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冰凉。在他炽热的手心里。一动不动。
他脸上带着恶毒的笑容。将她推上了龙床。倾掌之下。华丽的裳服在瞬间片片飞扬。
他一抖手。拉出一条乌黑的器具。哗啦啦地笑着。在她的面前抖动着。“这就是你最好的下场。知道背叛本王的后果吗。尝尝滋味吧。”
那是漆黑的皮带上面连接着玄铁打造的慕贞锁。这种东西。林若薰还是前世在博物馆里看过。是古代男人用來锁住妇人的贞洁的。
想不到。慕容飞宇竟然如此狠心。
林若薰抬起颤抖的泪水。看向慕容飞宇。全身都在发抖。她做梦也沒有做到。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慕容飞宇手里摇晃着那漆黑发亮的锁具。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那俊美的脸庞变得扭曲起來。眸子里是嗜血的颠狂。
他每一步的靠近。让她惊怵无比。不要。不要戴上那个屈辱的东西。她从來沒有受过这种辱污。带着这种东西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疯狂了。你是不是要让我死了才开心。”林若薰瞪大了泪眼。怒声叱道。
慕容飞宇将指尖竖地她的嘴角。阴着脸。摇了摇头。“爱妃怎么能说出如此伤朕的话呢。朕是爱极了你才这么做的。要知道。这件慕贞锁是朕花了万金所订做的。”
“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你以为这个东西可以锁住我的心吗。太可笑了。”林若薰飞快地捞起一床锦被。遮住自己的身体。拼命向着床角缩着。
眼前的慕容飞宇完全不是以前的他了。如果说以前他有着轻微的精神病的话。现在完全是彻底的一个精神分裂者。
他扣住她的脚腕。大手一抖。林若薰整个人便是滑到了他的身下。
她拼命地踢腾着。“不要。不要。”
“來。乖。不会痛的。朕不要得到你的心。只要锁住你的身就行了。你只属于朕一个人的。从此以后。你的身体就只归属于朕……”
他的脸上带着奇异的兴奋。眸子是难掩的颠狂。他手里的锁器一次又一次地被林若薰踢掉在床。他不厌其烦地捡起來。强行给她戴上。
似乎林若薰的这种挣扎和反抗让他有了一种莫大的刺激。他直直将她拉了过來。瞬间骑了上去。强硬的撕裂。让林若薰旧伤撕开。痛呼出來。涓涓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锦缎。慕容飞宇伸出手指。勾起一抹鲜血。放在唇边。细细的品尝。
眸子闪动着奇异的兴奋。下身的动作便是强烈而又快速。
“唔。这是爱妃的处子之血。是不是。”
疯了。疯了。林若薰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疼痛让她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这一场恶梦也算是画上了句号。
林若薰苏醒的时候。身下有些细微的动作。她听到卡嚓的声音。心中一惊。抬起头。慕容飞宇正趴在下面。专注地鼓捣着。
而自己的身上。已经赫然戴了那该死的慕贞锁。
这一看之下。便是再次昏厥了过去。
林若薰再次醒來的时候。肌肤触到的。便是那坚硬冰凉的金属质感。她的泪水无法停止。
空阔的寝宫之中。金碧辉煌。却如同人间地狱。她。就是那被锁了身心的孤魂。在这里苦苦地煎熬着。
沙漏的声音之中。夹着龙涎香的味道。在鼻尖回荡。
那个恶魔的身影终于不见了。是啊。他是帝王。他还要去统治他的帝国。
只是他不在的时候。她才会稍稍感觉好过一点。
泪眼模糊中。她的意识也飘忽不定。
似乎有宫女走路的声音。在林若薰的耳边回荡。“娘娘。可要撩帐子。”
“下去。”
“是。”宫女弱弱地离去了。
林若薰又陷入了迷糊之中。
如此卑微的活着。还不如有尊严的死去。
林若薰抱着死念。开始绝食。她躺在床榻之上。不语不食。滴米不进。
慕容飞宇下朝之后。不再理会别的事情。背负着双手。直直走了寝宫。挥退了太监。向床榻之上的林若薰看过去。
龙纹七宝帐依旧掩得严严实实的。沒有动过的痕迹。
他掀开纱帐。看向帐内的人影。似乎从他离开的时候起。她从來沒有动过一样。苍白瘦弱的小脸上。一双眸子呆滞地望向帐顶。
“皇上。娘娘每天滴水未进。要不要叫太医过來。”是先前的小宫女。谨慎地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慕容飞宇放下纱帐。然后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