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卷梯,易风、凌飞和风青青异常欣喜,特别是凌飞,一再自吹自擂自己的聪明才智。当然,作为好姐妹的风青青也不吝赞词地夸赞一番。
莫言“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便唱了一出锣鼓喧天的大戏,还是马屁之戏。
在她们“唱戏”时,易风自顾自登上卷梯,爬入洞口。
房顶上果然别有洞天,是一间密室,虽低矮,却宽敞。密室内铺着地毯,还放着一个类似于榻榻米的床垫。让易风惊喜的是,这里竟然有许多女人的衣服及生活用品。
难道是苟荣华躲藏这里?他冒出一个荒诞却合理的念头。
稍作检查后,易风发现了之前在柴三床铺上的那个鸳鸯枕。这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
密室北山墙上有个小门。他推门而入,又是一间密室。不过,这密室并非卧室,而是仓库。这里杂物颇多,有食物,有锅碗瓢盆,甚至有草药,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物件。这些东西,足够一个人生活很长一段日子。
既然都是些日常杂物,易风便没在意,只是仔细寻找机关,通往柴三卧室内的机关。这间密室在柴三卧室的上方,肯定有出入口。果然,他寻到一架卷梯。
卷梯旁有个扳手。他拉动扳手,卷梯之下的活板收缩,露出洞口,接着,卷梯降下,落在柴三床铺之上。
见状,易风就谨小慎微地顺梯而下,进入柴三卧室。他扫视房内:一切如故,只有那香龛内的铜像脑袋转了个方向。
易风明白了,原来这铜像脑袋是机关。他上前抓住它,扭转正常,果然,那卷梯悄无声息的归位。再扭动,又悄无声息降下。
“老易,你来看看,这是啥玩意儿?”就在此时,凌飞探下脑袋轻喊。
不知何事,易风就重新进入房顶密室。凌飞和风青青正蹲在一堆白色的透明晶体前研究。这堆白色透明晶体旁,还有一些黄表纸,几柄拂尘。
“这是冰糖吗?”易风随口就问。
“大哥,你这闷葫芦也懂幽默?”凌飞嗤笑。
易风不懂幽默,他真以为是冰糖。但看来,这不是冰糖,没有谁会把冰糖随意堆积在地。
“这玩意儿会不会与‘魔镜预言’有关?”风青青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询问。
“嗯,有,的确有!”凌飞效仿她的口气答言。
“怎么个有关?”风青青追问。
“不知!”凌飞笑答。
之后,两人又闹了起来。
而易风则独自沉思,凌飞所言的“有关”倒是没错,肯定有关,可问题是,这类似冰糖的东西在“魔镜预言”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想到这里,他便取了些晶体包住,揣入怀中。
“老易,你别傻不愣登地真当冰糖吃啊!”凌飞不知是关心还是揶揄。
“这个闷葫芦,指不定会脑子一闷,就真当冰糖吃了。”风青青一反常态地调侃易风,“其实,咯嘣咯嘣的,味道也不错!”
面对她们的调侃,易风淡淡一笑,“该走了,再不走,就露馅了。”
三人把痕迹清除后,心情舒畅地步出书房。今日又是收获颇丰,让他们想当然地认为自己就是当捕快的天才。之后,又装模作样检查几间房屋,便去寻找宁一川。要想知晓那晶体为何物,还要请教这位八卦哥。
八卦哥此时应该在梦乡头悬梁锥刺股的拼搏,并金榜题名……易风推测。他发现,八卦哥宁一川再也没有之前挑灯夜战的奋发之力了。也是,每日在玫瑰坊看连续戏,看的沉迷其中,读书的事儿,只能在梦中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宁一川非但没有梦中考状元,反而赤条条悬挂在院内的树上。
这位举人小哥花钱如流水,也很有做派,就独自租赁了一个小院。院子不大,房仅三间,树仅一棵。幸运的是,还有一口水井。这倒是能满足宁一川这位南方小哥的良好习惯,每日沐浴,无论春夏还是秋冬。
当易风三人推门入院时,这位举人小哥正被人用刚打出的井水泼了一身,然后,他从昏迷中舒醒过来。
“再给小爷来一桶,不,两桶,哈哈……”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宁一川毫不示弱,对着那泼水的家伙嘶喊。
他话音刚落,便瞥见了易风、凌飞和风青青。
“老易,弟弟想你想的好苦啊!”宁一川嗓音蓦地有些哽咽,就如一位朝思暮想情郎的姑娘骤见自己心上人一般。
易风没有应声,脸色阴沉,目光冷冷扫视那些折磨宁一川的人:是黑蝙蝠班的捕快,领头的是莫雪。
“大花贼,怎么了?”见状,凌飞疾步上前,惊问宁一川。虽只与他认识几日,但凌飞却为他取了个很贴切的绰号“大花贼”。不像卞立新忌讳自己绰号,宁一川很欣喜的接受。
同时,风青青也贴上去。她虽然高冷孤傲,但对朋友一向是真心实意。见宁一川落难,岂能袖手旁观?于是,就与凌飞一起,想把他放下来。
然而,两人却被莫雪他们阻止了。立时,双方便各自抽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