她也不能白喝了啊。
“对了。丁楚阳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啊。去他们公司好几次都沒见着他。”
她想想。“可能是吧。”在医院的时候。晚上他经常看文件。处理邮件。忙到很晚。回家的这几天。有一次。她晚上起來。床上沒人。外面的书房里却亮着灯。后來她发现。他经常是等她睡着了又去书房忙。
“什么叫可能啊。小姐。你这也太不关心你老公了。”姚洁很是不满。
“不是的。他公司里的事情我很少问的。”
“公司里的事不用你问。但他是你老公。你关心关心他是不是很忙。有沒有很累。这个总可以吧。”姚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不关心。外面可有人关心着呢。听说那个方敏。前些日子和老板一起出差。老板的嗓子不舒服。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