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姆你知道这个?”我突然想起来,迪姆也是活了很久的,想必应该知道一些古老的事情。虽然我不敢肯定壁画讲述的是什么,不过,应该是很古老的就对了。若是近期发生的事件,也就没有必要画在这儿了。
迪姆微睁着眼睛阴郁的看着壁画,其实它第一次见到时,就觉得这壁画不简单,如今仔细端详了一阵儿,它突然觉得画中的场面相当的眼熟,不过,一时想不起来。歪着点头,迪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扭头看着迪姆,这家伙不管到什么时候,这脸上总是一副阴郁的表情,就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它的一样。
迪姆微微的皱着点眉头,看着壁画就是觉得熟悉,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也真是难为它了,活了太长的时间,脑子里面装了很多东西,真要找点什么出来,尤其是这种不起眼儿的小事儿,那可是相当的不容易,而且,还不一定能够立刻找出来。
“就是觉得眼熟。”迪姆想了想还是没有从那堆尘封的记忆中翻出点有用的东西来。“想不起来。”
我看着迪姆,其实从知道迪姆经历了很漫长的岁月之时,就没有羡慕过,只是觉得应该是很累、很孤寂的一件事情。虽然对于人来说,都巴不得长命才好,可是啊,真要是那天长命了,新鲜劲儿一过就会知道疲累和孤寂。
“你慢慢想好了,反正,也不着急知道些什么。”说着,我又将目光移向了壁画。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是记录战争,而是,记录一场祭祀活动,而这场祭祀活动应该是很重要的,不然就没有记录的必要了。“谁记录了什么呢?”
迪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喃喃自语之人,西梅发觉到什么了吗?它不认为西梅会有什么觉悟,这人向来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儿。倒是发现了什么才是真的,才会疑惑才会想要去解开谜题。
“应该是祭祀场面,具体是什么祭祀就不得而知了。”迪姆现在能够确定的就是画的内容。而和内容向关系的事儿,它不记得了。
我轻轻的点点头,觉得自己的猜测很靠谱。“嗯,可能是向神献祭。”根据我以前的知识,我觉得差不多是这样。不然还真想不出来是怎么样的祭祀。
迪姆一脸阴郁的微微皱着点眉头,琢磨了一会儿,轻声说:“难说。也许是……”
“什么?”我看着迪姆。
“在这儿,很古老的时候,就算是杀个人,也要向神明询问的。”迪姆的声音有点阴沉。
听了它这话,我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两下——幸好没活在古老时代,不然,估计吃饭舍的也得向神明请示。
“是不是吃饭喝水上厕所都要向神禀告啊?”说着我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那神得多忙啊!”
迪姆阴郁的看着嘟嘟囔囔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身体里的那个,现在如何了?”
我一瞪眼睛,愣了一下,随后收敛了显露出的阴冷神情。“哪个?”淡然的从嘴角挤出两个字。
“你清楚的。”迪姆看着装糊涂的人。
我沉默了,迪姆也没有着急追问。整个石室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寂静中,气氛有些低沉压抑。这也就是没有外人,若是有的话,估计会承受不住这种低沉压抑的。
“不清楚。”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嘴角挤出三个字来。声音有些低沉,似乎隐含着什么,却不被人所知道。
迪姆低沉而阴郁的看着找地方坐下来淡然的人。迪姆不清楚这人在想些什么,最早是烦躁不安,而现在似乎已经适应了身体里面住着两外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妖精。迪姆不能够确定这人是不是已经接受了现实,还是说,西梅从来就没有想要接受现实。
“他……”
“八成睡死了。”
“呃……”
迪姆看着依旧淡然的人,也只有她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要知道那人可是妖族最为伟大的王,那可是曾经跟神界的神明齐肩的人物啊。就算是被封印很久了,各方面都被抑制住,弱了很多,不过还没有弱到能睡死的地步啊!这个西梅啊,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这也是此时妖王在她体内封印着,若是以前,就因为这句话,有可能就被妖王暴打一顿,这还是轻的。
我刚想要说些什么,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憋闷,气血有些不畅,似乎还有逆流的迹象。我朝着迪姆摆摆手,而后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进入了入定状态。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把各方面调整好,尤其是体内的力量,不知道是因为之前释放出的那股力量的原因,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总之,力量很不稳定。缓慢的调息,缓慢的引导着体内飘飘忽忽的力量朝着正确的方向运行。此刻我发现体内的“宇宙”似乎也不是很稳定,似乎是因为力量不稳定造成的。不过,还没有到元素暴走的地步,只是偶尔的振颤。我清楚要稳定元素,必须先要稳定住着飘飘忽忽的力量才成。突然想起了什么,意念一动,一闪就来到了黑牢。
这儿跟以前一样,没有受到波及。黑牢很正常的吸收着我的力量,以此来巩固黑牢的封印。稍稍的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