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如酒,生命的气息醉人心扉,炎娃子看着索塔娜曼妙的背影,心知许多事情早已无法回头。在那个真实的幻梦中,他身不由己,却又什么都知道,而那个时候,自己心底竟是那样的欢愉深情。他使劲晃了晃脑袋,不敢多想,但梦中真实的爱欲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每一寸肌肤的相守都是那么动人心魄。他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场美梦,心底浮现许多疑问。
梦里他和玉雪冰龙贪姑娜阴阳交泰,祭出天地之力将二人分开,一个在昆仑以西,一个在渤海之东,贪姑娜化成了玉龙雪山,而烛龙或说自己则化成了龙骨山,他甚至清楚的知道阴中阳和阳中阴并不止在两极归墟存在,方山就是烛龙的阳and具,而玉龙雪山的冰洞,就是女娲的阴and户。如果说贪姑娜真是女娲转世,那为什么阴and户在唐古拉山,而子宫却在玉锁积石山?这好像有着某种矛盾的统一,炎娃子不由十分奇怪,为什么阴and户和子宫不在同一处通道呢?
他们为了止住共工从昆仑归墟引来的无底水,不惜杀死北方圣灵兽北海巨鳌,但五行由此失衡,烛龙和姑射以天地阴阳之气缠绵交感,两仪分化两极,他们二人石化山河,以身成道,使得五行紊乱之力才不至于搅得天翻地覆。原来罪魁祸首并不是烛天,而是自己远久的转世?
他心里疑问重重,忙将所想所思询问了索塔娜。她想了想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轩辕、烛龙、姑射、烛天、漆雕邪,甚至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共工和相柳,挑起祸端的,正是牺牲自己的英雄们。”
他深感赞同:“很多时候,我们无法逃脱某种宿命的轮回,天道恒在,往复不止。但至少我们还活着,规律不可逆,但命运可逆,只要人没有停止过挽救自己,将来一切都还犹未可知。”
索塔娜点头沉重地道:“那需要希望,人活着不能没了希望。”
山风轻柔,炎娃子有些出神,索塔娜侧头问道:“你在想什么?”
他下意识道:“我在想,为何贪姑娜的子宫口和阴and户不在同一处呢?难道是地裂断层?”
索塔娜面色潮红,瞋视了他一眼,蹙眉道:“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炎娃子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摇头道:“我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唐古拉玉龙雪山和玉锁积石山虽然同在西界,却也有六七天的路途,若是同一人所化,她的身体构造怎会如此奇怪?”
索塔娜嗔道:“你再说不理你了,那处……‘构造’,你难道还仔细看过么?”
炎娃子点头道:“我当时留了心,曾仔细查探过,心里早就有疑问了。”
索塔娜一声惊呼,抓紧了裙摆道:“你这个混蛋,居然那么下流。”
炎娃子见误会越来越深,而自己越描越黑,索性不再解释。索塔娜自己想了会,忽然问道:“你说的不是我?”
炎娃子哭笑不得,但还是憋不住哈哈大笑道:“当然不是说你啦,我可没那么无耻。”
索塔娜这才转嗔为喜,心里却涌起淡淡的失落,好像在期待着些什么。她脸上一红不敢多想,忽然别过头去。
炎娃子见她最近频频脸红,知道即便是不由自主,自己也对她做了不止一次那样的事情,心里感到十分愧疚。想到她不远万里随着自己,甚至连生死都不放在心上,看到她楚楚可怜的背影,心底忽然涌出一股柔情。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不由轻声道:“索塔娜。”
索塔娜回头望着他,眼里全是委屈,忽然轻轻靠在他胸膛,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女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哥哥。
柔和的风轻轻吹拂,炎娃子的发丝随风撩动,挠得她脖颈发痒,踮起脚跟双臂环勾住了情郎的脖子,轻轻吻了上去。
白渊下的水面闪动着银色的光芒,青要山上树枝随风摆动,两人缠绵悱恻,欢愉的时光短暂而又漫长,一时已经忘情。
海浪倾天怒卷,巨大的水声将二人从迷醉中惊醒,炎娃子吃了一惊,拉了索塔娜的手往青要山顶奔去。站在山巅朝西海中看去,只见白浪推送,银光怒舞,竟有许多条巨龙朝龙山汇聚!
他吃惊不已,索塔娜变色惊道:“西海龙族打过来了,赶紧去通知你的朋友们!”
二人御风疾下,但见昆吾部众紧张有素地调兵准备迎战,炎娃子叹道:“昆吾战部屹立至今果然不是靠的运气,我们在山顶上才看见的战情,他们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拔出逆鳞,大镰刀也极为兴奋,率先如猛虎一般冲了出去。
夕阳如血,大镰刀克斯洛斯奔跑如飞,蛮胜刀血光纵横,众人远远只看见龙兵残肢纷纷抛洒,克斯洛斯浑身浴血愤怒咆哮,煞是壮观血腥。
百里霜张口惊道:“这!他是人么?”一时竟然合不拢嘴。
玉儿回应道:“他是玉龙雪山的野人之王,自然是凶蛮得很,不过比起我炎哥哥还是差了几分啦。”
百里霜点头赞同,冷冷蹙眉道:“风青玄龙人化体,也是野蛮得紧,不过羲圣前车之鉴,玉圣女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