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小的教训如何?”嘶嘶瞪着眼睛,它扫了一眼,大概确定了一下暗藏着的妖族人的位置。就这么几个人,只要一下下就能够解决。不过,这还要看西梅的意思。不是它惧怕西梅,而是,不想被西梅扫地出门。
我转身周进山洞中,淡然无情的轻声说:“随你高兴,被闹出人命就成。”我知道这段时间嘶嘶它们很郁闷,这积郁之气找不到出口,时间久了是件很麻烦的事儿。所以,适当的发泄对于它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嘶嘶一听这话一咧嘴,尖利的牙齿闪着冷冷的光。它斜了一眼来两位同伴,那意思似乎是在说要不要一起啊?
小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而后对着嘶嘶一呲牙。那样子一点平日的憨态都没有了,简直就像个肉是动物看到了猎物时显示出的样子。
迪姆就不用说什么,这家伙不管遭遇到什么,那张黑脸上也不会有除了阴郁之外的别的什么表情的。此刻它那双阴郁的三角眼中除了阴郁还就是阴郁,在爪子上摸了摸自己锋利的喙,那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去啄人一样。
“不弄死人就成啊!”阴郁的声音,冷冷的。听着叫人不由得一哆嗦。
嘶嘶和小雪不由得同时看向阴郁的大鸟,这家伙的样子明明是要动真格的,这分明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啊!它们两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搐着,心说今儿是有人要倒霉了。不过,万一这大鸟失手……
“咳咳,咱们不能都去啊,得留一个守着啊!”
“是啊是啊,咱们都走了,那帮人偷袭怎么办?”
“嗯,我们去就成了,你留下来。”
“嗯嗯。”
“凭什么?”迪姆不高兴了。凭什么这两家伙去出气,它留守。忍不住狠狠地瞪着嘶嘶和小雪。
嘶嘶和小雪一脸无辜的样子,它们眨巴着眼睛。很理直气壮的道:“你最厉害,所以,你得留下来。除非,你不想西梅活了。”说完它们很默契的一转身跑了。
迪姆对着那两道背影一个劲儿的磨牙,却不能不管不顾的追上去。迪姆闷闷的走进山洞,它虽然很想发泄一下,不过,它知道自己的责任。迪姆清楚自己跟那两个是不同的,它们再怎么样,也还有个后盾呢。可是它……
不知道为什么绕来绕去,来到了那个最为隐秘石室中,其实就是一很隐秘的山洞,只不过被弄得有点不太象是山洞罢了。这儿除了一个石台之外什么都没有,显得很空旷孤寂。
手指轻轻地在石台上划过,没有一丝尘埃。我微微的一挑眉梢——莫非有人经常来打扫?立马就想起一人来,也只有他会来打扫吧,不过……轻轻的一摇头。走向墙壁,其实,说是岩壁更合适一点。
手指轻轻的在粗糙的岩壁上移动,就好像那上有什么存在,而我正在用手指阅读一样。以前,也就是上一次,我只是大概的看了一下,而现在倒是觉得这幅颜色淡淡的壁画,似乎是讲述着什么。至于是不是我所猜测的那样,恐怕只有作画的人才能够给出一个答案。不过,这幅画出现在这儿想必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最起码,是有人想要传达什么,而将线索或者某些事件以画的形式遗留在这儿。不过,那人就这么确定一定会有人能够看到这画?这么一想眉头微微的皱起,脸上出现了一丝困惑。
这画是用不知名的颜料绘画在岩壁上的,虽然颜色单调了些,而且有一算时间了,不过,不妨碍欣赏。当然只限于拥有视觉的人,对于失去视觉的人想要看的话有些难度。不过,这也要看对象是谁了。我虽然失去了视觉,但是不代表真的看不到,只不过不是也用平常意义上的眼睛来看。而我所看到的都是黑白灰,最为基本的颜色。开始的时候是有些不适应,不过现在早已经习惯了。
微微苍白纤细的手指在岩壁上移动,反复重复着着一个动作。
对于这幅颜色单调浅淡的画,不知道是过于抽向还是我的鉴赏力太低下了,反正是没怎么看明白。
战争?嗯,不太像。似乎是祭祀,应该是一种祭祀的过程吧?对于祭祀啥的不怎么了解,以前是,现在也是,所以,还是不能够确定,虽然我来到这个世界有一段日子了,可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有局限的。最起码对于大陆的历史没怎么弄清楚,到目前为止也只是了解一些过往的事件罢了。
反复看了好几遍壁画,依旧没弄清楚画要表达的是啥。我记得最开始我看到这画的时候,以为是记录的某场战争得信息,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可是……
“祭祀?”不知何时迪姆立在一边,歪着点头看着壁画,还有看壁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