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迫嫁王妃> 宇帛,我们是不是见过?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宇帛,我们是不是见过?(1 / 3)

“栩栩,我爱你......”

将手覆在脸上的时候,栩苵听见了这句话。除了眼泪,她找不到任何话语。

为什么要爱她,为什么要这么辛苦爱一个无心的女人?!

屋外,阳光明媚,春意盎然。

阳光照射进来,照在流宇帛年轻冷峻的脸上。慢慢的,他一点点柔和,一点点温暖。

流宇帛浑身发烫,却一直在被子里打着寒战,抓着栩苵的手微微颤抖着,却并未松开。他始终昏迷糊涂着,没有一刻的清醒。

映红端药进来了,栩苵站起来想将流宇帛的头垫起来,可是右手却被他牢牢抓住,怎么也抽不出。

“我一个人可以的!”映红没有刚才的锐利,淡淡的说罢,微微垫起流宇帛的头,舀了一口黑糊糊的药汁递到流宇帛嘴边。

她是如此小心翼翼,可是,流宇帛紧闭着嘴怎么也喝不进,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映红的泪顿时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哀求道,“王爷,求求你张开嘴......药喝了就没事了,求你......”

流宇帛依旧昏迷的紧闭嘴唇,如死人般,灌下去的药全部洒在床上,映红泪水泛滥,“王爷,求你喝啊,王爷......”

栩苵不停的帮流宇帛擦脸,可是黑色药汁不停的流下,一点都没喝进去,全部浪费了。

“给我!”栩苵急了,一把夺过药碗猛喝一口,顿时苦涩侵袭着味蕾。栩苵强忍着不适,赶紧搁下碗又托住流宇帛的下巴,俯身堵在他干涩毫无血色的唇上。

“王妃,传染......”映红脱口而出,太医说过不要接触眼口鼻,可是此刻栩苵却嘴对嘴的喂药。

栩苵没有理会她,既然进来的,她知道传染是迟早的事。要么救活流宇帛,大家都没事。要么,就都被传染,陪他一起死。

那一刻,死在栩苵的脑中并不可怕。她甚至觉得,人生以这种方式结局,死在自己丈夫的身边也是一件幸事。

她撬开流宇帛的嘴,将药汁一点点送入,舌尖传来浓浓的苦涩。但一切都是值得的,流宇帛迷糊中慢慢咽下那些汤药。栩苵再接再厉赶紧喂了第二口,可是这次还不待她小心翼翼的往里送,流宇帛就自己主动索取了。

栩苵笑了,他一定有很强的求生欲,要不也不会如此主动喝药。

他吸允着她的双唇,将那些苦涩的药汁尽数吞下,那样安静的模样,眉头都不皱下,仿佛吞的不是苦药而是蜜汁似得。

末了,药汁喝完,流宇帛还不断在她嘴中索取,栩苵脸色一红,终于明白他是在吻她。

栩苵猛地抬起头来,一时间,心如鹿撞,双颊潮红。映红看着她突然暴红的脸,也没有惊讶,只是默默的端着空药碗走出去了。

映红出去了,栩苵慌乱的心情得以平复。她突然发现,以前害怕与流宇帛独处的她,现在却迷恋上这种感觉,讨厌第三个人打扰。

她静静的帮流宇帛擦着嘴,刚刚干涸的唇因为药汁的浇灌柔软许多。栩苵握着自己是丝绢慢慢擦拭,淡淡茉莉清香在流宇帛鼻尖缠绕,昏迷中,他双唇微启,仿若梦呓道,“栩栩......”

一股暖流在栩苵心里缓缓流淌,她伏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的脸。此刻,流宇帛修长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眉头紧皱,深邃的眉宇间似乎总有解不开的愁。

剑眉下,双眼紧闭,微扬的眼角似乎永远挂着褪不去的寂落和孤单。彷徨无措遮住了原本英俊的脸,整个人因此黯淡。

栩苵素手执着丝绢一点点拂过他的脸庞,描绘着他的轮廓,脑中却不断闪过一个少年孤独的背影。就连这份抚摸他的感觉也好熟悉,指尖划过他紧皱的眉,栩苵自言自语的轻声道,“宇帛,为什么对你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们是不是见过?”

没有回答,流宇帛依旧无声的躺着。

栩苵无奈的笑了笑,他此刻都自身难保,又怎么能回答她的问题。栩苵环顾四周,这就是流宇帛的卧室啊。

屋内装饰富丽堂皇,可是和西院比起来就要简单多了,男人住的地方没有过多的花式,摆放之物无外乎兵器和几本可以随手翻来的书。而屋内最让栩苵感兴趣的是墙角的两件盔甲和墙壁上的一副画。

流宇帛陷入熟睡,栩苵掰开他的手指,走过去研究起盔甲。阳光下,那是一片刺眼的金黄。好像黄金打造的,抱起头盔却又出奇的轻,穿在身上应该也很轻便。

栩苵抚摸过光洁的战衣,心下喟叹,原来皇子并不是养尊处优,相反他们因为将来有可能要治理国家,所以更要文韬武略,而上战场则是检验他们智慧和领导力的最佳方式。

许久,纵使不愿,栩苵还是将目光投向了屋内唯一的一幅画上。

屋内再无悬挂其它画卷,栩苵心中明了,这就是叶妮为了让她嫉妒告诉她的画,据说上面绘的是映红。

栩苵抬眸,静静的看着那幅画——

画上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迷离凄凉的宫灯下,那女孩一袭粉色锦缎华服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