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我说着懒散地将昨日脱下的锁甲皮革裤穿上,待一切都安排妥当,卡帕的银色魔导铠甲也穿好了,我从床头将卡帕昨日给我配好的药剂端在手里交给卡帕道:“这玩意儿我用不上了,你拿去用,战场上受伤的话还可以当作应急品。”
“谢了。”卡帕感激地接过了药剂。
“毕竟你未来的老婆还在摩德堡等你呢,哈哈。”我随意地调侃道。
卡帕拍了一下我的左肩一本正经地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死的,我会活着回去见她的。”
“嗯,一定要一起平安归来啊!”我说着伸出了我的左拳,卡帕则伸出了他的右拳,两拳相碰这是两个男人立下的约定。
走出了帐篷,外面还是一派浑浊的景象,黎明的曙光已经在草原和天空的边际线上绽放,穿透了巴布亚草原上升腾起的滚滚雾障照在了成片绿茵茵的草地上宛若新生,士兵们踏着凌晨的水汽穿梭在军帐与军帐之间发出咯咋咯咋的声响惊动了生活在草原上的昆虫们,虫鸣的停止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也预示着军队即将再次踏上征程。
根据预定的规则我和卡帕必须在号角声响起后就到指挥部集合,趁着暮色我和卡帕穿梭在人群里,走动在泥泞的草地上时我会时不时地抬头观察四周的情况,这里的士兵不少都已经穿上了军装,也有懒散的还窝在军帐里不出来,临近我们的步兵队里面的士兵大部分都在磨砺这他们的剑锋,吃着昨天的剩肉当早饭,沿途认出我们的士兵会对我们鞠躬以示敬意,当然也有面无表情经过我们的哥么,大概其他部队里面的士兵也是这副情状吧。
步入指挥部所在的大军营,这次我和卡帕又是最迟到场的两个人,不过军帐里现在却多了一个人,他的身上除了头和手掌其余部分都缠满了绷带,活像个木乃伊似的,那人就是暗之周,我们的正式指挥官。
暗之周此刻坐在巴斯克身旁的座位上一言不发,他破碎的嘴皮子不时地在颤动,似是在忍受严重伤势所带来的剧痛。
“好了,看来人员总算都到齐了呢,哼哼。”巴斯克清了清嗓子,一对鹰眼就瞄到了我的身上。
我没有理会巴斯克的挑衅而是全然不顾军纪径直向黎明所在的位子旁边走去,卡帕一惊,慌忙跟了上去。
“你这是要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吗?”
“但还是要问个明白。”
黎明正背对着我和他人交谈着,似乎对我和卡帕的到来全然不在意,我走到黎明的身后,瞄了她一眼,她那身裙角带着利刃的洁白长裙上散发出的刺眼光芒地一股暖流如汹涌的波涛一般冲入了我的掌心,我一怔,手缩了回去,身子也向后退了一步。
黎明被吓了一跳,双肩一耸就顺势站立起来,她轻盈地转过身来就看到了眼前那个尴尬的一脸红晕的我,当然那脸红晕是由于能量冲击而造成的,可不是我花心!这点我是要阐明的。
“帕克吗?你.有什么事?”黎明或许是在纠结我那个红脸蛋支吾道。
处在晕眩状态下的我依旧能保持理智,即刻回想起了我这么做的真正目的就将话脱口而出:“你,昨天有没有去过巴布亚草原上的那个靶场?”
“我.”黎明半天说不出话来,从那身长裙上散发出来的光芒也暗淡了不少,而她的脸上也泛起了一阵羞涩的红晕。
这是什么情况?
“哟,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呢,原来是那个没长脑子的毛头小子啊,怎么,昨天被射一脸开心不开心,哇哈哈哈!”坐在黎明对面的幕弓两腿都翘在桌面上,两手搭在蹬脚上摆出一副极其随意的样子道。
“你这个.”我看着幕弓正欲发火,巴斯克怒吼道:“停!我们即将出征,军官在指挥部吵架还成何体统!嗯?”
全场安静了下来,我指着身前的黎明冷冷地小声说了一句:“下次你想要杀我,跟我说一声。”随即转身找了个就近的座位正欲坐下,耳旁就传来了黎明刺耳的叫喊声:“对不起额!我真的不知道当时那个人是你!”
“那你也不应该出现在那个地方,那里是巴布亚人的修罗靶场!”我回身怒斥。
黎明在我的呵斥声下受了惊,用她那洁白的玉手捂着圆脸庞兀自哭着跑离了她的位子,跑出了军营,消失在了雾气中。
“帕克,这样不太好吧。”卡帕将手搭在我的肩膀道。
“有什么不好的,黎明那家伙简直就是个灾星,她出现在哪里我就倒霉!”我斜眼看着军帐外义愤填膺地道,随后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
“咔嚓”
板凳竟然碎了,我的身子向后一仰一屁股跌坐在帐底,跌得生疼。
“该死,没屁眼的凳子!”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咚”
暗之周的手掌拍在桌面上掷地有声,倒是把我给惊得站了起来。
“可以开始了吗?巴斯克指挥官?”暗之周看向巴斯克的胡子轻声道。
“嗯。”巴斯克朝暗之周点头示意继而开始说话:“我们这次跨越科多拉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