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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宇帛和栩苵的过去(上)(1 / 5)

栩苵看着匍匐在地的太医,冷然道,“是你看见出红疹了?”

“是,微臣亲眼所见!”

“我看你是睁眼说瞎话!”栩苵猛的将茶杯摔在他脚下,厉声道,“你身为御医居然敢谎报症状,混淆病情,到底居心何在?”

袁太医早已是冷汗直流,“王妃恕罪,臣确实是看见了红疹,并无虚报!后来红疹消失了,臣以为是病情好转。当时也没细想,在疫区王爷出现发烧红疹,臣能想到的只有疱疮!”

栩苵质问,“当日没觉得不对,那后来回王府呢?难道也没察觉,我记得最近可都是你在给王爷号脉的啊!”栩苵质问。

袁太医支支吾吾,“这......这......”

任他再怎么巧舌如簧,栩苵也不相信。这么多天了,流宇帛除了发烧和疱疮相似外,没有一点相似的。他作为御医,饱读医术竟会不知?连她这个并未学医的都觉得不对,他一个主治御医竟会如此糊涂,连是不是疱疮都判断不出?!

当发现流宇帛不是疱疮,却以疱疮来隔离治疗的时候起,栩苵就开始生疑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果然,此刻一问,问题就出在这个袁太医身上。

看着这个满脸惶恐的太医,栩苵相信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去谋害王爷。那么会是谁呢?是谁在背后指使袁太医,让他发出错误信息,然后以疱疮之症隔离流宇帛,让流宇帛在高烧中自生自灭!?

那个人这么想让流宇帛死,又怕被发现,做得如此不留痕迹、小心翼翼,栩苵能想到的也只有他,流宇帛的哥哥,梁王!

想起梁王三番五次欲杀流宇帛,栩苵唏嘘不已,这就是皇家的亲情啊!而流宇帛没有母亲,父亲又如此冷落,他是怎样在皇宫生存下来的啊!

看着地上卑微紧张的袁太医,栩苵道,“谋害皇子是要杀头的啊,不过如果是受人胁迫倒是可以另当别论!”

“是臣一时糊涂了,没有看清楚症状延误了王爷的病情,臣甘愿受罚!”

袁太医死咬着是自己糊涂,没有他人。而栩苵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她心里其实有些打鼓,但还是寒着脸问,“延误病情,你打算怎么个受罚法啊?”

袁太医沉声道,“臣医术不精,老眼昏花。明天,臣自当禀明实情,向皇上请罪!”

一句“向皇上请罪”塞住了栩苵的嘴,毕竟她毫无官品根本不能审他。栩苵看着他,心中思忖皇上审更好,皇上那么多人力兵力,一定可以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其实栩苵揪出袁太医盘问,不过是想给某些人敲一记警钟罢了。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个太医,栩苵淡淡道,“胡太医留下,其余人都退下。”

胡太医是流宇帛最信任的太医,每次王府有什么伤病疼痛都是请他,栩苵相信流宇帛的眼光。

另外两名太医离开,栩苵示意赵修、启刚,他们也是训练有素,当即明白王妃的意思,分别跟踪两位太医。

一切暂时趋于平静,屋内,栩苵和映红焦急的等待着,胡太医给流宇帛号完脉后,又认真的检查起他的身体。

许久,他转身愧疚道,“在疫区,臣等都是惊弓之鸟,将伤寒看成了疱疮,如今又是高烧引发肺炎!”

在那个时候,疱疮全面爆发,流宇帛高烧,加之又有太医说看见小红疹,让人不误会都难。可是,如今又严重到肺炎,这是他们的疏忽啊!

当知道流宇帛只是伤寒被看成疱疮的时候,栩苵恨不能把那个混淆视听的袁太医抓来毒打一顿。不过,这个结果,总好过是真正的疱疮。栩苵终于松了一口气,毕竟比起不治之症疱疮,治愈肺炎还是容易些。

当即,胡太医就赶紧为流宇帛煎了一服退烧的药,栩苵只是希望流宇帛尽快好,没有想太多,当着胡太医和映红的面,依旧嘴对嘴喂流宇帛药。

这次栩苵没有苦得皱眉,她的心里有着淡淡的欢愉,不是疱疮,流宇帛不会是麻子,更不会丧命,他依旧是那个无数个黑夜拥她“回家”的丈夫。

不能不说,所有人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地了。胡太医重新为流宇帛开了药方,映红拿着药方,看着正细心给王爷喂药的栩苵,心仿佛深秋摇摇欲坠的枯叶。

她总是被动的选择接受,每日只知道给流宇帛擦身煎药,却从未细想过什么。今日,如若不是栩苵发现有异,恐怕她还在傻傻的按御医交代照料流宇帛。现在已经延误成肺炎,往后是什么,她不敢想象。

回头看了看面色潮红喝着药的流宇帛,映红终于明白,他需要的不是逆来顺受,处处周到的丫头;他更需要一位能为他解忧,与他同乐的妻子。

那个妻子,不是她,她只是妾!

映红转过身送太医出门,顺便还要吩咐小厮抓药。

所有人都离开了,栩苵喂完药,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流宇帛,看着他依旧发烧通红的脸,心也仿佛灼烧般难以平静。

人生经历了大起大落才更加珍惜那难得的安宁,经历情感起落的栩苵,终于成熟了,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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