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家里白事,更新尽量,可能会很晚或者会断更。实在不好意思,最后拜谢有且仅有的几个读者,万谢支持。)
夜色沉沉,轻微暖风吹得人心荡漾。沉默寡言的花甲老头,霸道直接的俏皮女孩,二两酒不做多想,只当是遇到了一对俗世爷孙。倘若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世外高人,还是那句老话。他们总喜欢神秘兮兮的说个什么仙缘因果,二两酒不信,索性摆好姿势等着天上掉馅饼,砸他个满头是包。
琉璃宫里,光影摇曳,离鸢和安夏的身姿透过薄薄窗纸,倒映在地。
离鸢这两月每隔几日便会捎去一坛子竹叶青,站在紫竹林外远远的望上一眼,嘴角带笑。心里想着二两酒若真能半年驭剑三丈,她这个做师傅的说不得也要食言而肥一次。毕竟女人,天生不用讲理,何况还是个天大的美人。
安夏日出之时执剑上山,日落之后折身回屋。原本心中千百个不愿,想了千百个可能,最后全都落空。相识不相知的二两酒,从未来过,他也落得清静。独处一屋,对影成双,与往日别无不同,只是有些冷清寂寥,好比这琉璃宫一般无二。
二两酒趁着迷茫夜色,嘴里哼着香艳俚曲,破天荒的朝着琉璃宫走去。远远望去,灯火阑珊,好似还能见着离鸢的曼妙身姿。慢悠悠的走在路上,二两酒美滋滋的抿了抿嘴,心里想着自个儿的天仙师傅是不是每日每夜都等着门扉叩响,与他来一出恩爱绵长。
意淫奢望,二两酒只觉着人生如此,有牵挂羁绊,有痴心妄想,如此有血有肉,让他心底踏实,不敢忘怀。
脚步轻轻,身影渐近,二两酒透过倒影也能认出离鸢丰腴饱满的婀娜身段。兴致颇高的吹了一声口哨,微微摇晃着脑袋,双眼微眯,等着日思夜想的妩媚容颜迷他个心惊肉跳。离鸢轻笑一声,倚在窗前,透过窗纸问道:“乖徒儿,今夜可是想着来看看为师?”
三分挑逗,七分蚀骨。
二两酒原本还想借着一股子冲动好好调戏一番离鸢,可真到了近前,胯下老二就已经点头致礼,哪还敢“引火上身”。干笑两声,一口唾沫润了润喉咙,小声答道:“师傅闺房,徒儿不敢擅闯。待到徒儿驭剑三丈之时,再与师傅秉烛夜谈。”
离鸢将窗扉拉开一道小口,娇嗔的瞥了一眼二两酒,又赶忙关上。只一眼,泄了满屋春色,二两酒唇干舌燥,硬生生的伸出手抵住窗扉,平白多了二两狗胆。离鸢哪能让他如愿,故意挤兑一句:“你可要快些,隔壁可是还住着安夏徒儿。”
耳边回响起离鸢的笑语连连,二两酒却是神色一凛,暗觉不妙。他在紫竹林亡命修剑,怎把这个男女通吃的桃花眼给忘在脑后。俗话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哪能容忍安夏偷摘了离鸢这颗蜜-桃,正声说道:“师傅放心,最多两月,徒儿定当驭剑三丈。”
什么叫壮志凌云,什么叫一言九鼎。
他这不轻不重的两月驭剑三丈就是最好的例子,大有壮士一去不复回的果敢气派。离鸢偷笑一声,立马拍板:“好!为师先前小瞧了你这徒儿,心有不安。今夜便立下规矩,两个月后若是能驭剑三丈,为师恭迎大驾。”
二两酒面色一苦,恨不得一巴掌拍在嘴上,心中念念不休,让你多嘴,让你多嘴。只是这一口唾沫一颗钉,他再想讨价还价也没那个资格,只好故作胸有成竹的拱手说道:“多谢师傅。此刻夜已深了,徒儿就不打搅师傅了。”
离鸢看着他昂首挺胸的来这窗前,又垂头丧气的匆匆而去,心中颇为得意,小小的兴奋之意在心头摇晃。目送着二两酒迈着沉重步子离开,捂住红唇笑出了声。想着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乖徒儿,一抹羞红浮面,碎念一句:“都是寂寞惹的祸。”
二两酒叹了口气,唉了一声,又叹了口气,又唉了一声。心中满满的失落,一把推开房门,提不起半点兴致。只见安夏突然坐直,手中紧紧的捏着木剑“知冬”,面色不善的盯着他。二两酒心中一阵莫名,满腹不爽的朝着安夏顶了一句:“我说你这小子,这是几个意思。大晚上的又没遭贼,你那把木剑是要吓唬谁啊。”
安夏依旧是惜字如金,只是每当二两酒迈进一步,他手中木剑便捏紧一分,跃跃欲试。二两酒心中本就憋着一股子闷气,可没那个闲工夫伺候这桃花公子,怒喝一声:“瞧你那样子,生怕小爷吃了你不成。小爷可告诉你,就算你把后-庭花洗个干净,小爷也不多瞧一眼。”
安夏听不懂这后-庭花是个什么东西,但想来从这下流痞子嘴里吐出来的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顿时一抹羞怒挂上面颊。一双桃花眼被怒火烧得发亮,“知冬”嗡嗡作响,抬手便是一剑刺出。
这一言不合就举刀弄剑,二两酒心中吓了一跳。身形一扭,急忙向后倒去,双手一抓将知冬扣在手心。鼻子眼睛扭在一起,面色痛苦,闷哼一声。
人吓人,吓死人。
安夏反倒心中拿捏不定,这一剑递出不过是随手而为,莫非这痞子就真是个绣花枕头,如此不堪一击?再看二两酒面色渐渐发白,嘴角咧开,额头渗出层层细汗,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