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位就是韩大将军吗?哼,韩修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端攻击我并州,哼,我堂兄要是知道了,你就等着抄家灭族,灰飞烟灭吧。”他说话间大咧咧地向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去。
冷不防身后的典韦将凳子向后一扯,袁望顿时坐空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疼的半天都起不来。
“韩修远,你这该死的,竟敢偷袭我,等高刺史带兵过来,你就死定了。”话没说完,身上又挨了几脚。
“哼,你这死货,竟敢骂我家主公,告诉你,你那什么外甥高干的也快要死了,你若好好的搭话,我家主公还可以绕你一名,若是三心二意,胡搅蛮缠,某家就将你五马分尸了喂狗去。’”
韩进看着典韦在哪里施暴,也不阻止,他本想敬袁望几杯酒,可惜他偏要吃罚酒。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愿望是典型的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怕死主儿,韩进好言好语不讨好,典韦三拳两脚就乖乖地听话了。
“听着,这壶关还是你来守城,我军也从来没有攻破壶关,本将只有一个目的,你要是将高干骗进城来,以后就荣华富贵,长命百岁。要是骗不进来,那你就全家死光,自己薄皮抽筋、五马分尸。选择那条路,你自己考虑吧。”
韩进说完名人在大厅大摆筵席,却让袁望坐在一旁观看,席间,韩进故意将袁望的女儿招了出来,还别说,袁望那个小女儿袁青长得挺水灵的。十六七岁的年纪,花儿般的年华,眸子里深含着迷雾般的深瞳,怯怯地望着走了进来,看到父亲趴在一边,顿时扑了过去。
“爹爹,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说话间,泪水就流了下来。
袁望对这个女儿极为疼爱,看到女儿哭了起来,摇摇头,装作无事的样子,“青儿,爹没事。”
“没事,呵呵,不错,你是没事,不过马上就要有事了。若是不配合本将,非但是你,即便是你女儿也要有事了,嗯,你这女儿长得还不错,本将正考虑没什么打赏手下呢,你倒是送给本将一件礼物。黄叙,怎么两眼直直的,可是看上她了?”
黄叙害羞地笑了笑,偷着看了一眼黄忠。
韩进呵呵笑道:“看你爹爹做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子汉大丈夫看上谁就直接娶了就是,不过这女子嘛,能不能配上你还要看这位袁大人的态度了。怎么样,袁大人考虑好了没?”
袁望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怒吼道:“韩修远,你堂堂大将军为难一个孩子,传出去不怕人笑话吗?”
韩进呵呵一笑,忽然脸色一变,冷声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有什么笑话的,谁又敢笑话?”这一刻,韩进身上霸气外露,强大的自信与傲然凌于身外。袁望和袁青一时间看的呆了。是啊,这世道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谁有敢说什么呢?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我女儿?”袁望不得已只得松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韩进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一眼袁青,笑道:“很简单,照本将的话做,本将会为你女儿做主,将他明媒正娶进黄家大门,你要是胆敢耍什么花招,那下场……也不用本将说了吧!”
袁望心中怒火腾地上升,狗曰的,我女儿终究要受你的欺负啊。
“怎么,本将的小舅子还配不上你女儿吗?”韩进见袁望犹豫不决,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袁青脸色通红,看着黄叙喜气洋洋地盯住自己,心下一阵娇羞,生怕袁望再次激怒韩进,拉住袁望的衣襟弱弱地道:“爹爹,您……别说了,女儿答应就是了,只要爹爹你没事就好。”
百里之外,高干骑着高头大马,一身披挂,手中握着马鞭,正站在一个山坡上,望着大军依次而行,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不祥之感。难道壶关有事?不可能啊,那里可有两三万大军呢,袁望就算在废材,以壶关那样易守难攻的天险之地,盯住对方两三个月还不成问题的。摇摇头,卸去不祥的念头。忽然远处一匹急马赶了过来。
“将军,壶关派人求救,说大将军攻城很急,袁大人快守不住了啊!”探子急急说着,擦了头上一把大汗。
“什么,这么快,壶关那里两三万人都是吃屎的吗?”高干大怒,这二个袁望真是饭桶,要自己来把守壶关,一万人就足以抵挡外面十万大军了,壶关之险要,天下闻名,这袁望竟然连几天都守不住。若非看在是自己长辈的份上,早让人砍了。
“传令全军,加速前进,在明天傍明之前一定要赶到壶关。”高干一声令下,引马向前冲出。
于此同时,雁门关前正进行着一场惊天大战,皇甫嵩亲自率兵十万,和赵云阎行等人攻击着雁门关,由于有心算无心,皇甫嵩在前几天就派人打入了雁门关内,双方约好昨晚举火为好,打开城门,是以大战已经进行了一夜了。
这时候,袁军一紧渐渐抵挡不住了,节节败退,皇甫嵩在后面眼看敌人就要溃败,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喜色。
赵云在后面看到清明,低声说道:“老将军,可以出手了吧!”
皇甫嵩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赵云大喜,呼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