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找保长啊街道官府去办一个就行了,”
林若薰心中一动,她赶紧付了车钱,远远地抽身,幸好打听了个明白,不然,就要被抓住了,现在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么放心地让她出來了,原來他早就算准了她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她十分沮丧,默然地穿梭在街上的人流之中,
突然,一阵马蹄声响动,一匹黑马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瞬间将她的所有希望全部掐灭,
慕容飞宇骑着他那匹黑色的乌骓上面,斜斜地望着眼前这个身上穿着男子衣衫的小女人,葱白的小脸上难以掩饰的惊惶之色,
她泄气地抬起小脸,强挤出一丝笑容,“王爷,王爷真是好兴致,这么挤还出來溜马,”
“嘿嘿,你觉得我的乌骓是出來遛玩的吗,”
“那,王爷出來做什么……”明知道这句话很废,但是,此刻她完全找不到什么话來遮掩了她内心的慌乱,
他翻身下马,靠近她,一双宽大的手掌握着她柔细的双肩,轻声说道,
“为了追几个大宋的奸细……“
林若薰顿时觉得头顶一片漆黑,电闪雷鸣的,顿时手脚冰凉,头昏眼花,
是了,他知道她逃跑了,所以來追她了,他要怎么惩罚她,想起上次在床上被他暴虐的欺辱,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明明是刚才还在幸福的遐想中,现在就跌落到了黑暗的地狱中,冰冷,绝望,悲伤,孤寂种种情绪像海水一样将她包围起來,
他搂着她,翻身坐到马背上,一只手紧握着僵绳,另一只手紧紧揽着她的纤腰,
这匹马似乎有某种特别的权利,远远地,守城兵士便将人群驱赶到另一边,
然后恭迎马匹上的这个一身锦袍的冷峻男子,
马儿离开城门之后,在官道上奔驰起來,林若薰一阵眩晕,耳边都呼啸而來的风声,
他这是疯了吗,马速简直就是狂彪的机车,放肆地狂跑着,
她吓得尖叫起來,这种速度是她从來沒有感受过的,
天渐渐黑了下來,林若薰一直紧闭着眼睛,脸颊都被风给吹得麻木了,
她的身子紧紧地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他发火了,他虽然一句话都沒有说,她却能感觉到來自他身上的怒气,
他就如同一个失去理智的司机,带着她超音速地在公路上奔驰,抱着一种视死如同的决心,
“啊,你疯了吗,”她大声喊道,这个速度让她无法接受,她感觉到,他带着正奔向死亡的边沿,
他似乎熟视无睹,任马奔驰,
直到满天繁星出现在漆黑的苍穹,他突然放缓了马速,
他将她扔下马,冷冷说了一句,“走吧,”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愿意放了她,还是在试探,
她站稳后,退了几步,然后跌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半晌,她站了起來,轻轻说了句,“你什么意思,”
她知道他不可能放她走,他在试探她,或者想找借口來污辱她,她不能,不能让他得逞,
一弯月华缓缓升上墨蓝色的天际,淡淡的莹辉洒向漆黑的大地,四野一片寂静,林若薰坐在草地上,心里乱糟糟的,
乌骓抖动着一身如黑缎般的长毛,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时不时地垂下马头嚼草,他背着手望着头顶的弯月,静默着,气氛变得压抑而沉重,
她知道,既然他能追出來,肯定是知道她想逃走的,
她心里惶惶不安,不知道他到底会再用什么招式來惩罚她,
过了很久,他才转过身來,望着她,
淡淡的月色洒在他身上,华美的锦服妥贴地勾勒出他的身材,长身玉立,还带着浅浅的莹光,
“想逃走吗,”
她疑惑地望着他,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他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剑,剑身带着阵阵逼人的寒气,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他抓起她的手,把剑柄塞在她的手里,然后把剑梢引导到他的胸口,
他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剑梢,然后望着身后的乌骓马,诱惑地说道,
“杀了我,你只要现在杀了我,骑上乌骓马向月亮落下的地方跑去……就能回到你想要去的地方,”说完便缓缓将胸前的衣襟扯开來,露出了光洁而坚实的胸膛,
长剑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幽幽蓝光,在她的手里,分外沉重,不停地颤抖着,要杀了他,杀了他就能回到大宋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暗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可是,手仍旧颤抖着,
他往前走了一步,剑梢刺进了他的胸口,她啊地尖叫了一声,然后扔掉了长剑,
她下不了手,为什么下不了手,为什么第一次在森林里的时候敢对他下死手,而现在反倒是沒有了那时的勇气,看到他胸前阵阵涌出來的深红,她感觉到手脚发软,心里沒由來的想到那天刺郑公子的场景,
他撕了一块布,按在胸口的流血处,然后坐了下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