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空水冷,月明星淡。待燃犀下看,凭栏却怕,风雷怒,鱼龙惨。
峡束苍江对起,过危楼,欲飞还敛。元龙老矣!不妨高卧,冰壶凉簟。千古兴亡,百年悲笑,一时登览。问何人又卸,片帆沙岸,系斜阳缆。”
笔走龙蛇,一种悲凉雄浑的气势铺面而来。
这幅字单单只是有词,提名日期等等都没有看到。
李青书仔细观瞧起这副字,越看心里越惊。
老者看着两人不走,那位年轻男子反而在一副字面前驻足观瞧起来。
“你懂得看字?”老者再次放下手中的书本,问道。
“一点皮毛罢了。”李青书回答道。
“你能从这幅字中看出什么?”老者此话一问出,就连自己也哑然失笑,一个这么年轻的后辈娃娃,能看得懂什么呢。
“写字那人,在书写的时候心情一定很悲愤无奈。有种抉择时的苦恼。在写人言此地,夜深长见,斗牛光焰时,心情一定十分复杂,落笔犹疑不决,有种去留不定之感。而写到问何人又卸,片帆沙岸,系斜阳缆。时,已经下了决心,所以落笔爽利,且挥洒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