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叫我‘阿紫’!”霍紫烟的声音波澜不惊,却有着无比的倔强和坚持。
“好吧,阿紫!”傅宸雪真的被打败,他怕再争执下去这个女人不知又要玩出什么花样呢。傅大官人看看坐在前面的女司机和女保镖,那两个女人对后面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宛如聋哑人一般,哪怕此刻霍大小姐和他玩“车震”搞得天崩地裂,她们两个也不会回头看一眼。他忽然笑起来,霍家的家规不错,古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行。没想到霍家的保镖和司机都达到这么高深的境界呢。傅宸雪不禁替那两个人感到痛苦,碰到霍大小姐这样的主子,神经器官不麻木都不行啊。
霍紫烟眼中露出一抹狡黠,把脸再次凑近傅宸雪,笑道:“再叫一遍!”
世上有很多事情跟女人第一次做那个差不多,刚开始不舒服,次数多了自然会习惯。虽然傅大官人有些不爽,但第二次叫出来要顺溜许多,“阿紫,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吃我‘豆腐’呢?”
霍紫烟笑得花枝乱颤,在傅宸雪脸颊上飞快吻一下,又把身子一挺,嚣张道:“我就是吃你豆腐,有种你咬我啊。”
……
两个人好不容易分开,霍紫烟面颊绯红,“坏蛋,你竟敢这样对我……我非找人……找人……”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连话都说不下去。
傅宸雪笑道:“找人杀了我?”
霍紫烟终于抓到他的手,在上面留下一排小牙印,“噗哧”笑道:“错——我要找人阉了你!”
“啊?”傅宸雪吓一跳,叫道:“你这个疯婆子,我只不过吻你一下,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霍紫烟气喘吁吁:“你个坏蛋……臭男人,嘴上不肯跟我好,下手却这么狠,都快把我的骨头揉碎了……虚伪、卑鄙、下流……”到最后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词儿,只好把头依在傅宸雪胸膛上,闭上美目,温柔得像一只小猫。
傅宸雪笑道:“是你勾引我好不好?”
霍紫烟气哼哼道:“我勾引你什么?你就这样夺去人家的初吻,而且还是在车里,不是花前月下,也没有海誓山盟,知道人家心里有多失落吗?”
“初吻?不会吧?”傅宸雪想死的心都有,自己随便一吻就碰上个处,这运气好得有点儿天打雷劈吧?这里可是港城啊,霍紫烟又是霍家第四代中的佼佼者,艳名冠香江,长这么大居然没被男人吻过,傅宸雪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霍紫烟“腾”地坐起来,叫道:“傅宸雪,你什么意思?”
傅宸雪揉揉鼻子,苦笑道:“我的意思是我随便撒泡尿都能浇到一块田黄石!”
霍紫烟捂住小嘴“咯咯”笑弯腰:“外表这么温文尔雅,哪知道说话这么粗俗,你尿块田黄石给我看看?”话刚说完,她的脸色忽然大变,狠狠盯住傅宸雪,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说我就是那块‘田黄石’?”
“呃……”傅宸雪看她的脸色晴转阴,立刻转移话题,问道:“阿紫,你们家灵儿是什么病?”
这一招果然有效,霍紫烟的注意力立刻转移,眸子里也笼上一层淡淡的轻愁:“灵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每天都是活蹦乱跳的,是爷爷的开心果,也是家里每个人的小宝贝,四岁那年,他的第4、5腰椎右侧横突增生,颈部、左侧的肩胛骨以及两侧的肩胛骨之间都不明原因地出现质地较硬的包块,导致他的胳膊失去活动能力。到后来,几乎任何人都不敢碰他,因为任何形式的碰撞都可能导致他的身体某一部分拱出来,关节凸起,像吹气一样长成新的骨头,十分可怕。所有医生的诊断结果都是一样的,他们说灵儿得的是‘石人综合症’,也就是俗称‘珊瑚人’的那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