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酒原先还在想着他是个孤家寡人,如今若是知道离鸢和紫服一脉的师祖暗地里已经给他搭起了后宫,还和和气气的分了大小,怕是做梦都得笑醒。可若是再让他知道七岁女孩做了这后宫大妇,一岁半甲子,怕是哭都没地方哭去。虽是女孩天真浪漫,,可也有这俗世凡人的那丁点小小心思,为了尝得他二两酒的头鲜,不知得让他的老二饿上多久。
本就是夜夜挺翘,见到离鸢就要点头致礼的宝贝小弟,若是再饿上三五百年,怕是见到母猪都觉得貌若天仙。好在这些,他二两酒尚且不知,被高高挂起的日后老爷还只是个溜须拍马的热血少年。
自打再进紫竹林,二两酒便再没出来过。整整一个月,都呆在紫竹林里发了疯的修行学剑。挥剑收剑不下万次,气府枯竭便盘膝吐纳,气府充盈再执剑在手。
皇天不负有心人。
他觉着说这句话的人定然是个有故事的人。想来多半与他一样,心中揣着几分蠢蠢欲动的不良念头,脑子里装的全是驭剑三丈后的旖旎风光。
一个月悄然而过,青梅长剑已经被他睡成了自家小媳妇,在他意念催动之下,已是能够脱手两丈,悬空三十息。虽是未能到三丈之境,更比不得安夏这等天生剑子,但二两酒最是知足。想着就算对半来算,再有一个月也能驭剑三丈,再然后便能摸上离鸢的床头。那滋味,不光想想,仿佛近在眼前,触手便能摸她个温软在怀。
二两酒将青梅长剑抱在怀里,小声嘀咕着:“青梅,待我睡到了大美人,就把你还给师傅。你这小媳妇就是不会开口,要不我也学那干将莫邪,给你找个公的配对,你看如何。”
青梅长剑自然不能搭理二两酒,可这紫竹林间却是响起了呼呼风声。二两酒眉头一皱,这可不是离鸢的气息,准确的说都不是人的气息。凝神一望,便是看到一只老虎朝撞入眼帘。他一直想着能来个手撕虎豹威风一把,正好给他撞上了机会,当即便是摆好架势,准备与这不知从哪跑来的大花猫斗上一场。
可待“花猫”跑到近前,他这才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看着那乖巧的老虎笑道:“美女师傅说的可是让人来接我,怎么就成了你这只大花猫。”
原是三月已到,“观石大会”即将开场,离鸢当日嘴里的人正是这只老虎。二两酒从老虎背上取下一袭紫袍,线脚还有些粗糙,不过尺寸刚好,手感上乘,心里顿时一暖,这仙女师傅不但人比花娇,修为高深,竟还有贤妻良母的潜质。见这四周无人,二两酒索性脱了个干净,将那紫袍换上。
恰在此时,一道脆生生的娇羞声音响起:“不害臊,人家还是小女孩呢。你要换衣服也不打声招呼。”
二两酒心中一惊,莫非又被人偷看了这守身如玉十七年的身子,心中大亏。可四下望去,却是没有半点人影,再一回头,见那大花猫坐在地上,前爪捂住眼睛,又悄悄松开偷瞄一眼。二两酒可算服了,仿佛见了新奇宝贝,摸着大花猫的脑袋哈哈大笑:“你这大花猫,竟然还会口吐人言,那你是不是妖精。”
妖精,一般是形容女子,二两酒以前见过许多勾人心神的妖精。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妖精,还是个母妖精。也不待老虎答话,自顾自的说道:“仙女师傅就美得跟妖精似的,你肯定也是个妖精。”
这母老虎也有不凶的时候,反而有些害羞的学着人样扭捏一番,小声嘀咕:“我叫小花,是离鸢姐姐养大的,你叫什么名?”
二两酒突然变得一本正经,面色严肃的打量着小花,清了清喉咙训上一句:“没大没小,我将来可是美女师傅的男人,你可得叫我姐夫,哪能你啊你的没个样子。”
小花虽是能口吐人言,但神智显然不过几岁,两张嘴皮子哪是二两酒的对手,这便憨憨的叫了声:“姐夫,快上来吧。待会去晚了,离鸢姐姐可要生气了。”
好在这小花是只母老虎,不然二两酒听着这句“姐夫,快上来吧”怕是要瞬间暴走,现在都还有些面红耳赤。往日翻身上马,今日竟是骑上了成精老虎,二两酒只觉着天高地远,也远不过他这胯下成精大花猫,好不威风。
“观石大会”乃是藏剑峰千年不变的传统,每当开山收徒之际,便会在试剑坪上感悟开山祖师所留的一块石碑。两千年前,藏剑峰开山祖师抢得百年开天门的机会,于这藏剑峰后山之中渡劫飞升。
天劫浩荡,五道血色赤雷从天际砸下,堪称五雷轰顶之势。这开山祖师也是一个狠人,一人一剑立在一处山巅之上,与天劫相争。最后引下一道赤雷轰在山巅之上,巍峨大山一分为二,相隔百丈。
待到开山祖师御剑飞升之后,天劫轰开的大片空地便成了这试剑坪。“观石大会”,观的不但是剑碑,也是天劫之威,尚存天道之秘。
修仙成仙,不但要抢下那百年一次天门大开的机会,更要抗的过滚滚天劫。天劫乃雷劫为主,再有业火劫,魔障问心劫。雷劫又分为惊雷,赤雷,紫雷三等,以九为极。当日二两酒跨入六品,开朱雀井宿引下的便是一道惊雷,而这开山祖师飞升所引则是五道赤雷,而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