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我在外面等吧。”
过不多会,舞殇与阿堵也退了出来。
房门在他们面前合上。
阿堵和舞殇都是一样的忧色,他们当然不希望在这个关头,小世子或者小郡主出什么事。反观唐三,他的脸色却沉沉寂寂,一直跳脱无忧的神情,终于收敛,漂亮细长的眼睛,黯而深邃。
是他错了吗?
这样无忧无虑地在她旁边,不给她任何压力,保持着一个朋友的距离,还是,错了吗?
明知道,只要在她身边的人,她都会一个不落地放在心上——原来自己始终是贪心的,哪怕是作为一个朋友,仍然希望,自己能在她的心上。
可同生,可共死。
他想努力地承担起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却未想到,这些承担,本应该尽数交给另一个人。
想到这里,唐三突然站起身,猛地推开门,面对正要吹汤药的南司月,沉声道,“即便……即便孩子真的保不住了,你也不要怪她,我以后会适当地保持距离。”
南司月抬头,惊奇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心平气和道,“我当然不会怪她,更没有怪你,唐宫主,你想得太多了。说起来,我真的要谢谢你,谢你为我们劫走了那一车炸药,也谢谢你一直以来对她的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