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从这寻情酒吧离开,没有一点的忧郁,丝毫不担心,那个糟老头,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第二天一早,周一,老妖婆苗志海虽然被退休了,但是这政治课,还是要上的,诗海酒店总统套房的大床上,陈诗诗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是一个睡美人,只是那嘴角的口水,背叛了她。
咚咚咚~~~
“诗诗,起床了!上课了!”
房门外,张文凯像是一个绅士一样,敲着门,没有直接闯进去,要知道,立马睡着的,可是一个刚刚十九岁的小姑娘。
随随便便进去,可是要负责任的。
“不要嘛~~~让我再睡一会儿~~~”
“现在已经七点五十了,你再睡下去,上课就要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啦~~~我要睡觉~~~”
“哎~~~”
张文凯叹了一口气,算上今天,陈诗诗已经是第三次翘掉政治课了吧,作为一个贴身保镖,张文凯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板,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吱呀。
直接打开了房门,闯了进去,一把抱起了还在床上的陈诗诗,将还在昏昏沉沉的她推入了洗手间。
自动牙刷、牙膏,撑开了她的嘴,像是照顾一个小孩子一样。
咕咕咕~~~
噗。
“我自己来啦,大叔,你很烦诶。”
陈诗诗总算是清醒了,看着脸上那到处都是的牙膏沫,无奈。
“大叔,你出去啦!我自己来,大早上的,你跟我待在洗手间干嘛?不会是想趁我迷糊,占我便宜吧?大叔,你要不要这么色啊,我可还是个孩子!”
陈诗诗嗲嗲的说道,一副害羞的样子,穿着那薄薄的蕾丝睡裙,在这大早上的,让张文凯还真起了反应,两人此时的动作,很是暧昧。
因为张文凯帮陈诗诗刷牙的缘故,贴在了一起。
“大叔~~~”
“好了,你动作快点,不要迟到了。”
张文凯有些尴尬的说道,走了出去,还真是不争气,什么时候,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了。
......
车上,等陈诗诗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再穿着打扮一番,已经是八点半了,来不及吃早饭,从酒店餐厅里打包了一份海鲜饺子,两人便往学校赶去。
“大叔,说实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陈诗诗嘴里塞着海鲜水饺,声音含糊不清的问道,昨天晚上,她没看清,今天早上,倒是注意到了,大叔手上的腕表,不便宜。
虽然她早就知道,大叔,不穷,但是,应该还没有到有钱的地步,可是,加了那一块江诗丹顿的腕表之后,就不一样了。
“嗯?诗诗的保镖啊,你忘记了?”
“是吗?我爸给你开的工资,有那么高哦,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保镖,像大叔你这么有钱的。”
“呵呵,是吗,诗诗,你只要知道,大叔,是你的保镖就好了,大叔是来保护你的啊。”
“哦~~~”
陈诗诗羞得低下了头,往嘴里连塞了几个水饺,对于大叔身份的疑惑,便深埋在了心底,因为,就跟大叔说的一样,就好了。
“大叔,你要保护我多久?”
“诗诗想让大叔保护多久,大叔,就保护多久。”张文凯想都没想的便回道,为了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做出了永远的承诺。
即使,这个永远,可能只有,七年。
......
昨晚地狱道上的车祸,比起顾阳冰出事所引起的重视,那位赛车手韩达,可以说是被完全忽略了。
沈风,可没有那闲钱花在他的身上,直接让救护车把他送到了公立医院,放下了两万块钱做医药费,就完了。
这两万块钱,能干什么?
什么都干不了,在经过简单的手术处理之后,那些普通的伤势,是没问题了,可是,他的左眼,医生告诉他,以这家医院的技术,还没有人,敢做这个手术,要做的话,必须转到大医院去,而手术费,则高达十几万。
韩达这家伙,哪来的这十几万,他要是有这钱的话,就不会在地狱道上飙车拼命,赚那些公子哥的钱了。
“该死!”
砰!
韩达重重的砸了一下病床,他的左眼,现在看东西,已经有些模糊了,医生告诉他,要是不做手术的话,最多再撑三个月,他的左眼,就彻底瞎了。
“都是那个家伙,都是那个家伙,都是那个混蛋!”韩达的大脑,在那快速的搜索,回忆,他终于记起来了,昨晚那驾驶红色法拉利的人,和那晚开黑色奥迪的,是同一个人!
要不是这个家伙,三番两次的坏他的好事,他也不用被逼的将车开的那么快,以至于昨晚,真的出了车祸。
技不如人,这四个字,从来没有在韩达的脑子里出现过。从病床上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