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大爷饶命。”那被打趴下的一人求道。
沐凤仪抓住那人的脖颈。喝问道。“快说。你们这是干什么用的。”
“这……这……”那人吞吞吐吐。面如死灰。
“快说。不然。要你命。”沐凤仪持着棍子就要往他头上砸下。
“是炸…炸皇城用的。”那人眼神一片惶恐。
“废话。相隔这么远。是如何能炸得了皇城。”沐凤仪逼问道。
“是利用阿祖江内的暗渠……阿祖巫山后面是阿祖江。而西明城内几乎所有的水源都是來自阿祖江…阿祖江下布有暗渠直接通往西明皇城。我们…我们已在阿祖江下的暗渠内作了手脚。灌入了石油。再…再点一把火。阴风一吹。这…这皇城就陷入了滚滚火海之中了。”那人答得胆战心惊。虽然说出來是掉脑袋的事。但。他更怕的是现在就掉脑袋。
“这一招果然够毒。滚~~”沐凤仪怒喝道。脚一踹。踢中那人的屁股。不意外地又传來一声哀嚎。
这茅屋旁的所有“山民”都被她给打发了。只剩下她一人。看着这粗粗的引线。沐凤仪顿觉得惊异。要是点着了还得了。
……
黄昏的霞光渐隐。天边透出了鱼翻肚皮似的亮光。
而山间的嘈杂声音越來越重。一队队人马朝着这边山头袭拢而上。
在逼入那半腰之时。旗风带队的西明军和那旗笑南的侍卫军碰了个正着。双方剑拔弩张。情势严峻。战火一触即发。
“旗风。什么风又把你吹上來了。”旗笑南不阴不阳地嘲讽道。
“哼。旗南王。今天本殿下是來捉拿你的。”旗风冷冷地瞅着他。长长银发随着山风轻扬。眸光灼灼。俊逸若仙的脸庞上划过凌烈的光芒。再配上华丽的银盔甲。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威风凛凛。一柄长枪在手。更飙显地冷艳而高贵。
旗笑南听了面色一冷。“本王犯了什么罪。”
“你蓄意阴谋篡位。屯兵谋反。企图颠覆西明。证据确凿。你还有何抵赖。”旗风厉声道。两道眸如箭般射向他。长枪更是直指对方。
“笑话。你有何证据说本王。”旗南王冷冷地笑道。接着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嗤笑道。“你这些平空逻列的罪名是在说你自己吗。旗风。”
旗风面色凝然。“本殿下当然会让你心服口服。”接着眼光朝着旁边一掠而过。“把人带上來。”
不一会。从后面走上來一个身着白衫的清秀男人。
旗南王一看此人。心底一怔。俊朗的脸庞立即挂了下來。
旗风瞟了眼慕灵。眼光却看向旗笑南。冷漠地道。“慕灵。把你知道的都说出來。”
“是。”慕灵答道。眼光在对向那旗笑南时。竟有些胆惧地别了过去。
蓦然。
一阵燥动打断了这进行的对峙。众人一看。见是从山处的另一端赶上來的南邦军。为首的是便是那南邦皇帝壁天奕。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南邦将领楚寰。
壁天奕强抻着身体的不适。一步步地登上这半山腰。旗笑南看到壁天奕时。心底一凛。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常态。
“南邦帝。别來无恙啊。”旗笑南阴险地笑着。瞅着他有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禁嘲讽道。“南邦帝既然身体报恙。又何必劳师动重非要亲自上來一趟。”
“哼。狂妄的贼人。”壁天奕咒道。拔出剑來。指向他。“沐凤仪呢。把她交出來。饶你全尸。”
“呵呵。南邦帝。这么在乎本王的女人啊。还真是让人感动。”旗笑南阴阳怪气地道。
“靠。你的女人。你算什么东西。她是本皇的男妃。”壁天奕咒骂道。鹰鸷的眼眸里透出火光來。恨不得将面前的人大卸大块。厉声道。“旗笑南。是你自己找死。”接着长剑朝前一指。斜睨地旁人。“楚寰。给朕拿下他。”
“楚寰诺命。”楚寰一柄长剑在手。正欲带着人冲过去时。
“且慢。”旗风忽而横身挡在他们前面。
壁天奕阴下脸來。“旗风。你敢拦朕。”
旗风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旗笑南犯了本国的重罪。理应交由本国处理。外邦不便干涉。”
“你……”壁天奕气得咬牙切齿。忽而把长剑一收。邪佞地道。“好。今天朕就要看你这个西明二殿下怎样來处理这个阴谋篡位的混蛋。”
“本殿下自有主张。不屑南邦皇來指点。”旗风冷冷地回道。看着壁天奕那嚣张霸道的样子。他就浑身不爽。接着轻蔑地瞅过他的眼。看向旗笑南。“旗南王。今天本殿下就让你心服口服。”瞅向那单薄的白衫男人。“慕灵。现在就是你降功折罪的时候。旗南王是怎样叫唆你來阴谋暗杀幼帝的。又是怎样來处心积虑地篡取皇位。”
“哈哈哈……”旗笑南一听大笑不已。“本王叫他这样做的。真是可笑。你怎么不问问他自己。他究竟是谁。他有必要这样做吗。”
旗风看向慕灵。平静地道。“本殿下知道你不是六皇弟。你的那个肩上的六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