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郎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为难的状况。
身下包裹着自己的那处柔软又紧致,热道不可思议,像是无数张小嘴含允着般赐予他无上的快感,而最重要的是,少年由于紧张而绷紧的身体,让他动一动都无法,便是想出来也很难,而里面紧致的收缩,让他如何能放开手去?
便是少年此刻布满泪痕的脸,也多了旋旎的意味,杨二郎只能按捺住心里的躁动,轻柔的吻上少年的耳际,那带着红晕的精致白嫩的耳垂,竟让他陡然升起一种□的欲望,他不可自抑的付诸了行动。
然而却忽然感觉身下人没了动静,杨二郎吓了一跳,还以为对方晕厥了过去,不想转头却对上了一双清澈而漆黑的眼眸,一瞬间忘了动作。
少年的声音还带了些许鼻音,但目光清明,显然已经恢复了意识。
他道:“二哥,出去……”
杨二郎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他愣了愣,方才轻柔的吻上少年的眉眼,却被对方转过了头去,杨二郎有些懊恼,又有些心虚,只能转战到他的白皙却微泛着红晕的脖颈,企图转开注意力,口中含糊不清道:“对不起,小七,二哥,忍不住了……”
他身下动作虽然轻柔,但进入却是分外坚定,杨七郎被撞的难受,感觉又痛又有些莫名的快感,眼中被逼出了一层水雾。
比起恨意,杨七郎心里更多的却是无措,因为每当他积起一点点力道想要反抗的时候,对方却总是及时顶入深处,还一边允吻着他敏感的耳垂,口中不断呢喃着:“小七,我爱你,”又或是“对不起……”
所有的动作,都在那一刹失去了力气,从来都是骄傲而聪慧至极的人物,此刻的声音却那般痛苦,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卑微的祈求和渴望,杨七郎难以自抑的,有些动摇了。
他也许在感情上过于冷淡,却不会弄不懂真心假意,恰恰相反,也许是善于观察的缘故,事实上他对别人的感情总是很敏感,之前之所以没有发现杨二郎对他的心思,也不过是因为不曾往那方面去想罢了。
而现在,他的无措,更多的是来自于自己的心。
如果仅仅是不忍,如果仅仅是愤怒,那么也许他就不会如此心慌,因为此时此刻,他竟然有一种和对杨四郎一样的感觉。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也对杨二郎动了心呢?
可是这实在太荒谬了,杨七郎在感情上从来都是自律的人,然而现在却同时对两个男人怀抱着这样的感情,这代表什么,莫非真是每个男人都是花心的动物吗?
杨七郎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和不安之中。
幸而他还没有迷失理智,知道这个时候反抗也只会让自己受伤更重,杨七郎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逐渐放松了身体,杨二郎显然感觉到了这一点,但却以为对方松了口,当下动作越发强劲,更是用手抚慰起了少年的敏感处。
杨七郎猛地一僵,他正是少年青春萌动的时期,身体敏感经不得挑逗,之前被强行进入的
地方本来已经有所缓解,这会儿而更是控制不住的情动起来,渐渐的竟不自觉的回应起了杨二郎的动作。
身体上已是身不由己,杨七郎又恼又羞,心下却越发冷静起来。
过了大半个时辰,突然感觉杨二郎的动作越发快,杨七郎心里已经有了底,暗暗积攒着力气,趁他即将高/潮不设防之时,动作迅速的一掌落下他的后颈。
在军营练了一段日子,杨七郎现在也知道人体的哪个部位最容易受创而不至于死亡,而况现在他有伤在身,力道并不算大,顶多也只是让人陷入昏迷而已。
果然,杨二郎并无防备,此时受到这一击,当即眼前一黑就陷入了黑暗,然而杨七郎却猛地感觉到一股炙热的东西汹涌的刺向了自己的身体内部,脆弱的内壁当即被刺激的一阵难受,身体也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
强忍住眼前突如其来的晕眩,杨七郎躲过了昏睡过去的欲望,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休息了一会儿才积到力气把身上的人推开,下/身交合的地方因为一时分开而传出些许声响,让杨七郎眼前又是一阵黑暗,好在他意志力够强,但是那强烈收缩的阴私地流出的黏腻还是让他难堪不已。
但是看着杨二郎昏迷的模样,一会儿又想起他们刚刚经历的生死之际互相保护的情形,一会儿又想到杨二郎把他压在身下的模样,心下犹豫不定,终究没有下手伤了对方。
但是也不代表他就这么原谅他了,他现下心很乱,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不然,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杨二郎。
勉强自己收拾了一□体,这才出了山涧,幸而那些死士给他们留下了两匹马,不然他还真不知该不该丢下杨二郎独自离去。
骑着马,杨七郎努力忽略下/身那不舒服的地方,杨七郎按着那些死士留下的路标策马而去。
……
只是谁也不曾想过,这一别,再见面已是物是人非。
再说此时,杨七郎离开了山涧,顺着标记一路到了另一座山头,见到的却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