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逐个散去,巴斯克提了提他的锁甲兜子耀武扬威地正欲踏出帐篷,暗之周叫住了他。
“巴斯克指挥官。”
“团长,有什么事需要我为您效劳的?”巴斯克立即转身向暗之周恭敬地行礼道。
“幕弓这人在排兵布阵方面不靠谱,你要好好关照自己的步兵团,别让帕克的部队出事,知道吗?”
“嗯,我会尽到我的职责的。”巴斯克苍老的头颅埋得很深,另得他一头的白发都暴露在了暗之周的视线之下,言罢巴斯克转身走出去了军帐,两眼中闪过的竟是坚定。
“巴斯克会履行好自己的义务吗?看他与帕克两人之间偏见很深呐。”此刻大军帐中只留下了自然和暗之周两人,自然观望着帐外的暮色两眼泛出绿色的光亮。
“在巴斯克的眼中从军打仗不曾有儿戏的份儿,帕克的举动触犯了他的信仰所以巴斯克才会对他有偏见,不过我信任巴斯克的理由是他的铁血和刚毅,是他对命令的服从,他是绝对不会因为偏见而在战场上感情用事的,因为他深深地爱着摩德堡,他的故土。”暗之周祥和的目光看向自然道:“话说回来,自然,你的记忆彻底恢复过来了没有?”
“大致上的事情都已经想起来了。”自然用她的小手轻拍自己的脑门,腮帮子鼓起来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道,似乎她与暗之周的隔阂都已经消除了。
“嗯,那就好。”暗之周端坐在位子上身子僵硬,但他的视线却是关切地锁定在自然身上。
“此外,”自然伸出她的小手指搭在自己不怎么丰润却细腻光滑的胸前道:“我已将生物引线散放出去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应该能在部队抵达崖谷之前将敌方的信息传输过来,到时候我们就不会盲目参与战斗了。”
“你做的不错,而且会比在我的指令下出动的摩德堡斥候效率要高,况且我也不希望再有更多无谓的牺牲了.”暗之周微微点头然后轻叹一口气道:“在恶之森林我们已经损失惨重。”
“那些虚人呵,”自然回忆起先前在恶之森林的战斗淡然一笑,两眼中的绿气弥漫出来,化作缕缕的杀意将这看似天真的女孩背后那狰狞的面目彻底暴露了出来:“或许在我管辖之下的动物界那曾经的宿敌——后虚已经比我们早些来到这个星球上了呢。”
暗之周感受到了从自然双目中放出的杀气,心头一怔,但很快又将自己显现在脸部的惊讶隐遁于无形,而是镇定自若地缓慢从位子上支撑其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艰难地向自然的位子挪步起来。
自然见暗之周不顾伤势地仓促起身也是一惊,赶忙站起来道:“暗之周,你,快坐下!”
“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像从前一样原谅后虚!”暗之周拉大了嗓门,身子向前一冲就跌倒在了帐中,自然见暗之周轰然倒下也是慌了神,飞也似地奔到暗之周的身旁将他冰凉而潮湿的背脊搭在自己的双手之上。
“毕竟我们都有着共同的敌人,在共同的敌人面前我们切不可胡来,一定要联合起来才是。”暗之周的眼皮子已经耷拉了下来,怕是有些支持不住了。
“是,那是当然的,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我会不计前嫌的。”自然一边微颔一边搪塞怀中的暗之周,她的脸上此刻却捋过一丝狐疑,我们共同的敌人到底是谁呢?
“这.真是太好了.”暗之周迟钝地说道:“不过这仗有幕弓没我.就没得打.周某有一事相求.能否用自然之力帮我治疗一下伤口好让我尽快恢复过来?我好.重新加入战斗。”
数秒之后纯绿色的动物界界气从大军帐中弥散开来,飘散在摩德堡军队的驻地,正跟随塔乔前往骑兵队的空破感应到了妹妹的界压,嘴角微微一扬,心中暗暗调侃道:“呵呵,暗之周那家伙,还真有他的。”
我自从跟着卡帕和泰杰离开指挥所之后,心中的怒火就没能平息下来,直到现在我还在埋怨着暗之周。
哼,暗之周算个鸟,别以为你是国王侍卫团的团长我就不敢喷你!说好的要保护我的呢?说好的我是你们挑战者进入下一个星球的关键的呢?怎么,为了一个穿着古怪的婊/子就和我翻脸了?真是个正宗的两面派!
卡帕见我面色不好,也是关切地慰问道:“别把刚才的事情都放在心头上,团长和巴斯克这么做也是有他们的苦衷的。”
“哼,有苦衷才怪,明明每次都想刁难我的,还有那个幕弓,我次次见他都想爆他菊花!”我忍不住泄愤道。
“爆菊花是什么意思?”泰杰冷不丁插进来的一句话让我浑身一冷,卡帕更是在一旁噗瑟一声笑出了声来。
“这个.就是插屁眼的意思啦。”我看着泰杰嘴角那两撮可爱的褐色胡须没下限地回答了他的质问。
“唉,真恶俗.”纯洁的泰杰听罢对着我们摆了摆手道:“像我这样的粗人可想不出这种词汇呵,罢了,还是赶紧到队伍里面安排特种兵的集合吧,我们得赶在巴斯克前面把队伍集合完毕,否则不但没法组成联合方队,我还要受那个老壮汉的批评。”
“这个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