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刚醒过来,烈皇就接到了不少御史台弹劾的折子,顿时就是一阵发火,吓得白皇后也只能退在一边,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就怕这烈皇把通天的怒火都发到自己的身上。
发了好大的一通火,烈皇终于还是恢复过来,想起了被自己带回宫里来得白静静,凌厉的眸子迅速的就落到了白皇后的身上。
白皇后忙不跌的屈膝道:“陛下,您是有什么吩咐吗?”
看见自己的皇后这么一副胆小怯弱的模样,烈皇的心里又是一阵没来由的心烦,努力的克制着心里的烦躁,冷淡的询问道:“朕今日带回来的人呢?”
白皇后心中一惊,立刻就联想到了皇宫里逐渐涌起来的种种流言,不由得有些诧异,难道陛下真的喜欢白静静那个女人?那可是先皇亲自下旨册封的亲王妃呀?陛下这么做将亲王置于何地?又将皇族的列祖列宗放在哪里?
短短的几个呼吸的时间,白皇后的心里都已经想到了无数种劝说烈皇罢手的原因,却在烈皇的一句冰冷的追问之下,顿时就被吓得偃旗息鼓了。
“回禀陛下,亲王妃已经被安排在臣妾的寝宫当中,臣妾已经让太医去看过了,亲王妃只是感染了风寒,一时又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这才昏迷过去。”
这认怂的速度还真是快的厉害,烈皇却对此非常的不满意,尤其是她口中的一个称呼,亲王妃?心思一动,唇边首先就流露出了一抹温柔到极致的笑容,主动地从床上起来,将屈膝的白皇后搀扶了起来,带着她一同坐到龙床之上。
白皇后还处在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当中没有回味过来,烈皇的手就已经攀到了她的高高耸起的****上边,白皇后的身子顿时句化成了一滩春水,在烈皇的身下婉转呻吟。
一番云雨过后,白皇后整个人身上都多了几分初为人妻才会有的那种妩媚动人,倒是让烈皇看的非常的满意,忍不住抱着白皇后又亲热了一番,才想起正事来。
“皇后啊,朕准备册封静静为皇贵妃,她初入皇宫,你身为后宫之主,又是静静的侄女儿,应当是要对她多加照顾,是不是?恩?”烈皇一边温声软语的说着,一边还不停地在白皇后的身上点着火,几乎是烈火焚身的白皇后哪里还有什么思考的能力,甚至连烈皇的话都没有听的太清楚,就将这件事给应承了下来。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这后宫的女人何其多,只要自己牢牢地坐在这把后位之上,任凭谁见了自己也需要恭敬地行礼问安,只要能够让陛下对她多几分的宠爱,她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怨言的。
目的已经达成,烈皇当即就丝毫都不拖泥带水的从龙床之上坐了起来,感觉到了一阵空虚的白皇后非常的不满,光着膀子就从背后抱住了烈皇,低头亲吻着烈皇的脊背,试图将烈皇重新的给拖回床上去,可惜,烈皇本来就是例行公事的敷衍白皇后,自然是非常的无情的制止了白皇后的进一步的点火,非常的冷淡的说道:“皇后好好休息吧,朕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陪皇后了。”
现在润城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烈皇哪里还有心思去玩弄风月,利落的穿上刚才才剥落下去的龙袍,毫不留情的迈步走出了寝殿。
这一出寝殿,外边就有一大堆的官员们围了上来,个个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急躁,显然,润城的百姓暴动并没有被压制下去,应当是愈演愈烈了。
抬手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顾不得任何的享受,直接的徒步带着上奏的官员们往议政殿而去。
太子殿下跟东莞的使臣被人救了回来,如今皆是伤痕累累的坐在议政殿里,几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显然,这次的百姓暴动对他们几人造成了非常之大的伤害,导致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
大臣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解决百姓暴动的方案,却没有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国库这些年本就非常的空虚,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镇压暴动,重新的将粮价跟盐价给压下去,若是别人也就算了,偏生这故意提高这粮价与盐价的就是颜洛此人,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让颜洛主动地降下去,除非,能够满足颜洛的一切需求。
可是,烈皇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颜洛故意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目的绝对不会简单地,这几件事情看起来杂乱无章,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联系可言,她颜洛最终的目的到底在哪里,根本就无从考究。更别提,让颜洛满意了。
烈皇听得是一阵的头痛,撑着脑袋斜睨了坐在一边休养生息的东莞齐王南宫齐一眼,心中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唇畔忽的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抬了抬手,示意殿内的群臣都给安静下来,才懒洋洋的开口说道:“齐王,今日生了这种事情,实在是让贵使见笑了,还望贵使见谅,如今城内的驿站已然是无法住了,诸位舟车劳顿,不如暂且先安置到贵国摄政王居住的别院,齐王,你看如何?”
颜洛跟东莞的几位皇子都不对付,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烈皇的目的很简单,让南宫齐这些人去给颜洛添个堵,到时候,他们有了可以喘息的机会,便可以将这件事情给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