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道:“想死当然很简单,老夫刀子一抹,你就如愿了,不过想活的话,就拿出令牌将城门打开,迎接大将军神兵进城,到时候将军不但不杀你,反而重重有赏。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可是我开了城,高刺史也要杀我的,开也是死,不开也是死,我为什么要开。”
王越没想到这小子还敢顶嘴,当即手腕一抖,头目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丝血痕,“很简单,开城了,你还有机会,不开城,你现在就得死。而且她也得跟你陪葬,你自己选择吧!”
王越话音刚落,那女子忽然一把推开头目,光着身子爬了起来,蜷缩在一侧,瑟瑟看着王越道:“这位将军,这事儿科不干奴家的事儿,奴家只是一个记女而已,你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服侍你,为你做任何事都行。”说完还不忘丢一个媚眼给王越。
王越呵呵一笑道:“服侍老夫都没必要了,你只要劝他将城门打开就行了。”
女子慌忙点了点头,瞪了一眼头目骂道:“你个呆头鹅,还愣着干啥,赶快开城啊,大将军的军队来了,老娘急可以参加长安城举办的花魁大赛了,你个臭不要脸的,跟着那个袁望有什么前途。再不开城,老娘就跟他们走了。”
头目咬牙切齿狠狠瞪了女子一眼,低声骂道:“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果然这样,王大人,我愿意开城,只是这个女人谁也不许动,我花了那么多钱从花楼将他卖出来,今天竟然这样子,非弄死她不可。”
女子杏眼一瞪,鼻子一哼,“你倒是有那个胆啊!”
王越愕然,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好了好了,赶快开城吧,大将军还在外面等着呢,你们怎么办是你们的事情。”
头目穿戴整齐,除了一口长气,带着帮王越一行二十余人换了一身自己军中的衣服就向外面走去。
到了城门口,头目拿出令牌叫道:“袁大人有命,让本将外出探查敌情,尔等赶快开城。”
守城的士兵呵呵笑了一声,“头儿,这么晚了还出去啊,可别碰着敌军被捉了,那样嫂子可就要便宜别人了。”
头目怒目瞪了那人一眼,“少废话,快开城!耽搁了正事你小子负责啊。”
众人不敢多说,吱吱咯咯中,城门就缓慢打开,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一阵马蹄声响起。“尔等在干什么?”听声音正是袁望。头目顿时吓了一跳。他怎么来了?
袁望睡到半夜,实在有些心惊肉跳,于是起身打算巡逻一番,来到南城,却看到城门在慢慢打开,心中顿时吃了一惊。慌忙大喊了起来。
王越眼见事情败露,更不答话,一剑飞出,剑光一闪向袁望刺去,口中大喊道:“夺城门,放信号!”
手下一百特种兵立时从各个黑影汇总毛了出来,他们配合极佳,几个人在怀里逃出一个小东西,点燃后只听一声唿哨,随即半空传来一声爆响,如一团米花一般散了开来。
剩下的人拿出刀剑,迅速切入城墙下,这时候开城门的士兵早已反应过来了。急忙将刚刚打开的城门再次关上。一百名特种兵大急,这时候城外已经响起了喊杀声,万马奔腾的声音打破了黑夜的宁静,也刺穿了守军的灵魂。
王越的一剑并没有刺死袁望,并不是他失手了,而是关键时候,袁望一把抓起后面的一名侍卫挡在身前,剑光一闪,闪电般刺入侍卫胸膛,而袁望乘机向后逃去。
王越冷笑一声,还没有人能这么轻易地逃过自己致命的一击,身子在空中,脚尖点在马背上擅自凌空飞起,向袁望扑了过去,几声怒吼,一堆侍卫挡在袁望面前,不过王越宗师之名又岂是浪得虚名,身子如飞燕在人群里穿梭,士兵们阻挡韩进的同时,也围围住了袁望的去路。
一个闪避不及,袁望面前一名士兵被王越一剑劈下,从头到脚,身子直接成了两半。鲜血四溅,将周围将士吓得亡魂皆冒,这是什么人,竟然这么狠,一剑将人劈成两半,那得多大的腕力。剑是轻兵器,他不像大刀铁锤那样,一时间众人望着王越的眼神都变了。
袁望更是吓得双腿乱颤,忍不住身子一扭,尿就下来了。王越一剑将他拍昏过去,,身后两名随从立刻上去将他绑了起来。
这时候,城外的喊杀声已经到了城门口,可是城门还没打开,王越跃上一匹马,吆喝声中,向城门冲了过去,“贼首已擒,尔等还不投降!”
大吼声中,王越飞上而起一剑刺穿了前面一名守军,战马又撞飞了前面一群士兵,啥那间,面前一片空寂,几名特种兵身子一晃,已经到了城门处,箭如雨下,他们边走边挡住箭支,城门处五百守军此时已经被这些特种兵杀了二百多人,剩余的虽然依然在厮杀,但是明显已经被这些人杀怕了,太可怕了,城上箭支不是招呼着,城下五倍与他们的人手,可是杀了半天,不大没有留下他们一半条人名,反倒是自己一方死伤惨重,这让他们很受伤。
几名特种兵很快杀到城门底下,斩落门锁,一把拉开城门,胡哨一声,外面铁骑如飞冲了进来,王越手写爱一声欢呼,身子向城内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