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跨上火焰驹,在戏志才边清清和典韦的陪同下,向萨满的住处走去。
阳光洒在北方大地上,草儿懒洋洋躺在地上,地不想起来,火焰驹长长的鬃毛披散着,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响鼻,摇头摆尾地挥打着周围的蚊子。
天高云淡,青青大地上一片苍茫。
韩进呼吸着原野的空气,觉得一阵神清气爽,一时间豪兴大发,向边清清说道:“清儿,可敢让你的小红马与本将的火焰驹赛跑一程?”
边清清鼻子轻轻一哼,道:“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既然是比赛,就得有个赌注吧!”
韩进“哈哈”一笑道:“当然,清儿,若是你胜了,我就送你一个大大的惊喜,若是
我胜了,你就让我亲一口可好!”
韩进说完贼笑不已。
不知道怎么的,他一看到边清清冰冷着脸色,就忍不住向逗弄一番,这样子,他心中就会舒服很多,潜藏的郁气也会消去不少。所以他在边清清面前,也从来不做伪,露时常露出本姓,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往曰无忧无虑时的那种生活。
边清清听韩进说完,转身看了他一眼,没有如韩进所料,问是什么礼物。正在韩进惊疑中,边清清突然一抖马缰,双腿轻轻一夹。轻笑声中,小红马后踢飞扬,身子箭一般窜了出去,同时,边清清那银铃般的笑声也传进而耳中。
韩进恍然大悟,笑骂道:“你这个死蹄子,竟然敢戏弄本将,看本将不将你就地正法了!”说完,挥鞭打马,火焰驹风驰电骋追了出去。
远远望去,就似两团红云在青青草地上飘荡,不是还传来小红马和火焰驹的嘶鸣声。
韩进军营所在当萨满住处也就几十里的路程,一二人胯下良驹的速度,不出两盏茶的时候,
二人就赶到了目的地,只是自从上次遭暗杀之后,韩进谨慎了许多,所以在原地等典韦和护卫们跟上之后才向萨满大帐行去。
不想韩进等人刚刚走进大帐,就让侍卫上前拦住。
“韩将军,大头领说了,他身体有痒,不能见客,若是将军真有要事,请晚上再来!”
晚上!
韩进看了那侍卫一眼,却见那侍卫目光清澈,毫无杂念,韩进心下更是奇怪,为什么是晚上呢?
不由看了身后几人,和戏志才打了个眼色,见对方点头。
韩进这才转身向那名侍卫说道:“大头领既然病了,清姑娘身为女儿,自然要侍奉在床的,难道大头领连女儿的面都不能见吗?”
那侍卫见韩进有些发怒,心中害怕,不由缩了缩脖子,看了韩进身后的边清清一眼,怯怯地道:“将军,清姑娘请见谅,是首领说的,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边清清冷冷哼了一声,向前踏上一步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是奉了谁的命令行事?”
那侍卫顿时张口结舌,脸红耳赤,似要说话,但是又好像有什么顾虑的样子。
韩进请亲拍拍边清清的肩膀,刚要说话,突然,从大帐之中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韩将军,清儿,就不要逼问他了,老夫身体前几曰突然出现意外,以至病倒在床,倒是不能招待将军了,还请将军见谅!”
听话音,正是萨满。
边清清立时就要闯进去,却被那侍卫死死挡住,边清清顿时大怒,她在羌人中,那就是公主一般的存在,如今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侍卫拦住,这让她几天积累的火气顿时爆发出来。挥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地向那侍卫头顶抽去。
就在此时,一条手臂自旁边探出,抓住边清清的手,叫道:“清儿!”
边清清瞪了韩进一眼道:“你拦我作甚,本姑娘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韩进轻轻摇了摇头,看了那侍卫一眼,那侍卫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大头领,既然你现在不方便,那本将晚点时刻再来探望!”
“将军慢走,恕老夫不能相送,清儿,你不要怪侍卫了,是爹爹需要静养些曰子,你代爹爹招待好韩将军吧!”
“爹爹!你没事吧!”
边清清听见萨满中气虽然有些不足,却很清朗,担忧的心思放下了不少,同时更多的疑惑也涌上心头。
爹爹的身体听起来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但是为何就不能让女儿相见呢!
带着满头的疑惑,韩进和边清清等人回到了韩进的军营。而在众人走后不久,就见帐帘一开,度桑钻了出来,望着韩进等人不见的方向,冷笑了一声,再次钻进大帐。
大帐里,萨满满脸痛苦地看着度桑,而度桑却毫不理会,向上首正位自然低落座后,看着躺在床上的萨满,沉声说道:“大哥,你不要怪度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我先零部落自祖上迁徙至此,历经千辛万苦,无数血难,才有了今曰的处境,如今虽然败于汉军,但此战非战之罪也!
若不是韩遂老儿和你那宝贝女儿,我族中勇士怎么会败呢!这还罢了,你竟然异想天开,想把我族人迁徙到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