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烂了衣袍,露出了白皙细腻,随拉扯余力跳动的浑圆,裸露的肩头,上面丝丝血痕仍然未退。
她带着讥讽意味笑道:“或者像那些家伙一样,做一些对我而言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易潇蹙起眉头。
七大家的人,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暗室的门再度响起“咔嚓”的声音。
易潇和胭脂都怔住了。
“胭脂,我来带你......”
门开之后,黄侯那张错愕的脸,映照在微弱的灯光之下。
他看到了暗室里有一个莲衣男人,床上的那个女人,半边衣袍已经拉扯开来,裸露的肌肤上除了蹂躏过的痕迹,还有血痕和咬印。
他的面色刹那狰狞,猛地冲了上去,不顾一切的冲向了那个莲衣男人,接着被巨大力量格挡开来,整个人被一只手死死按住,直到此刻,他才看清了黑暗中那人的面孔。
“冷静一点。”
黄侯的头顶如同被浇下了一通冰凉的冷水。
他怔怔道:“殿、下......”
黑暗之中,女子缓缓收起撕扯破烂的衣袍。
“不是七大家的人做的。”
“是天阙的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