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沐凤仪一惊,立即意识到什么,
“苏月……”旗笑南刚开腔,
“鬼你妈的苏月,”沐凤仪恼道,秀逸的脸庞上一片怒意,这个人真是疯了,竟抱着她叫那死人的名字,
“不,你就是苏月,不要忘了,你曾经发过誓,”旗笑南冷声地提醒道,
“哦,我发过誓吗,可,我记得的是那夜沒有明月,也沒有苍天,只有那永远看不见的丑陋人心,”沐凤仪冷嘲地藐着他,随即别过神去,
“好你个沐凤仪,”旗笑南一把揽过她的肩膀,朝向自己,“别给本王耍性子,这样沒用的,本王想要的东西还从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随即一把掐住她的脖颈,沐凤仪立即感觉到一股窒息感涌了上來,死死地攀上他的手腕,与他抗挣着,
腾地,旗笑南松开了手,沐凤仪伏在石台上喘息未定,
旗笑南凝望着她,俊朗的脸庞上显得阴晴不定,忽而怪笑道,“看來,你还真不是本王的苏月,本王的苏月只会顺从我,而不是像你这般忤逆我,”
随即一把拉过沐凤仪的手腕,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扯到那苏月的尸体前,
“看吧,你们两人长得有多像,”旗笑南失狂地道,瞅着沐凤仪,眼眸发亮,“沐凤仪,你就是苏月,”
“我不是,我不是,你真是疯子,”沐凤仪大声吼道,转身就欲逃來,但却被对方给牢牢地箍住怀中,他低俯下头,在她耳畔暧昧地喃语,“我会将你变成我的苏月,”
“滚~~”沐凤仪咒道,
旗笑南心一恼,一个失手,将她一推,沐凤仪重心不稳地撞向那柱子上,头一晕,晕厥过去,
待她再醒來时,只感觉到模模糊糊的意识,有人扶着她的身体,端着碗朝她嘴里喂着什么东西,那股浓浓的腥腥的液体感觉很甜很腻,沐凤仪半昏迷着,沒有多少意识地喝着那东西,
倏地睁开眼眸时,竟看到一碗红滟滟的液体,霎时,她是惊恐万状地缩着身体,猛地手一甩,将那碗给掀翻在地,推开旗笑南,双手不停地掐着自己的喉咙,俯下身不停地干呕着……
“哈哈哈……你是苏月,你是苏月了……”一旁的旗笑南笑得有些癫狂,
“混蛋,变态,,”沐凤仪满嘴血液地抬起脸來,狭长的眼眸都刺红了,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男人,这个如妖魔一般恐怖的男人,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苏月,我是你的笑南哥呀,”旗笑南道,接着将那苏月的手臂放了上去,那被刀具割开的手腕还潺潺地流下液体,一点一点地掉在地上,
“……”沐凤仪面对这人简直无语了,事实告诉她,要是再跟这男人多呆一秒,她都会疯掉,
下意识,她侧过脸去,站起身來,朝着那亭台楼阁间的琴具走去,
“苏月是最喜欢我为她弹琴了,”不知何时,旗笑南也已來到了她的身后,
“呵,是吗,”沐凤仪淡淡地回道,想到刚才所喝的东西,她的胃液直翻,
旗笑南不语,走到琴边,取了一个锦盒,递了过去,并当着她的面打了开來,面里放着一件大红色的喜袍,
沐凤仪瞟了一眼,嘲讽着掠过神去,“你拿走,我是不会穿的,”
“这你非穿不可,”旗笑南藐着她,在她面前将那红凤霞帔的华丽喜裳披在她的肩膀上,“这是我为苏月准备的,看看,多么合身啊,你穿上一定很漂亮,”
沐凤仪厌恶地一把扯下那衣裳,正欲离开这亭子时,却被旗笑南给捉握住了手腕,手一用劲之下,将她带在怀里,对上了一对很不爽的黑眸子,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低俯下头,袭吻住她的唇……
“唔唔唔唔……”沐凤仪挣扎着,双手奋力地抵住他靠近的胸膛,
旗笑南双手摸住她的腰身,放荡不羁地上下齐手,沐凤仪一惊,牙齿狠狠一咬,旗笑南吃痛,但他仍是不肯放开她,卷起一阵浓燥的血腥味在彼此口腔间回荡,
沐凤仪忍无可忍地陡然抬起一掌,啪~~地一把掌掴在他脸上,这一秒竟是不可思议地暴发出力量,就连沐凤仪自己也愣住了,
“哼,好生野蛮呀,”旗笑南红着半边脸,冷冷地凝视她,“今天,本王非要得到你,”随即一把拉过她的手腕,沐凤仪挣了两下沒挣脱,再次挥出一拳,旗笑南邪恶地一笑,捉住她的另一只手,倾身上前,压着她倒在那一琴台上,
咣咣~~~后压的身体擦着玄弦弹出重重的破音,沐凤仪的身体板动着,腿脚挣扎着,摩擦间移动了那古琴,
接着,似乎又触动了机关,不远处的石壁裂开了一条一人宽的缝隙,隐约可见透进來的光线,
旗笑南看了一怔,就在他愣神的工夫,沐凤仪一把推开他,拼了命似地窜向那缝隙,一个闪身,逃了进去,
“可恶,”旗笑南站起身來,正欲追出去时,忽而感觉到石壁上方一阵不安宁的响动,立即敏感的神情一扯,定是有不识趣的人來造访了…望了眼沐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